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春天的氣息已經非常濃烈了,春天是一個美麗而溫情的季節,動物在這個季節**,植物在這個季節發芽,許多年輕人在這個季節相愛。街上不時的走過相互摟抱的情侶。我走在這個充滿春情的季節裏,臉色鐵青,心情灰暗,顯得是那麽的格格不入,我現在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我不敢回咖啡店,害怕麵對菲菲的眼神。用三天的時間讓她結束對我三年的感情,而一點不傷心,那太難了。但是為了菲菲的幸福,我必須實現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菲菲一直也沒有打電話過來,雖然她現在非常需要我的安慰,但是她不會為了她而讓我有一點為難,她寧願自己默默的承受一切。而我呢,是多麽的自私。

走累了,我坐下來,拍拍被酒精麻醉的頭,盡量使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好去思考如何實現那個承諾。我記起一句菲菲經常給我說過的話,她說有一天我覺得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會自動離開我,而我現在的幸福好像就是和菲菲在一起。也許我找一個女人告訴菲菲這就是我的幸福,也許她會很傷心,但是也許這樣她就會慢慢對我死心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傷口就會被撫平。想到這裏,我感覺自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隻是現在比較關鍵的是,我去那裏找這樣的女人。想到這裏一個名字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玉兒!她現在無依無靠,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選擇她,對於我來說既有一個不錯的伴侶,並且能回報玉兒對我的幫助。我選擇玉兒,菲菲也不會懷疑我在故意逼她走,真是一舉多得。”想到這裏我覺得我一刻都不能耽擱,得立即找到玉兒,告訴她我要和她在一起,讓她幫我一起逼走菲菲。我興衝衝的奔到剛剛喝酒得酒吧,找到我的車,向月晶家奔去。人有時候總是會莫名的愚蠢。這時候我竟然會覺得這個笨辦法是這麽的好。

我敲開了月經的門,他看到我,先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我被他弄得摸不著頭腦,也不去管他,而是越過他走進屋子,四處尋找玉兒,但是屋子裏空空的,一點也沒有女人存在的氣息。

“找那個小妞吧,她剛剛吃了安眠藥睡著了。”月晶走近我,小聲說到。

“安眠藥?!”我皺了皺眉頭,因為我想到月晶這個流氓會不會借機占玉兒的便宜,我嚴肅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好心沒好報,雖然說朋友妻、不客氣,但是我也不至於下流到用這種手段啊,告訴你吧,你不在的時候,那個傻妞就像丟了魂,話也不說,門也出說,甚至覺都不睡,後來我怕她身體垮掉,就在給她的水裏加了安眠藥,好讓她能休息好些。現在好了,你回來了,趕快把她弄走吧,在這裏光看著眼饞,連個湯也喝不上。”月晶說了一大堆話,顯得很是無奈。

聽玉兒對我這麽癡戀,我更覺得我應該照顧好玉兒了,也許我和玉兒在一起,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最佳選擇。

“我就是來帶她走得,這些天辛苦你了。既然她睡著了,我們還是先一起喝點吧”我真心的對月晶表示了感謝。

“我靠,你小子也會說人話了,難得啊,不對啊,你帶她走,那菲菲怎麽辦,嗷,你小子不會是想享齊人之福吧。”月晶邊拿酒邊說到。

我和月晶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然後很鄭重的問他:“你覺得我和玉兒結婚怎麽樣?”

“什麽?結婚,老大,你的腦子秀逗了。”聽我這麽說,月晶差點把剛剛喝進嘴裏的酒噴出來。

“是啊,結婚,好不好?”

“不好,我覺得菲菲已經很好了,這個女孩子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不安分的女子,和這種女人玩玩倒是還不錯,結婚我覺得挺玄的。”看我較為認真,月晶開始幫我分析起來。然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你不會和菲菲發生什麽矛盾了吧。”

“怎麽會,我隻是一個假設,你也清楚,這個女孩子太黏人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麽多了,我們喝酒。”

我和月晶兩人又喝了好多,直到我們說話都不再清楚了。

我們坐在地上,準備就這麽在地板上睡著了,然後我們就聽到了手機響起,是月晶的電話,他接起來,然後就一臉媚態,我知道肯定是他相好的給他打來的,我笑笑,倒在地上迷糊起來。

“唉,醒醒,我要出去一下了,一個妞,說晚上一個人害怕,奶奶的,還這麽矜持,不就是寂寞嘛,搞的這麽複雜,我走了。 你也別閑著,給!這個是你妞那屋的鑰匙,奶奶的整天像防狼一樣防著我,我要早想上,你跑的掉嗎!”月晶很是憤憤不平的走出了屋門。

現在屋子裏隻剩下我自己一個人了,我坐在地上看著玉兒臥室的門,手裏拿著月晶給我的鑰匙,兩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裏大打出手:“進去,抱著玉兒,告訴她我要和她做夫妻;呆在外頭,你怎麽還有心情和別的女人鬼混。”

最終我想:“既然決定和玉兒在一起,就應該對她好一點吧!”於是我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