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我終於說到:“月,風哥哥,不值得你愛,我不是一個好人。”

“我不管這些,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你帶月去什麽地方都好。”

月抬頭深情的看著我,看的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咬咬牙:“月,雖然你菲菲姐姐走了,但是我依然不能接受你,我的心早已經死了。”

說完,我轉頭不去看她。她也沒再說什麽,我們之間又沉默了,過了一會,我聽到月長長的歎了口氣:“風哥哥,我也知道,你不會接受月的,但是剛剛我還是懷著一點僥幸,唉,為什麽我的愛情要這麽苦澀呢。”

說完,月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問她:“你去那裏。”

“去喝酒。”月恨恨的說。

此刻我的心情也很差,確實也想一醉解千愁:“我們一起去。”

曖昧的燈光,扭曲的身體,每個地方的酒吧都差不太多,充斥著都市人的煩躁和放縱。

坐在吧台上,要上幾杯酒,和月相對而坐。月好像真的很生氣。板著臉,一聲不發,隻是一杯杯的灌著酒。

對此我很矛盾,想安慰而又不能。等到喝了幾杯酒,我的意識開始迷糊的時候,我開始忽略月的存在,沉迷在對往事的回憶當中。我和菲菲的初次相識就是在酒吧,這樣的環境,自然而然的讓我想起她。我醉眼朦朧的看著酒吧中正在狂舞的人們。期望著在這烏煙瘴氣的環境中,我的菲菲再次一塵不染的向我走來。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隨著一杯杯的冷酒下肚,心痛也慢慢彌漫開來。

“風哥哥,你難道現在連看月一眼都不肯嗎。”月的一聲哀歎,把我從回憶中喚回來。

我轉頭看著月,此時的月楚楚可憐,眼裏含著哀怨,這哀怨與我悲傷的情緒相互碰撞,讓我的心充滿了對月的憐憫。

罷!罷!罷!既然月這麽渴望我的溫存,我還猶豫什麽,我又不是什麽聖人君子,何必苦苦壓抑自己呢,何況月也已經不是什麽純情少女,就讓一切隨心而為吧。

雖然對月的行為有一定心理準備,但是當她直接說出這種話時,我還是怔了怔,然後認真的看了月一眼,月滿臉緋紅,很是羞澀。這羞澀宛如當年菲菲坐在我身邊時候的羞澀。輪回!人的生命中仿佛充滿著莫名的輪回。月會成為一個新的菲菲嗎?想到這個問題,我就無法放任自己的**了,這就如同剛剛結好痂的傷口,被再次撕開一樣,雖然已經愈合,但看到它,你必然會想起曾經受過的傷。

為此,我推開了懷裏的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風哥哥,你這已經是第六次將月從你的懷裏推開了,你知道嗎,你每推開月一次,月就接近深淵一步。”月突然猛的推了我一下,然後站起來,大眼睛已經睜的不能再大,眼裏滿是憤恨。然後轉頭就奔進狂舞的人群中,拚命的扭動身體。

看著狂舞中的月,我隻能不斷苦笑,不斷喝酒,終於我的頭暈的不行,趴在吧台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人用力推我的肩膀,我費力的睜開眼,依稀看到月倚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我一激靈,慌忙站起來:“月,你、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你還問我,你不要我,我就找個人處理了我自己。”月明顯醉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一陣緊張,一把把月拉到我的懷裏,並對那個摟著月的上海小男人怒目而視:“敢泡我的女人,給我滾,滾的遠遠的,不然,老子廢了你。”

那個小男人估計還沒見過我這樣的山東大漢發火,所以立即嚇得灰溜溜的走了。

懷裏的月競格格的笑起來:“哈哈哈哈,風哥哥,你這樣月好喜歡,太有男人味了。”

看著笑的月,我心裏更加氣憤:“還有你這個瘋子,你不是想找男人嗎,今天我就成全你”

“好啊,好啊,來啊,我們趕快走啊。”月竟然變得異常的興奮。

我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摟著月就走出了酒吧。

就近找了一間酒店,迷迷糊糊的開了房,進入門內。月雙手拉著我的手,搖著說到:“風哥哥,快來吧,今天月就要做你的女人。”

此時,我的精神被酒精麻痹了,整個人已經完全失控,在我眼前的月,已經不是需要我去愛護和疼愛的小妹妹,而是一個滿身誘惑,千嬌百媚的女人。我像一隻惡狼一樣摟住了月這隻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