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我的臥室,我一個跨步來到床前,把月放在了**。我看了看月,她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還能怎麽控製呢。我毫不猶豫的一把扯掉了月身上的浴巾。準備釋放我的**。卻聽著啪的一聲,什麽東西落到地上,摔碎了,我看了一下,原來是我扔的浴巾,把菲菲放在床頭上的照片碰到了地上。照片上的菲菲正衝我甜美的笑呢,看到這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已經耽誤了菲菲的青春,她應該比月更愛我,但是我卻無法給她什麽承諾,隻能肆意占有她的青春與美麗,一個菲菲我就不知道怎麽去麵對,難道我又要傷害一個心靈更加單純的月嗎。我是流氓但是我不是禽獸,所以我不能。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裏就清明了。我轉回頭,看到月已經用被子蓋上了身體。我勉強的將笑容掛在我的臉上:“哈,多虧我意誌堅定,不然你可就麻煩了,小丫頭,以後你可要小心啊,別炫耀自己的美麗,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月這時候也已經恢複了神智“切,剛剛你好壞,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好月兒,別呀,不是我壞啊,是你太迷人了,以後我肯定注意了,但是你不理我,我可會傷心的。”
“哼,才不信呢,我就是一黃毛丫頭,不會有人喜歡的。”說完月似真似假的歎了口氣。
我幫月掖了掖被子,摸摸她的頭“傻丫頭,以後你肯定會找一個白馬王子好好愛你的,別想了,睡覺吧。”說完我突然想起了什麽,“月,你知道你菲菲姐去那裏了嗎?”
“對了,菲菲姐的一個朋友受傷住院了,她去看她了。”
我看看表,已經快11點了,菲菲怎麽還不回來,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忙拿出手機,撥了月的號碼,竟然關機,我心下一冷,菲菲一般有事情會給我打電話,現在即沒有給我打電話,手機又關機。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月問道:“菲菲姐,沒開手機。”
我點點頭:“月,我去醫院去看看,你的腳沒事吧?”
“你快去吧,別擔心我,我的腳其實沒事,剛剛是騙你的,我就是想享受你抱我的感覺。”月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說完後,她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這個女孩子就是這樣,一點心機也沒有,想什麽就說什麽,看來我的判斷沒錯,月真的愛上了我,我不由的一怔,然後說到:“小鬼頭,你好好照顧自己,關好門,我去去就回。”
我趕忙跑下樓去,之所以跑,一方麵是因為我擔心菲菲,另一方麵,我必須遠離月,我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怕久了,我保持不住自己。
我攔了車,向醫院趕去,剛才思維有點混亂,現在仔細一想菲菲應該沒事,也許就是手機沒電了,她去醫院,應該會找王月晶幫忙,想到這我撥通了月晶的電話:“月晶啊,菲菲找過你嗎。”
“吆,擔心你老婆啊,你小子還有良心啊,現在你老婆正給我在一起溫存呢,要不要聽聽她的聲音。”
“去死吧你,菲菲再沒品味,也不會喜歡你這個豬頭了,快讓菲菲接電話。”我聽到電話遞到了菲菲手中
“菲菲,你怎麽回事,手機怎麽關了,害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
“風哥,小青被人打傷了,我剛剛送她到醫院包紮好,我的手機沒電了。你別擔心我。”
“什麽,小青,被人打了怎麽回事。我馬上到醫院,在那個病房。“
菲菲告訴我病房號,然後我就掛了電話,催促司機快點到醫院。
小青是菲菲的閨中密友,她們當時同時在一個酒店打工,住一個宿舍,都是農村來的孩子,所以兩個人關係很好,後來,兩人同時被生活所迫,想當三陪女,結果菲菲遇到了我,接了一次客,就從了良,小青卻一直從事著這一職業,要掙錢給供她的兩個弟弟念書,她有時候會來我們的店裏玩,菲菲基本上是她在這個城市的唯一親近的人了,雖然每個夜晚都會有男人甜言蜜語的喊她寶貝。但是關心她的人隻有菲菲一個。
所以聽說她被打傷,我想菲菲肯定很傷心,剛才聽她的聲音就象剛剛哭過的樣子。
趕到醫院走到病房裏,看到菲菲正坐在病床前,**的小青,被白紗布蒙著頭,不知道傷的怎樣。我趕忙走過去。菲菲看到我,一下子撲到了我懷裏。想放聲哭出來。我指了指床,意思讓她別出聲,別驚醒了睡著的小青。
我擁著菲菲來到病床外,菲菲終於哭出了聲,我輕聲的安慰她,等她平靜了我忙問她怎麽回事,她哽咽著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今晚上小青接了一個客人,這客人是個十足的變態,而且是個**患者,為了發泄他的**,他就用手亂摳,直到摳出了血,搞的小青很是痛苦,不想再做他的生意了。結果激怒了這個變態,這個變態拿啤酒瓶子打破了小青的頭,然後扔下1000塊錢,揚長而去。象這樣的情況,沒人會給小青出頭,小青的老板還算有良心,把她送到了醫院,小青打電話叫了菲菲來。菲菲追問老板打人的是誰,老板說不知道。看小青有菲菲照顧,一溜煙的就跑了。
我聽玩後,十分的氣憤,問菲菲“小青認得那個人嗎,我去找她算帳。”
菲菲搖搖頭:“是外地人,我們找不到的。”
“那,我們報道一下,讓社會關注一下。”
“風哥,沒用的,小青從事的職業就是犯法的,何況小青不想讓她的家人知道她幹這個,你一報道,讓他家人知道了就麻煩了。”
我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事情沒法討個公道了,有時候我們顯得十分的無助,這個時候對弱者真的不公平。
我摟了摟菲菲“別傷心了,我們好好照顧好小青。”
“小青的臉也被劃破了,也許她再也作不了這個職業了,我早勸她放棄這個職業,但是她說她的大弟弟要畢業了,小弟弟剛剛考上大學,父母又常年有病,她怎麽也得把她的弟弟供完大學。已經作了這個職業,早回頭晚回頭,沒有多大意義了,可惜她現在恐怕再也做不了了,她的弟弟不知道怎麽辦。她以後還怎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