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夜街頭格外的陰冷,我穿著風衣,還是抵擋不住寒風的侵襲,這時候已經很難打到車,我隻能冒著寒風走著,街邊的店鋪大多數已經沒有燈光。我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巷子口,這是我們城市的紅燈區,深夜正是這條街最熱鬧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明顯醉酒的男人擁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打算走進停在巷口的車裏,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麵熟,但是一時想不起在那見過。想了想,決定不去管他,繼續在寒風中走著。

突然,我的手機竟然響了,我不由一驚,但隨即我平靜下來,我聽出這個鈴聲是玉兒的,心裏奇怪起來。這麽晚,難道她也有什麽狀況,趕忙接起電話“風哥你睡了嗎,我好寂寞,你能陪我說說話嗎?”還好,她的語氣雖然有點哀怨,但必竟是健康的,我不由的輕舒了一口氣,“怎麽了風哥,怎麽不說話。”“你嚇了我一跳,這麽晚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有什麽狀況呢,我們科的楊月,因為闌尾炎剛在醫院做的手術,我剛出醫院,就接到你的電話。”我說道。“我病了,你會擔心我嗎?”“你說呢,那我不擔心死。”“風哥,那你現在在那,怎麽我好像聽到風聲。”“我在大街上,打不到的了,正走著回家。”“那你給我說地點,我開車去接你。”“寶貝玉兒,這麽冷的天,你出來接我,凍著你我會心痛的。”“風哥,隻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會感到溫暖。你等著我去接你。”這句話讓我的心裏也暖融融的,我站在路口等著玉兒來接我,在等待的時候,我猛的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其實是玉兒的丈夫,媽的這個富家公子,放著這麽好的媳婦不用,來外頭偷腥,不知道怎麽想的,但是話說回來了,不是這些傻,老子怎麽能沾這個便宜。奶奶的,勾引這些公子的老婆,也算是報複一下這萬惡的權勢社會。

正憤憤然間,玉兒的車停在我身邊,她搖下車窗,衝我燦爛的笑著:“風哥,凍成冰棍了吧,快上車。”我確實有點冷,趕忙上了車,“我是成冰棍了,但是該靈活的地方還很靈活。”我說道,見了美人不調戲一下太可惜了。玉兒用粉拳打了我一下“討厭啊你,我們去那呢?”我想了想,去玉兒家總不是那麽回事,去咖啡店吧,也不行。於是我說:“我們去開房吧,一起共度良宵。”玉兒臉紅了,想了想說:“也隻能這樣。”於是我們就去了本市最好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如果上次與玉兒的那次關係,多少有點酒後亂性的意思,那麽這一夜,就是正兒八經的偷情了。

我躺在賓館房間裏舒適的**,等待著洗澡的玉兒,我有點疲憊,必竟今天晚上經曆了兩個女人,還抱了一個女人上樓下樓的。但是想想玉兒迷人的身段,我還能熱血澎湃,尤其當玉兒浴後出來時。

早晨,我醒來時,玉兒正坐在床邊整理她的頭發,她的頭發柔軟而富有光澤,我不由拿過玉兒手中的梳子,幫她梳理起來,她默默的享受著,:“舉案齊眉、白頭攜老,多麽美的意境啊,可惜,我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說著說著玉兒的聲調又憂傷起來“今夜玉露一相逢、明朝孤枕獨淒冷”這麽悲涼的句子從這樣的美女口中說出來,格外的讓人心顫,我從背後摟住她:“傻丫頭,不管怎樣我會好好的愛你的。”她轉過頭,嫣然一笑,如一朵盛開的水中花,很美很美同時又很落寞。我攬她入懷,靜靜的,誰也沒再說話。

我們手牽著手,一起去吃飯,儼然象雙宿雙飛的鴛鴦。

吃完飯,我告訴玉兒,想去看一下楊月,然後再到班上去,玉兒想了想說:“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和月平時也挺熟的。”我琢磨了一下,“玉兒去肯定會遇到菲菲,兩個人到一起,我總有點尷尬,但好像我也沒理由拒絕玉兒,唉算了,怕什麽,老子和她兩個在一起,都是她們自願的。”於是我點點頭同意和玉兒一起去看楊月。

一路無話,中間我們在一個超市門口停下來,準備買點水果,這時候我手機響了,鈴聲是許巍的《籃蓮花》,這個鈴聲是如雪,我接起來,如雪甜美的聲音就傳過來“天哥,我車子壞了,你今天用你的車帶我上班好嗎?”“不行,你月姐姐昨天住院了,我得先前醫院看看她,你自己打車吧,哥哥給你報銷。”“什麽,我月師父病了啊,我得去看看,在那個醫院那個病房。”我把醫院和病房號告訴了如雪,她立即就掛了電話。

這時候,玉兒也買好了水果,於是我們上車,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