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竟然就被釋放了,當然是以保釋的形式,這讓我難以相信,不過還是真實的發生了。出了看守所的大門,我感覺天空是這麽的美,空氣是這麽的清新,菲菲、芳雨、鍾成一起來接我,月沒有來,也許她還是不想見到我。

我見到他們是這麽的高興,他們當然也很高興,不過看菲菲,她雖然笑的很燦爛,但是總感覺有點憂鬱的因素,我當時隻顧高興,沒有太在意。我不會知道菲菲為救我付出的一切。

回到家中,感覺十分的困,隻想好好的睡一覺,菲菲服侍我睡下,就這麽我著實的睡了一下午。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菲菲坐在窗邊,看著外頭發呆,我悄悄的走過去,一下子抱住了她,她竟然嚇的一激靈,轉頭看我:“風哥,風哥,你醒了。”看上去菲菲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菲菲,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我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

她看了我一眼,就轉過頭去。

“我在擔心這件事情會不會這麽就結束了。”

“嗬嗬,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嗎。”我親吻了菲菲一下子,希望能帶給她點安慰。

“嗯,我想多了,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別累了,我們出去吃吧。”

“還是在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菲菲多少露出點笑意。

“也好,什麽也趕不上我老婆的手藝”

菲菲出去了,這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鍾成,他告訴我省台的記者到了,晚上要一起吃飯,我問什麽省台記者,他說是他請來報道這個事情的。

我趕忙喊菲菲:“菲菲,晚上我們要請客,鍾成請了省台的記者。”

菲菲走過來:“這麽快就來了,那你趕快去吧。”

“走我們一起去。”

“不了,風哥,我晚上有事情。”菲菲考慮了一下,說到。

“有事情,什麽事情。”我心裏想:“不會去看黑蛋吧,可說這家夥是不是可以出院了。”這麽想著我也沒勉強菲菲。自己開車去了鍾成約定的地點。

到了那裏,我看到鍾成和一個年齡略大的女人坐在一起,這個女人麵容姣好,不過臉上已經有輕輕的歲月的痕跡,十分的妖豔,氣質上和芳雨有點相像,如果說芳雨是一朵嬌豔的桃花的話,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渾身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我走過去,他們一起站起來,我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身材,很豐滿,已經有點臃腫了,不過突出的胸部和臀部還是對男性有很強的誘惑力。

鍾成介紹到:“這是省台著名資深美女記者謝主任,這是我的兄弟林風。”

“你好謝瑤”那女人伸出有點胖的手,我握上去,很柔軟溫熱。

“久仰大名,原來隻在電視上看到,現在看了真人,比電視上還真漂亮,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和你一起吃飯,簡直是三生有幸啊。”

我的誇獎對她好像很受用,她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臉上都起了皺紋,在坐下的時候,還特意了扭扭屁股,端的是風情萬鍾。

“小鍾,你朋友和你一樣啊,嘴都這麽甜。”

“那裏瑤姐,我兄弟不過說了個實話而已。”鍾成也笑的很開心。

“謝主任,點菜了沒有,想吃點甚麽。”

“別叫我主任,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你要是不嫌棄,你就叫我聲姐。”謝瑤一臉的仗義。

我趕忙搖頭:“要不得,要不得,瑤姐你看上去這麽年輕,我叫你姐把你都叫老了。”我看著她臉上的小細紋,有點言不由衷的誇到。

“這弟弟,真會說話,光哄你姐姐開心了,你姐姐我都奔四了,不過聽了你的話,還是很高興,你叫姐姐就是,你這個兄弟我是認定了。”

“瑤姐姐。”我叫了一聲。瑤姐姐臉上又開始微風吹湖麵了,不過那樣子還是很動人的,畢竟她曾經是一個美女。

然後就開始喝酒,這個瑤姐很有點男子氣概,用大杯和我們喝啤酒,一點都不含糊,期間玩笑不斷,笑聲不斷,那種暢快的性格,讓我多日的愁緒煙消雲散,我著實喝了很多的酒。

我舉起酒杯,向瑤姐敬酒:“瑤姐,弟弟給你喝一杯,我的事情,你還得多費心。”

“弟弟,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都是記者。小鍾,你也別覺得記者多厲害,記者,妓者,其實都差不多,妓女被強暴的是身體,我們記者被強暴的是精神,何況好多記者都和領導有染,其實就是高級妓女。別太拿我們的職業當回事。不過上級記者對下級政府還是有震懾力的,放心事情肯定能辦成的。”

說完瑤姐就一幹而盡。

就這樣酒席進行到10點多鍾,瑤姐也有點不勝酒力了,臉紅紅的,散發著成熟少婦的美妙氣息。

“今天真高興,認識你這麽個好兄弟,放心吧弟弟,姐姐會為你主持公道的。好了,不喝了,睡覺去。”然後她站起來,晃了晃:“哎喲,我還站不穩了那,林兄弟,借你的肩膀用用吧。”

“無比榮幸。”我趕忙靠過去,她柔軟的豐滿身體就結結實實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扶著她走出酒店的們,她豐滿的**有點用力的靠在我的身體上,走著路,摩擦著,弄得我有點心猿意馬。

我和鍾成送瑤姐去了我們這裏最好的賓館,鍾成已經定好了房間,在樓下,鍾成讓我把瑤姐送上去,並且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把瑤姐送到了房間。

瑤姐坐在**,雙眼流出春意“弟弟啊,你真好,姐姐這麽重,你還能把姐姐順利的扶上來。來過來,陪姐姐說說話”說完她拍拍自己的身邊。我看了看這時候的瑤姐半醉半醒,嬌態可鞠,還是比較迷人的,尤其是她豐滿的身材,迷醉的神態,讓我想到了貴妃醉酒。我心裏還有點抗拒,可身體卻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