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急切的看著大師,等待著他下一步的解釋,心中期待著而又有些不願意繼續聽下去。
“從八字上看你父親也是一個孤傲之命,兩個孤傲之命碰在一起,結果是兩敗俱傷,也難怪你男朋友會碰到這麽多無妄之災。”
“你是說,風哥遇到這麽多事情,與我父親回來有關?”
“應該是這樣,你不妨想想,你們的不幸從何時開始!”
菲菲陷入沉思,回想這段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眉頭越皺越厲害。
“難道真是這樣!不過、不過,你說兩敗俱傷,我父親好像沒有什麽啊。”
“不見得,你父親畢竟年齡大點,在這場命運衝突中,難免處於下風,我猜想他恐怕受的是內傷,你不妨帶你父親去醫院一趟。”
“那、那我該怎麽辦!”菲菲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如果我在他身邊我會十分心痛的。
“唉,你真的想破解此局嗎,無論以什麽樣的方式,無論你作出怎樣的犧牲?”
“我想改變這一切,隻要風哥和爸爸平安,我什麽都願意去做。”
“其實很簡單,將兩人分開就好。”
“分開,真的要分開嗎。”菲菲有點失神。
“也隻能這樣了,不過,我還是有幾句話要囑咐你的,外傷易好,內傷難愈,年輕日久,年老難長啊,究竟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清楚吧。”說完周大師站起來,翩翩走出包房。
見到我們,周大師長舒一口氣。我們相互看了一下對方,大師示意大事已成,我快步向包房跑去,推開門後,我看到菲菲正雙手捂著臉,身體發著抖。我忍不住過去抱住了她。
菲菲身子晃了晃,倒在我的懷裏,我看到菲菲臉色蒼白,自然關心的問道:“菲菲,你怎麽了?”
菲菲看了看我,我看到她刻意的平靜了一下自己:“風哥,你回來了,我沒什麽,就是有點頭暈,我想先回去休息。”
我皺了皺眉,狠狠心說到:“好吧,你早點回去休息,我一會就回去。”
說著我扶起菲菲向外走去,菲菲好像被抽去靈魂,走的十分緩慢。好一會我和菲菲才走出酒店,我讓菲菲等著我,我去開車,菲菲搖搖頭:“風哥,丟下朋友不好,我還是打車回去吧。”聲音十分的微弱。
我看看菲菲,好想擁抱著她,讓她體會我的痛心,但最後我還是克製住自己,決心還是對菲菲狠心一點:“好吧,你自己小心吧。”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向酒店內部走去。
我走進飯店包房,張濤和周大師一起對我行注目禮,我衝他倆笑一下,張濤做了一個不寒而栗的動作,估計我的笑比哭還難看。我拿起桌上滿滿一瓶白酒,用力掰開瓶蓋,瓶子被弄破,劃傷了我的手,鮮血順著酒瓶流下來,我也不管這些,拿起酒瓶,一仰脖,把白酒向我的脖子裏猛灌。張濤忙過來搶我的酒瓶。這時候,一瓶酒隻剩一半,我已經有點天昏地暗。瓶子被張濤搶過去。我舉起手,指著張濤:“你給我聽著,今天的一切你都給我爛在肚子裏,永遠都不要說出來。”
張濤歎了一聲:“唉,交友不慎啊,好了,我們走吧,這件事情就當從沒發生過,我張濤也從來沒有回過y城。
“周老師,你對我的幫助我先謝過了,此事促成之後,我會再去京城特意表示感謝,今天我先告辭了。”我對著周大師深鞠一躬,就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房。
我隱約聽到後邊的周大師說到:“問世間情為何物,看破萬千紅塵,卻也逃不過一個情字。”
我敲響月晶的門,開門的竟然是玉兒。我怔了一下,玉兒順勢把我拉進了門:“發什麽怔啊,我就是在等你啊,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我頭一陣發暈,眼前的玉兒變的模糊,眼前的女人在等我、在深夜裏等我。菲菲!是菲菲吧。想到菲菲心裏就有點溫暖。我摟過“菲菲”向沙發走去。
我一下子倒在沙發上,把腳伸出來,一般這時候,菲菲就會過來,幫我脫掉鞋子。可是這次“菲菲”卻沒有動,我心裏感到奇怪,輕輕喊了一聲“菲菲”,我想我輕聲的呼喚應該能喚回原來的菲菲。卻沒想到“菲菲”頓了頓腳,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讓我一時有一點傻,菲菲在生我氣嗎,怎麽會啊,從來沒有過啊,對了、對了,我依稀的想到我要離開菲菲了,這讓我的頭劇烈的疼起來,為逃避痛苦,我開始關閉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