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修車的師傅,找到我的車。師傅進去後,擺弄了一下,然後出來對我說,刹車有點問題,你等一會,很快就修好了。

“刹車有問題,我這是新車啊。”我和師傅說著,心裏已經明白了。我不由的皺起眉頭,這個莫晨真的會這麽心黑嗎,我想想他沉默的樣子,怎麽也難以相信他這麽富有心計。還這麽狠毒,很顯然,他是想讓我死於車禍,然後他才有機會得到菲菲。我感到一陣寒意,好險,如果不是靈狐,也許我現在早就上西天了。

我想著,臉色越來越青,靈狐看著我,很關心我,但是又不知道對我說些什麽。看了我好一會,才說到:“林風,看來是真的,你打算怎麽辦。”

“我不知道,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辭退莫晨,哪樣小青和菲菲恐怕要決裂,何況辭退了莫晨,也許他會更瘋狂的報複。”

“有道理,可是這樣讓他留在酒吧,太危險了。”靈狐也皺起了眉頭。

“格外小心就好了,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庸人也勿自憂了。有時候,活著並不一定是好的”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死了,也許就見到如雪了,心裏就有點超然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告訴菲菲姐。”

“不要告訴她了,告訴了她,她會為難的。”

“你們兩個真讓人羨慕,總是為對方著想。有點想知道你的故事的**。”

“有空再告訴你吧。”

修好了車,開著它,我的心裏有種重生的感覺。一天的時間,陪著菲菲,感覺生活竟是很美好的,這麽離開還真的舍不得。

夜晚又來臨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夜晚,也許是因為夜晚是曖昧的。

我在咖啡店盯著,菲菲在樓上做飯,她說吃完飯,我們一起去酒吧,因為她要賠著小青,並且菲菲好還特意告訴我喜歡看靈狐的表演。我當然也喜歡,所以對菲菲的提議我一百個願意。想著一會摟著菲菲看靈狐表演,心裏就特別的幸福,所以我就高興的哼起歌來。

正哼著,耳邊傳來了悅耳的音樂聲,是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喂,你好”我習慣性的說道,那邊卻是沉默。沉默隻是指沒有說話,我還是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對方繼續沉默,我剛想繼續喂,卻聽到對方說話了。

“林風,是我。”一個輕柔的甜美女聲,很熟悉很熟悉,竟然是玉兒。

“玉兒,你-”說到你我也沉默了,因為我不知道再說什麽,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是我,風哥,你不煩吧。”玉兒的語氣親切了些。

“你還好吧,玉兒。”我克製著,可是玉兒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裏。

“有什麽好不好的,還不就是活著嗎。”玉兒說完輕歎了口氣。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玉兒,對不起。”

“有點事情要找你,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相見。”玉兒頓了頓說。

“我們還是朋友,當然能見麵,你遇到了什麽麻煩嗎。”這麽說,其實我還是猶豫是不是要再見麵。

“見了麵再說好嗎。”玉兒聽到我的話,語速加快了。

“今天嗎?”

“恩,今天,因為明天我要走了。”

“走,去那?”我很是吃驚。

“見麵說吧,我在輕靈茶樓等你。”說完玉兒就掛了,好像是怕我拒絕。

我拿著手機,站著好長一段時間,一直發征。心裏翻江倒海。

“風哥,飯好了,我們上去吃飯吧。”我聽到菲菲在喊我,但是我沒有立即反映過來。

“風哥,你怎麽了。”菲菲繼續喊我

“哦,菲菲,飯熟了,對了菲菲,我晚上有點事情,不能在家吃了。”說完我有點心虛的看了看菲菲,菲菲聽了我的話,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表現。

“那你去吧,晚上回來嗎?”菲菲問道

“當然回來了,以後我的夜晚隻有你。”我按著菲菲的肩,很有感情的說到其實很虛偽。

“那,那我就等著你回來。”

“好的,我去去就回。”

告別了菲菲,開著車,我在心裏責怪自己怎麽意誌這麽不堅定,可是這麽想著的同時,心裏卻又十分的期待。所以我的車開的時快時慢。原來5分鍾的車程,硬是走了20分鍾。

來到茶樓,我沒有看到玉兒的車,難到是玉兒還沒來嗎?想到剛剛玉兒電話上也沒有說幾點。於是拿出手機,找到剛剛的手機號碼,打回去,好久電話沒有人接聽,我又打了一遍,等了很久,電話終於通了,不過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我感到很奇怪,遲疑了一下,我還是問到:“薑冰玉,在不在。”

“什麽薑冰玉,我這是公用電話。”啪的一聲,對方掛掉了電話。

“公用電話?”我滿肚子的疑惑。想了想,還是撥通了玉兒原來的手機號碼,電話是通的。響了幾聲,電話接通了。

“玉兒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風哥,是我。”很清晰是玉兒的聲音。

“玉兒,我到茶樓了,你到了嗎。”

“我在二樓的幽茗間,你上來吧。”

掛掉電話我快步跑上樓,連服務生向我低頭示意,我也沒理睬,上了二樓,我反而慢下了腳步,在門口我停了下來:“這麽推門進去,見了玉兒該怎麽說,怎麽做呢,是親熱點,還是冷漠點。猶豫了再猶豫,我一咬牙,狠狠心:”先見了再說吧。“於是我推開了幽茗間的門。

聽到開門聲,玉兒站了起來,今天玉兒穿的很漂亮,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敞口毛衣,脖子裏束了一個淡粉色的沙巾,襯托著脖頸更加的白皙,下身穿了一件暗紅色的短裙,長長的黑色靴褲,罩著若隱若現的兩條秀腿,亭亭的站在那裏,一雙嗔而含怨的秀目,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沒有立即說話,我也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互相對視了一會,我看到玉兒閉了一下眼睛,所有的情感,瞬間被隔斷,我的身子也像被抽空一樣,當玉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的隻有漠然了。

玉兒開口說話了:“風哥,你來了,先坐下吧。”說著玉兒先行坐下了,我坐在她的對麵。仔細看她的臉,才看出她很是憔悴。心裏一陣酸楚。

沉默,又是可怕的沉默。時間變的好慢,過了幾秒鍾,卻如同幾個小時。

我深吸一口氣,問到:“玉兒,剛剛你在電話上說明天就要走了,明天你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