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閉了一下眼睛,轉過臉去,看著黑黢黢的湖麵:“唉,看來我們之間還是有太大的隔閡,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湖邊的風有點冷。”小雅身子抖了一下,這背影有點孤單。

看著這個曾經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我真的有點想擁她入懷的感覺,隻是經曆過這麽多,我已經不敢再對任何女人動感情了。我好像陷入了一種怪圈中,身邊出現的女人好像起初都不是為了愛而上床,而上了床以後,又無法克製的會對這些女人產生感情,而且會越陷越深。此刻麵對著小雅,我實在抬不起我的胳膊。這個女人對我來說,是無法把握的,而此時的我已經不想再繼續放縱下去,我將選擇另一種遺忘痛苦的方式,就是變得麻木而慣性。我不想再有新的曲折。

小雅好像是在等待著,身子抖的更厲害,我狠狠心:“小雅,那我們就回去吧!”話到最後已經變的很無力,小的隻能我自己聽到,但小雅卻仿佛是聽到了,身子挺了挺,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頭也不回朝停車的地方走去,走的很快,我在後頭跟的有點勉強。

開車將小雅送到住宿的賓館,小雅打開車門,走下去,看都不看我一眼,大步向賓館門口走去。

我心裏有點恐慌,忙熄了車,去追小雅,直到小雅的房間門口,我才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

小雅沒有甩開我的手,而是轉身倚在門口,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眼神有點憂鬱,有點渴望。從她的眼裏,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影子,我的影子。

這讓我開始迷失自己,小雅拉著我的手,推開門進了房間,關上門,小雅變成了另一種樣子,眼裏滿是熱切的渴望,一把把我推到門上,抬腳吻上了我。舌頭伸出,把我嘴撬開來,雖然在我心裏還有所抗拒,但是雙臂環抱還是摟緊了小雅。小雅仿佛真的具有挑逗男人的技能,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我已經熱血沸騰了,我轉過身把小雅擠在了門上,身體裏有一種力量急切的想迸發出來,這是一種真真實實的屬於身體的渴望。

在**,我們瘋狂的翻滾,用盡一切辦法,揉搓、扭曲身體,這不是一種正常意義上的**,雙方都有著病態的需求,不是想在運動中獲得快感,而是想更好的宣泄內心深處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疲憊的平躺下來,我感到身體空空的,已經成為一個虛無的存在。耳邊傳來小雅悠悠的聲音:“林風,你性壓抑!”

聽了這話,我有點動容,側過身來,正好小雅也轉過身來,我們靠的很近,眼睛和眼睛的距離隻有幾厘米,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接觸到一起,小雅的身體和她的思想一樣充滿著魅惑,一接觸就會被她完全控製。此刻她的眼神柔柔的,沒有文化版小雅的傲氣和不可琢磨,也沒有小雅的瘋狂和虛無,這樣的眼神如同潺潺流淌的小溪,清澈見底而又明媚照人。我把小雅攬到懷裏,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這分明就是夫妻**後的標準式恩愛動作。

對小雅的話,內心深處我是讚同的,現在我身邊的性伴侶隻剩下一個玉兒。而自從菲菲走後,我和玉兒始終處於一種若即若離,吵吵鬧鬧的狀態。不多的性行為不是為了相互安慰,而是為了緩和情緒,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愉悅感覺,隻是一種機械的動作而已。

“這樣不好,性壓抑比思想的壓抑更可怕,對身體的損害更大。其實說起來性壓抑和思想壓抑是相互影響的,思想壓抑容易造成性壓抑,而性的壓抑會加重思想的壓抑。”

“怎麽一套一套的?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有另外一個職業,心理醫生吧?”我刮了一下小雅的鼻子。

“當老師嘛,心理學總是要接觸一些的!不管怎樣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是很有道理,你說的這麽嚇人,怎麽緩和這種壓抑呢?”

“宣泄啊,想辦法宣泄,和一個女人做不開心,找別的女人啊,和陌生的女人總比和不喜歡的女人要好一些。”看來無論小雅怎麽變,她那古怪的思想是不會變的。

“我是宣泄了,可是我的宣泄對象呢,在我們宣泄後,她能毫無情感的離開,當作一切沒發生過嗎?”

“我能!你不能!你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多情,總認為和你以後,人家會忘不了你,實際上是你無法坦然的拍拍屁股走人,你感情投入了,相應的對方會做出回應。這樣相互呼應,就糾纏起來了。”小雅說到最後,從我懷裏坐起,手在摸索著。

我也坐起來,從後邊抱起她,下巴嵌入她的肩膀:“你在做什麽,我還想繼續聽你的高論呢。”

“幫你找衣服,你該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