“方法師,方法師,小兒,小兒為何還不醒?”王員外忙忙地叫住她。
方夕顏回頭瞥了一眼,此刻那位王公子正無比脆弱地橫躺在**,一動不動,暈的挺徹底。
“他被鼠妖上身久了,靈魂被擠壓受傷,一時半刻醒不過來。”方夕顏隨口解釋。
“那——他什麽時候能醒?”
方夕顏略一沉吟:“大概三天吧。”
這麽久?!王員外哪裏放心?忙忙地道:“法師能不能讓他早早醒來?”
方夕顏打了個哈欠:“能自然是能的。但我隻收了除妖的銀子,不管救人。”
王員外愣了一下,立即開口:“法師隻要能救醒小兒,老朽自然再付診費。”
方夕顏小手伸出來,很幹脆地道:“很好,救人還需千兩紋銀,童叟無欺,概不賒欠!”
王員外:“……”
雖然方夕顏的診金比禦醫還要貴些,但王員外為了救醒獨生子,還是無限肉疼地又掏了一千兩。方夕顏也很有兩把刷子。
收了錢立即救人,幾道符咒打到那位王公子身上,將王公子身上的鼠妖毒肅清,片刻的功夫,那位王公子便睜開了眼睛——
………………
方夕顏走出王家大院的時候,身上已經有了兩千兩紋銀的身家。
如非那一萬兩的外債,她現在已經算是吃喝不愁的小富婆了。
抬頭看了看天邊的太陽,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她再把那兩個活做完也綽綽有餘。
那兩個活雖然油水不大,但聊勝於無。再說除魔衛道是她的責任,她才不弄價值歧視——
那兩戶人家都在城南,而她現在是在城北,道路頗遠,她幹脆便租了一輛馬車前往……
她先去了賞銀二十兩銀子的那家,在那家鬧騰的是一隻黑狗妖,那黑狗妖修煉不足二百年,尚不能吐人言,妖法自然也是了了,被方夕顏很輕鬆便收服,將二十兩銀子賺到手。
再瞧瞧天色,夕陽半落,暮靄含山,已經是傍晚時分。
方夕顏拍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她馬不停蹄地忙了一下午,還真的有些疲累。
唔,等再幹完十兩的那個活,她今天就可以收工休息了,晚飯可以再吃一頓好的,就當犒勞自己。
眼前似閃過一個孩子的身影,不知道那小家夥現在哪裏?是回家了?還是依舊在這城中?
她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那小家夥這麽機靈古怪的,應該吃不了虧,自己又不是他媽,沒必要對他牽腸掛肚的!
她坐了馬車又向最後那一家趕去。
最後那一家卻是位於城南郊,距離頗遠,方夕顏上了馬車給那趕車的說了地址後,她便坐在車廂裏想歇一歇再說。
馬車一路顛簸,方夕顏便顛簸的有些犯困,倚著車廂壁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夕顏一覺醒來,車廂依舊在搖搖晃晃前進,掀開車簾一看,外麵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靠!居然一覺到現在了!
她記得最後一家的位置應該就是出城三四裏外,這三四裏路怎麽走了這麽久?!這趕車的夥計怎麽也不叫她?!她明明囑咐了的!
她心中忽然升起不太妙的感覺,掀開車廂上的小窗,沉聲道:“怎麽還沒到?”
那趕車的也不回頭,甕聲甕氣地道:“嗯,快到了,姑娘先歇著罷,到了我喚你。”
方夕顏心中一沉!這聲音——不太對!和剛剛那車夫的聲音不一樣!
……………………
老公的大伯過世了,木木要去陪靈,這幾天更新會不定時不定量。後天恢複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