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他在地縫救自己出來時,貌似也說了兩句似調戲的話……

莫非這是他平時的說話風格?

隻是他一時興起的惡趣味?

洛青羽心中百念電轉,思慮不定,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大國師緩緩坐起身,順滑的黑發流水似的瀉在他的肩頭,他看了她一眼,將她臉上表情都收在眼中。

眸光微微暗沉下來,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你緊張什麽?你已經是本座的人了,抱一下又打什麽緊?”

洛青羽被他這一句驚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睜大眸子:“什麽?什麽你……您的人?”

難道他趁自己昏睡的時候,把自己給……給正法了?

不是吧?那自己怎麽一點感覺也沒有?

再說這具身子還是個小蘿莉,他不會這麽沒品吧?!

小孩子也下手?!

大國師瞧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道:“在洛城的湖邊你不是對太子說本座抱過你,你便是本座的人了麽?”

洛青羽:“……”

原來是這麽回事!

她略鬆一口氣,到底是誰這麽大嘴巴?

把那一天發生的事都事無巨細地說給這位大國師了?!

難道是雲隱連月?

他有這麽閑嗎?

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難道大國師那一日也在?隱藏在百姓中?

她心中低咒一聲,早知道現在會被大國師翻後賬,當初就不拿他當擋箭牌了。

她幹幹笑了一笑:“師父,我……我那時是說笑的。”

“說笑?”大國師涼涼重複一句,一雙眸子落在她的身上,聲音喜怒莫辨:“什麽時候本座也可以讓人玩笑了?”

洛青羽心中一跳,又幹幹笑了一笑:“那個——師父,您是雲夏的師父,雲夏是您的徒兒,那個——也算是您的人……也不算是,不算是玩笑……”

大國師眸中光芒似有些沉凝:“還可以這樣解釋?”

“是,是啊。雲夏是師父的徒兒嘛。”洛青羽不著痕跡地又向後退了一退,竭力讓語氣自然些。

大國師手撐著頭,漂亮的眼眸如兩灣深潭漾起了圈圈漣漪:“很好。”

他隻說了兩個字,重新坐在石幾前,不知道從何處又變出一個梅花形的杯子:“斟酒。”

他這是——認可她這個說法了?

洛青羽覺得有點跟不上他的節拍。

又看了他一眼,他此刻卻已經完全恢複了波瀾不驚的模樣,懶懶坐在那裏,見洛青羽不動,他又說了一句:“怎麽?這也不願?”

洛青羽隻得走上前來:“怎麽會?徒兒這就為師父斟酒。”上前去又為他斟了一杯酒。

大國師喝酒很爽快,一杯接著一杯,酒到杯幹。

偏偏他喝酒的動作異常流暢灑脫,寬袍大袖在風中微揚。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