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被她捏住了嘴,果然叫不出來,一雙眼睛咕嚕嚕轉動,越轉好奇越重。
洛青羽自然不想給它解釋,更不想在這大國師隨時能出現的過道裏和它解說這女性問題。
急急忙忙開了門,一閃身,進了自己的那個房間。
再關上門,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才放開漢堡,拍了拍它的腦袋:“漢堡,不許叫。”
漢堡嘴巴得了自由,立即開問:“主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流了這麽多的血?要不要緊?大國師療傷是一絕,要不要請他來為你看看?”
洛青羽黑線,揉了揉它的腦袋:“放心,不是傷。正常的。”
漢堡狐疑地翻了一下眼睛:“騙人!哪有人正常流血的?!”
暈,這漢堡不是萬事通麽?
怎麽女人會來大姨媽這件事它好像不懂?
洛青羽懶得和它解釋,先在衣櫃裏拿出一套衣裙,又拿出一摞幹淨的白布(這還是洛青羽自己早預備下的,她現在的這具身子應該是現代年齡的十二三歲左右,正是要來大姨媽的敏感時期,她早預備下也能有備無患,事實證明,她這是個英明決定,要不然她真要徹底沒轍了……”
她正要換一下,一低頭看到睜著一雙好奇大眼睛的漢堡,心中一動,莫名地想起了那隻臭屁的小狐狸……
那隻小狐狸曾經看光了她的裸,體,她可不能再讓小漢堡也看光了!
這漢堡也不知道是雄是雌,說不定也和那隻小狐狸一樣思想猥瑣……
她拍了拍漢堡的腦袋:“漢堡,先去外麵等著,我換衣服。”
漢堡納悶:“為什麽要我出去?原先你換衣服也沒讓我走啊?”
它晚上還曾和她鑽一個被窩呢。這個時候怎麽忽然羞澀了?
“原先是原先,現在是現在!”洛青羽俏臉一繃,不由分說拎起它放到了門外:“乖,先在這裏等著!”
砰地一聲關了門,差點碰到漢堡的鼻尖。
漢堡用爪子捂著小鼻子忙向後跳了一跳,納悶地看著緊閉的門。
這丫頭吃錯藥了?
弄了一身的血還不讓問,鬼鬼祟祟的……
它抱了尾巴守在門外,它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想搗什麽鬼……
洛青羽把自己弄清爽以後,便開始拆那些染了血的被褥。
這些東西她得趕緊洗出來……
她的大姨媽十分壯觀,不但浸透了一床單子,褥子上也有一些。
把褥子拆開後,她才發現裏麵填充的不是棉花而是一種細細的毛絨,像是鴨絨,又比鴨絨柔軟的多。摸上去十分舒服。
更可喜的是,雖然有一小部分也染了血,但隻要把染了血的絨毛掏出來,再重新拍平,倒也看不出有什麽變化。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