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伸出雙臂,雙眼含情脈脈看著我:“老公,我的腿好累,你能把我抱上樓嗎!?”玉兒的聲音刻意提高了一度。
我沒有多想,接著回答到:“沒問題!”說著就抱起玉兒,被我抱在懷裏的玉兒臉上充滿了幸福和自豪,眼睛卻不再看我,而是看向了咖啡店大廳的方向,我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咖啡店裏人都對我們實施著注目禮。我再去看玉兒,我看到她的表情就如同一個驕傲的公主看著拜服在她石榴裙下的臣民們。
我一下子明白,玉兒讓我抱她,不是一種柔情,而是一種手段,她用這種手段向這些熟悉我和菲菲過往的人們宣揚這樣一個事實,我和菲菲永遠的結束了,現在咖啡店的女主人是薑冰玉,而不再是方菲菲。林風心中也隻有薑冰玉,而忘記了方菲菲。
明白玉兒的良苦用心,我感到了莫大的悲哀,這悲哀由兩種力量組成,一種是菲菲離去的悲痛,一種是玉兒心機觸發的悲哀。說實話我很不喜歡有心機的女孩子,甚至有些排斥,但是我現在卻抱著一個心機重重的女人,這難道不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嗎,這無法不讓我去想,以前的那些柔情也是一種手段和表演嗎!
“風哥,你想什麽呢,快走吧!”懷裏的玉兒在催促我。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總是有種深藏的憂傷,這曾經是讓我為她著迷的原因之一,現在我開始懷疑這眼光的後麵藏著一些什麽。
“玉兒,你真的愛我,並且願意和我過一輩子嗎?”我問著玉兒,同時眉頭皺了起來。
玉兒一怔,但隨即用她深藏感情的眼睛看著我:“風哥,你可以無視我對你的愛戀,但是絕不能懷疑,那樣會把我的心擊完全碎。”依戀和渴望在她的美麗的眼睛裏流轉,讓我無法不相信她的真誠,也許是我多疑了,其實每個女孩在戀愛中總會使用一些手段,用一些心機,隻要這些東西以愛情的名義進行,都是可以理解的吧。
在臥室裏放下玉兒,我問她:“玉兒,你化妝要多長時間。”
“一個小時吧,怎麽了?”
“那我去睡一會。”我感到了很強的疲勞感。
“不要這麽懶嗎!風哥我要你陪著我,你還記得嗎,我第二次在一起的時候,早上起來你為我梳理頭發,當時我心裏有點酸酸的,記得當時我說:舉案齊眉、白頭攜老,多麽美的意境,可惜,我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那時候我真的不敢想有一天真的會嫁給你,和你舉案齊眉、白頭攜老,現在這個妄想竟然實現了,我心裏真的好高興,來!幫我梳頭發吧。”
玉兒說的很動情,所以我也不能無動於衷,我接過玉兒手裏的梳子,為她梳理起頭發來,玉兒輕輕閉了下眼睛,睜開後眼裏有光彩在流轉,鏡中玉兒的臉精致秀美,如白玉般無暇,頭發黑亮柔順。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美女,和這樣的女人共度一生,也許是很多男人的夢想,我應該知足了吧。
幫她梳好頭發,我站起身,拿出電話,準備去客廳,玉兒拉住了我:“風哥,你去做什麽?”
“玉兒,我去給小雅打個電話,和她約吃飯的地方。”
“那就在這裏打就好了,怎麽還想偷偷的去和她說情話。”
我看看玉兒,心裏有點不舒服,所以沒有搭腔,拿起電話撥通了小雅的號碼。
“拜托,我的正人君子,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你打電話不是要我命嘛!”
“小雅,我中午能趕過去,中午請你吃頓飯吧,怎麽也得謝謝你!”
“想再和我,就直接說嘛!搞這麽隆重幹什麽,我們直接去賓館好了!,哈哈哈”小雅笑聲很大,以至於在我身邊的玉兒也聽到了,她微微的皺起眉。
“小雅,我沒有那個想法,隻想拿回我的東西,並且我也不是一個人,我未婚妻也陪我去。”
“未婚妻,那個凶女人嘛,你這是什麽意思,在向我顯擺嗎,帶你的未婚妻去見你嫖過的娼,你的想法倒是蠻有創意,你未婚妻來幹什麽,來興師問罪,還是來羞辱我。你要是自己來,你的東西拿去就拿去了,要是你未婚妻來,那我們就好好的算算了,你和我做的那次,加上你在我這裏住宿的費用,還有東西保管費,收你1萬塊吧,準備好錢啊!”
我聽著小雅的話又好笑又好氣,還沒想好怎麽回答,玉兒一把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