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雨從後座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我邊開著車邊問她:“看你今天蠻高興的。”
“是啊,這是我度過的比較快樂的晚上,原來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覺是這麽美好。”
“是啊,大家在一起才容易開心。”
“你回那裏過年,風哥”
“我回老家,你呢。”
“我出去旅遊,每當過年的時候,我都是最孤獨的,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我隻能自己一個人流浪。”
聽到她的情緒不對,我停下車,轉頭看她,發現她有點憂鬱。
我趕忙把她攬在懷裏:“今年我陪你,不要這麽傷感,不然容易老的。”
“謝謝你風哥,不過我知道你要陪你的親人,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無論我走多遠,想起你來,我就會覺得心裏溫暖的。”
“哈,能常常待在你的心裏,真是一種幸福。”
聽了我的話,芳雨露出了笑容:“我現在不孤獨了,因為我有了好多的朋友,尤其有你這樣的藍顏知己。”說完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眼神變的深遠沉靜。哼唱起那首《藍顏知己》
我輕輕的發動車,任它緩緩的在路上滑動,我的心徜徉與於芳雨的歌聲中,那是一種很純淨的聲音,使我心變的十分安靜。我越來越強烈的感到,遇到芳雨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是一種幸福,和她在一起,你不用考慮太多,隻需要隨感覺去笑去哭,去瘋狂。也許這就是知己吧。
把芳雨送到家門口,我吻了吻她,然後她離開我的懷抱:“不用說留下來陪我,我知道你不能留下來。”我點點頭,微笑著:“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別想那麽多,早早睡覺。”
“好的,年後見,過年的時候,我會在海南島發給你祝福的。”
“祝你旅途愉快,多遇帥哥。”
招招說,芳雨宛然一笑,轉身離去。我目送她,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中。
臘月28日晚,我們集體加班,趕製春節期間的新聞節目,雖然作為實習生如雪不需要留下,但是她還是留下來,說是與我們同甘共苦。按照分工我們分頭忙碌著,作為領導我的工作比較輕閑,主要是審查記者的節目。8點鍾的時候,最後一個節目審查完畢,明天留下輪流值班的幾個人,大多數人都可以放假回家了。
在辦公室,如雪和我告別:“笑天哥,年後見。”如雪笑的很燦爛,但是聽了這樣的話,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看著婷婷玉立在我麵前的如雪,我莫名其妙的傷感起來。“年後見,也許年後我們還會再見麵,但是過不了幾個月,她就會回到她的學校,永遠的離開我,說到底,無論對於如雪,還是對於我,我們彼此都是過客。就像兩個在流水中相遇的浮萍,短暫的相距,永遠的分離。”也許是這幾天太忙了,所以我的控製力明顯的下降了,傷感的情緒肆無忌憚的浮現在我的臉上,我沒有回答如雪的話。如雪顯然也看出了我的情緒,眼睛裏滿是疑惑,眼睫毛眨來眨去的:“笑天哥,怎麽了,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啊。”
聽了如雪的話,我把目光投向了她,用力的盯著她看:“我在想,過不了多久你就要返回你的人生軌道了,你不經意的走過我的生命,你能從容的離去,而我卻不能輕易的把你忘記。我不想和你說再見,因為也許這次再見後,我再也不會見到你。”我想我的眼神現在一定是充滿傷感,充滿感情,不知道對小女孩是否有殺傷力。
我看到如雪的櫻桃小嘴張了張,想說什麽,卻不知道說什麽,在我多情目光的注視下,她開始變得不安起來,呈現出一種想逃脫卻無力逃脫的表情“不會的,不會的,笑天哥,以後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會忘記你的,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麵的。”如雪的話有點急促。
“能相見又能怎樣,也無非是打一下招呼,然後還是要揮手告別的。”
在這一刻,我真的動了感情,這感情一旦迸發,就無法控製,我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深情,更加用力盯住如雪。
這時候的如雪,顯然已經被逼到盡頭了。為躲避我的眼神,她閉上了眼睛“笑天哥,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可能喜歡我,但是我的心已經有所屬了。你就忘了我吧。”
自始至終,我沒有說一句喜歡如雪的話,但是我的眼神和行動都表達了這樣的意思,如雪如此冰雪聰明,當然會很明白。她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雖然一切如我所料,但是在她說出的那一刻,我還是從頭涼到了腳。從趙雪死後,我始終控製著自己不動感情,害怕自己去傷害別人,但是這次我動了感情,受傷害的確是我,我感覺我心裏那巨大的創口開始裂開,鮮血正慢慢的滲出,一個聲音跳出來大喊到:“我決不能再受傷害,決不能再受傷害”。在這個聲音的支配下,我臉上竟莫名其妙的露出了微笑:“哈,如雪,你真可愛,我隻是想起一點往事而已,有點情緒失控,你別太在意。”應該是我笑的很是勉強而且突然。如雪更加奇怪的看著我。想勸勸我,我卻轉過頭去,不再看她,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她隻是趙雪的替代品。所有的情感流露都是因為往事,而不是因為對她的感情。在我轉頭回去後,我聽如雪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說道:“笑天哥,年後見吧,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如雪轉身離去,腳步輕盈,卻如重錘,猛烈的敲擊著我的心。隻有我自己清楚,剛才的情感是為趙雪還是為如雪。
過了很久,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我心下激動,難道是如雪回心轉意回來了,我趕忙轉頭看去,看到的確是月笑盈盈的臉龐,我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高興,總之我還是露出了微笑:“月,忙完了啊,怎麽你完事這麽晚啊”,月答道:“是這樣的,我在這裏住,時間晚點沒什麽,所以我就讓同事們走回家了,剩下的掃尾工作我都幹了,風哥,你說月能幹吧,你可要獎勵我。”月表情十分的得意,我忙說道:“月,你老是這麽懂事,對了放假回家了,高興嗎。”聽了我的話,月臉上竟然失去了笑容,搖搖頭說道:“才不高興呢,放假了就見不到你了。”說完月低下了頭。失落中帶著嬌羞。充滿了誘惑力,對於剛剛受到打擊的我來說,理智現在就是一個屁。我一下子就摟住了月,月沒有任何的反抗,隻是身子抖的厲害,我低下頭,吻上月的櫻唇,比起第一次吻她的青澀,月這次熟練多了,在我舌頭觸到她的玉齒時,她主動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與我的舌頭攪在了一起。我猛烈的吻著她。直到彼此很難呼吸,我抬頭滿眼火熱的看著懷裏的月,月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潮紅一片,眼裏是熱切的期望, “風哥,月好喜歡你。”我已經不能控製自己。抱緊了月,嘴吻上了月雪白的脖頸,月輕輕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竟然響起了不和時宜的瞧門聲,雖然很輕,但是還是驚醒了我和月,月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心裏暗罵一聲,不情願的去開門,門開了,一張漂亮的臉躍然而出,是玉兒,看到是我,她很是高興,“風哥,看你這亮著燈,你果然在啊。”見到玉兒,我不知道該是什麽表情,所以也沒說什麽,把她讓進了屋,進屋後玉兒看到了月,滿臉的孤疑:“月,這麽晚了還給領導匯報工作啊。”月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恢複過來,“玉姐姐啊,我來和林主任告別,你們聊,我先回宿舍了。”月的話有點結巴,說完就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月走後,我才開始原形畢露,一下子摟住了玉兒,幹才月挑撥的我可不輕,結果被玉兒破壞了,我得好好從她身上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