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很牛叉,張著口堵在袋子口,那幾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入它的口中——

此刻喝的暈暈的,怎麽戳也不醒。

洛青羽失笑,又將它裝進袋子中。

腰間的傳音法螺微微閃亮起來,洛青羽點開,裏麵便傳來子桑鶴晚的聲音:“雲夏,一切搞定。”

洛青羽嘻嘻一笑:“我早知道啦,謝謝鶴晚師兄。”

“呃?你怎麽知道的?”子桑鶴晚好奇。

“剛才我還和太子喝酒來著。他的侍衛向他報告,我不小心偷聽了兩句,便知道了。”

子桑鶴晚歎了口氣:“雲夏,這件事有些損陰德,如不是為了你,我斷不肯做的。”

洛青羽也輕歎一聲:“鶴晚,謝謝你,我也知道讓你為難了。我也是沒法子的法子。如不如此,隻怕洛家二百多口的性命都保不住。用一個小胎兒的命換二百多條人命,也算是值得了。”

“唉,算了,做了也就做了。我已經將那胎兒超度,能讓它再投胎一個好人家,也算是一種補償。嗯,太子懷疑你了嗎?”

“他或許懷疑了吧,不過,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嗯,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些。”子桑鶴晚囑咐。

“我曉得,不知道其他師兄事情辦的如何?”洛青羽還惦記著另外一件事情。

“得手了,他們已經在官府文庫裏找到了你所說的那種文書袋。共有三袋,明日便可送到。”

洛青羽長舒了一口氣,很好,萬事俱備,隻差明日那一戰了……

“雲夏,那文書袋裏到底裝了你的什麽資料?你這麽要緊想要得到?”子桑鶴晚有些好奇。

“一些很重要的資料,很重要,很重要。”

洛青羽回答,她頓了一頓:“明日辰時末刻你讓大師兄把那些文件袋給我直接送到金鑾殿上,我有用。你和二師兄,四師兄隱在法場那裏,以備不測。”

子桑鶴晚被她說的有點摸門不著,他雖然好奇,但聽師兄們說,那些文件被官府火漆封著,他們也不好私自打開看看。

他知道這個小師妹詭計多端,她既然這麽說,自然有她的理由,便很痛快地答應一聲:“好。”

洛青羽頓了片刻,一句話終於問出了口:“師父可曾和你們聯係?”

“不曾。”子桑鶴晚回答。

洛青羽心中微沉,雖然有思想準備,但心尖還是一窒,嘴裏有些發苦。

看來他還沒有回山——

他一家三口到底做什麽去了?

這麽樂不思蜀的……

洛青羽心中一個個酸澀的泡泡不絕地冒出來,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那一種類似於妒忌,類似於失落的情緒還是在刹那間淹沒了她——

雖然——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可是,她還是想在他嘴裏得到一句解釋,一句證實……

她定了定神,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洛青羽,你何時變得這麽悲催,這麽沒骨氣了?

時間是最好的失戀良藥,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振作點,會過去的!一定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