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班上,把車子放在車棚裏,向辦公樓裏走去。來到電梯旁,按了上升的健。門開,一股香氣撲麵而來,錯,是撲懷而來,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和我撞在了一起。“對不起,對不起。”她還蠻有禮貌,哼,有禮貌也不行,我可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主。“對不起也不行,我被你撞傷了,你必須為我的下半生負責。”說完我看著她壞笑。這時候,女人看清了我。 “咦,風哥你回來了。” 表情極度的誇張,嫵媚的雙----頻率的眨著,紅潤的嘴唇笑出了奇怪的形狀。“你這丫頭,看你這古怪的表情,好像我永遠回不來似的,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啊!” “是嗎?我說我怎麽天天打噴嚏呢?原來是你啊。不給你貧了,我得趕快回家拿鑰匙,回見了你。”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拋了一個媚眼,象一個小燕子一樣從我身邊擦身而過,披肩發飄起來,滑過我的臉,身上清香的氣息充滿了我的呼吸係統,迷死人不償命啊!
這個美女不是邂逅的,我們早就認識,她是我們兄弟單位電台的當家花旦,名字叫薑冰玉,是一個身材高挑,風情萬種的女子,她的身材真的很好,瘦瘦的,兩條腿很長。看著她逐漸遠去的美妙身材,我咽了咽口水。再次鄙視自己,太流氓了。算了,想想總不犯罪吧,雖然玉兒不大,但是也已經是少婦,而且她老公可大有來頭,是某位市領導的兒子,奶奶的,什麽世道:“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來到辦公室,和同事見過麵,一幫小弟兄非要讓我請客,說是為我接風洗塵,這幫小子,看似是向著我,其實是拿我當冤大頭,很具有當好記者的潛質。不過我還是同意了,怎麽說我也是他們的老大,該罩著他們。
晚上大家決定去吃飯,然後去唱歌,同去的是我手下的幾個小弟兄,還有幾個平時談的來的小女生, 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和他們在一起我好像也年輕了好幾歲。
給菲菲打電話,告訴她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並且問她晚上要不要一起來,她說不了,還要看店呢,聲音有點失落,隨後囑咐我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剛掛掉電話,電話又響起,伴隨著悅耳的鈴聲,一個熟悉的名字靚麗的在手機屏幕上躍然而出“薑冰玉!”,咦,她找我什麽事?是不是想通了準備為我下半生負責?按了接聽鍵,美妙的聲音傳來:“風哥,請你吃飯行嗎?” “天上掉餡餅嗎?不用了,你讓我多看幾眼就行了。”我調侃到。“你什麽意思?是說我太醜了,看了我就不用吃飯了?”
“哪能啊,我是說你秀色可餐啊!”
“這還差不多,怎麽樣肯賞臉嗎?”
我說:“我好想和你浪漫一下,但是今晚上我已經答應我的弟兄們一起吃飯唱歌了,要不你也一起來吧。”
她就問都有誰誰,聽說都是熟悉的人,答道:“好吧,大家在一起也熱鬧。”我趕忙說:“你老公會放心你和我這樣的帥哥一起吃飯唱歌?”
“我老公?還不知道去哪裏玩去呢。”
“那好,你就和我們玩好了,和平飯店,不見不散。”
吃飯就簡單了點,因為大家主要想的是去玩,在喝了足夠的酒後,我們就去唱歌,年輕人玩的都很瘋,大家在一起確實很開心。玉兒點了一首《super star》。說是要獻給我,小兄弟們就一起起哄,玉兒也不介意,邊跳邊唱,別說,她唱的還蠻好,舞蹈就更別說了,就她那魔鬼身材,扭一扭就嫵媚動人了,何況是舞蹈。看的我們一幫男的都心裏癢癢的。唱了一會兒,就放起了舞曲,大家開始跳舞,小弟兄們都想邀請玉兒,但都被她拒絕了,她主動邀請了我。
看上去,她有點醉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就發現她鬱鬱寡歡,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有點霧蒙蒙的。她和我靠的很緊,幾乎是零接觸。這讓我感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當我試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一下的時候,玉兒緩緩的說到“風哥,你說我漂亮嗎?”話語有點輕佻,加上她迷醉的姿態,讓我幾乎窒息了,我說:“不,”她好像很失望,頭無力的靠在我的肩上。“說你不漂亮是因為用漂亮形容你,太低估你了,你很美。”“那你想不想一親芳澤呢?”在閃爍的燈光下,她麵部呈現出迷樣的華彩,這樣的話對一個男人來說太有誘惑力了,但是我卻冷靜下來,“我可惹不起你老公。”“膽小鬼。”她突然變的十分憤怒,甩手跌跌撞撞的跑出舞廳。
媽的,老子怕什麽,老子就是想開個玩笑,色字頭上一把刀,送上門的,我還從來沒拒絕過,她的一句“膽小鬼”,深深的刺傷了我,我趕忙追出去,身後留下一片噓聲。
跑出歌廳,我看到玉兒正站在街邊,冬日晚上的風很冷,吹拂著她的頭發,她的身子輕輕顫抖著,瘦瘦的背影讓人看了不由得生出許多憐意。我趕上去,脫掉我的外套,為她披在肩上:“別著涼,我不是膽小鬼,我隻是不想傷害了你。”我發現她扶著我衣服的手抖了抖,回過頭來,臉色很沉靜,看來冷風一吹,她清醒了。“剛才我失態了,對不起,我心情不好,你能送我回家嗎?”我有點失望,但還是說道:“那當然。”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把玉兒送回家,那是一個豪華的小區。在她的樓門口,她停了下來,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哈,看來她是想請我去樓上,於是她就向我訴說衷腸,然後…。我正在遐想,突然聽到她說:“我老公可能快回來了,我就不邀請你上去坐了,好嗎?”這句話象一盆冷水讓我的酒也醒了:“好好,你上去吧,我就不打擾了。”
於是她向我揮了揮手,走進了樓梯的黑暗中,我知道她住三樓,抬頭看了看,窗口是暗的,我等了一會兒,燈也沒有亮起,我歎了口氣,我知道也許她正孤獨的在黑暗中等著她老公回來,也許她老公今晚不會回來,但那終究是她老公,我雖然十分想上去,但我卻什麽也不是。
我一個人走在即將午夜的街,思緒有點亂,如果剛才玉兒沒有恢複清醒,我會順從了,不知什麽時候,我變的如此放縱,原始的**是那麽的強烈,超出了道德的範圍,生活扭曲了我的精神,同時也改變了我的身體。
走到我的咖啡館,我看到卷簾門已落下了一半,二樓隱約露出燈光。我知道菲菲在等我,她肯定為我準備好了洗澡水,躺在**等我。想到這些,我心裏湧起一陣暖意,拿出鑰匙開了卷簾門,跑步上了樓。果然我的菲菲還沒有睡,穿著睡衣,倚在**看著書。她是個農村的姑娘,因為家庭的原因,隻上到高中,她覺得這是和我的差距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學習。現在已經快拿到自考的本科學曆了。
我走過去,輕輕的坐在她的身邊,她放下書,雙手樓住我的脖子,“回來了,累不累?”我搖搖頭,“看到你再累,也會放鬆了。”她笑了,很幸福的樣子,我把頭伏在她身上,感到一陣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