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雨搖了搖我,我看了看她,突然間有點厭惡:“你怎麽和這樣的男人攪在一起,你不覺得自己太放任了嗎。”
聽了我的話,芳雨一下子氣紅了臉,雙眼瞪的圓圓的,身子氣的發抖,揚起手就打了我一把掌,然後,咬咬嘴唇,飛奔而去。
芳雨的巴掌打的我一怔一怔的,看到她飛奔,我才回過神來,趕忙追趕她。
她跑的很快,我由於縱欲過度,體力大不如前,費了很大功夫才追上她,一把抓住了她,她轉回頭來,反而不跑了,隻是氣衝衝的對我說:“我放任我的,礙你什麽事,你這個正人君子,追我幹什麽。”
說這個的時候,我看到芳雨臉色陰沉,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雖然是這樣,一顆大淚珠還是從眼裏流了出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我才意識到“放任”這個詞深深傷害了她,是啊,我憑什麽說人家放任呢,我自己也不是好東西,何況,我早就知道芳雨是一個以享受性為人生哲學的女孩子,而且以前我也覺得這比出賣身體換取利益可愛多了,怎麽能說人家放任呢,剛剛生氣生過了頭,說了不該說的話,現在我也十分的後悔,看來,不采取點特殊措施,就難以挽回了。
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自己扇起自己的嘴巴子,邊扇邊說到:“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芳雨看我這樣,一開始是發怔,再往後,聽到啪啪的,看我真扇自己,臉上立即顯現出關心的神情。忙用手拉我的手:“你傻啊,怎麽真扇啊,疼不疼。”說著關心的看我的臉,看到我的臉被自己扇紅了,心疼的用玉手摸了摸。
“當然疼了,不過你笑一下,我就不疼了。”
聽我這麽說,芳雨噗哧笑了,這時候淚珠還掛在臉上,對了那詞怎麽說的來,一支梨花悄帶雨:“傻瓜。”芳雨似嗔似喜的輕罵我到,我聽了心裏十分的受用。
“對不起,我剛才氣暈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算了,看你認錯態度挺誠懇的,我就不追究了,何況我也不對,我也覺得不該認識這樣的男人,不過可沒你想象的那樣,剛才,我可與他們沒發生什麽。要不還叫你來救我做什麽。”
聽到芳雨沒有和那個畜生發生關係,我心裏多少舒服了一點,我問道:“怎麽回事,他們想強迫你嗎。”
“事情是這樣的,你看到剛才那個女的了嗎,她是我朋友,兩年前,我通過她和那倆男人認識了,而且和他們都發生了關係,也難怪,我是太放任了。”說道放任的時候,她故意停了停恨恨的看了看我,我做扇嘴巴狀,她輕笑一下接著說道:“也就是那麽幾次,後來我就沒再見過他們,剛才你離開後,我的朋友就叫我去喝酒,我想也沒想就去了,到了酒吧才發現她和這兩個男人在一起,我也沒太在意,後來坐下後,他們就勸我多喝酒,我是做什麽的,這樣的事見得多了,所以我偷偷倒了很多酒,趁去洗手間的時候,打了你的電話,你趕到的時候,他們正把我拉到車上,我那時在裝醉,他們就想對我動手動腳,這不你就趕到了。還算及時,不然我還真的不好保證會不會讓他們得逞了。對了你好像認識他們,而且很痛恨他們啊。”
我說是啊,於是把玉兒和她老公,和我的是是非非說了一遍,包括我剛才把玉兒推開,趕來救她的細節也說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告訴芳雨這些,反正覺得就該告訴她。
芳雨聽候,嘴巴張的大大的,很是吃驚:“我真是服了你了,剛剛上了人家的老婆,還理直氣壯的對人家。不過你能在那麽緊張的時刻,趕來救我,我也是蠻感激的。”說完後吃驚變成了陶醉。
我一想也對,明明是我上了人家的老婆,我還對人家凶,是有點囂張了。
“你故事恐怕還有很多吧,不如今晚我們促膝長談一下。”芳雨問我
“長談我倒是願意,不過隻是促膝就沒意思,不如我們連通著長談一下好了。”
“聯通,什麽聯通,還移動呢,噢,你好壞啊你。”芳雨一開始沒聽明白,最後終於弄清楚了。
在芳雨的**,我摟著芳雨,把我與菲菲、月、如雪、玉兒的複雜感情全告訴了芳雨,這些天來我經曆了這麽複雜的感情,搞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從。所以我樂於告訴芳雨這個知己,順便聽聽她的意見。
她聽後搖搖頭說:“你真是多情種子啊,我覺得如雪你不要破壞人家了,小月很純潔也不要傷害人家了,玉兒很危險,要注意保持距離,菲菲呢,我看你就娶了人家吧。”
她說出的這一番話和我想的差不太多,就是說玉兒危險,我不是很讚同。我說:“怎麽你不說讓我娶了你呢。”
“我不配你了,何況我也不想結婚。”玉兒沉靜的說道。然後就向我訴說了她和一大堆男人的複雜關係。然後她說到“一開始,我想找幾個男人,表示一下對社會倫理道德的不滿就罷了,後來就發現這東西也會上癮,我與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後,就特渴望和感受和另外男人的不同。所以越來越不能自拔。”
“可以理解,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要克製一下,畢竟這樣對身體不好,現在男人都這麽齷齪,常了容易傳染上病的,何況你最後總要嫁人。”
芳雨:“我知道,我現在有點厭倦,要不從現在開始,我就不再找男人了。”
我說:“你能忍耐的住。”
“我盡力吧。”
“需要的時候,就找我,我隨時都會滿足你。”我調笑到
“死相啊你,誰稀罕你啊。”說完還是上我懷裏靠了靠。
早晨,穿好衣服,芳雨看了看我的臉,笑了:“看你把自己打的,都成豬頭,回去看你怎麽跟菲菲交代。”
我說:“不用交代,菲菲不會在意這些。”
“來我給你照個照片吧,你是第一個為了討我高興自殘的男人,我可要留個紀念。”說完喀嚓一下給我照了張像。
今天不用再上班了,我直接回了咖啡店,菲菲看我的臉,然後關切的問我疼不疼,我說昨晚和他們喝多了,摔的,現在不疼了。然後菲菲仔細看了看,看沒什麽事情,才放下心來,聽說我一夜沒睡好覺,就趕快催我去睡覺了。我點點頭,感覺確實有點累,就上樓睡覺去了。這一睡,就是一天,中午菲菲也看我累,也沒叫我起來。
直到菲菲叫我起來吃晚飯,我才起床,吃完飯菲菲告訴我,酒吧裝修還有點尾巴,說要去看看,我說我陪你去吧。
來到酒吧,我看到裝修基本上完成了,隻有黑蛋一個人在收拾工具,看我來,黑蛋就是那個年輕的農民工,走了過來:“林老板,老板娘,所有工作都完工了。”
我說:“很好啊,怎麽就你自己,你老板呢。”
“他們都回家過年了,剩一個活尾巴,我自己一個人幹就可以了。李老板,你這酒吧真氣派,什麽時候我也能進來喝喝酒。”
“開業後,很歡迎你來啊,現在走,我請你喝杯咖啡。”
“太好了,我還沒喝過呢。”
我帶著興衝衝的黑蛋到了我的咖啡館,臨近年關,也沒什麽客人,我找了一個最好位置示意他坐下,他有點猶豫,搓搓手,意思是自己很髒,別弄髒了坐位。我笑笑,表示沒什麽,他才坐下,我也坐到他的對麵。菲菲隨後就送上了兩杯最好的咖啡。
看咖啡上來後,黑蛋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後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早就聽說城裏人愛喝咖啡了,我以為多好喝呢,原來這麽苦啊。”
我把糖塊幫他放到咖啡裏,然後告訴他再喝喝試試。
他嚐了嚐:“這樣好多了,不過直接喝糖水不就得了。”
我知道也不好解釋,我也覺得咖啡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問他:“兄弟多大了,出來幹活多久了。”
“李大哥,我今年20了,爸爸死的早,我16歲就出來幹活了。”黑蛋答道。
“真不容易,今年的工錢發了嗎。”
“剛領了,還不少,我過年多給老媽買點好東西。”
“挺孝順的。”
“我媽養我這麽大不容易,剛領錢,我有個不好的想法,我覺得那天吃飯的服務員不錯,我就想能再看一次多好,後來想想,我還是沒去。”看我很好說話,他就不顧慮了。
“我說這樣就對了,多存點錢,早娶房媳婦,又安全又實惠,比你出去混強多了。”
“大哥,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麽想的。大哥,你媳婦又漂亮又能幹,我能有這麽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值了。好了大哥,我得趕回去了,謝謝你的咖啡。”
我說等一下,然後就招手示意菲菲過來,菲菲過來,也不問我,從身上掏出五百元錢,遞給我,我把他放在黑蛋手裏:“這是給你的加班費,過年了快不容易的,你嫂子和你一樣,都是靠媽媽一手拉扯大的,這些錢給你媽買點好東西,好好孝敬你媽。”
黑蛋接過錢,有點感動:“大哥,你和嫂子都是好人。謝謝你們了。”
送走了黑蛋,菲菲問我:“風哥,你剛才說什麽了,什麽又安全又實惠的。”
我笑笑:“黑蛋說要去嫖娼,我告訴他還是找個老婆,又安全又實惠。”
“你們男人啊,到一起就不說好話。”菲菲嗔到。
“他還說,能娶你這麽好的老婆的話,死也值呢,這也算壞話嗎。”
“這還差不多。”菲菲笑著說。
我摟著菲菲,一起上樓去了。剛才隨意說出的又安全又實惠這句話,我現在想想還滿有道理。仔細算算,媳婦也許是最廉價的性服務者了。你想想找個小姐最少也得30元吧,還是一次性消費,還存在安全隱患。娶個媳婦就不同了,不僅幹事免費,而且現在女人一般不需要你養,甚至有些還能幫你賺錢呢,比如說菲菲。還做給你吃,給你洗衣服,幫你孝敬父母,還為你養育孩子。比小姐可強多了。但現在好多人可不這樣想,放著自己的老婆不愛,還到處尋花問柳,真的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這樣想想,結婚的女人是太不值了,也太傻了,那些結婚要求男方提供房子,車子的女人就很聰明了。不過再往深處想想,其實這是在沒有愛的基礎上的一個假想,如果得到了愛,就值得女人這麽付出的話,那麽這個愛情確實是無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