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靠在自己身邊開始入定的甄宓。

吳良的心情十分複雜。

原本是他覬覦了許久的秘法,如今卻被一個在他看來絕不應該也不可能掌握這種秘法的人當著自己的麵領悟……說實話,這感覺實在是令人無語與難堪。

他甚至下意識的偷偷瞄了甄宓的丹田處一眼。

應該不會吧?

別到時候脫了褲子甄宓比自己的還大,那才是真的令他始料未及。

不過想到史書中的記載,吳良很快就排除了這種可能,甄宓肯定是貨真價實的女子,她在曆史上還給曹丕生過孩子呢,並且那孩子後來還成了魏明帝,這是應該做不了假。

不過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吳良此前所知的有關“**”的信息其實是錯誤的,這種秘法本來就並非男性專享,而是男女都可以掌握。

隻不過“**”非有機緣者才能夠掌握,以至於逐漸似其他的秘法一般失傳。

而在這個過程中。

卻出現了一群以“**”的名義四處招搖撞騙的道士,他們雖聽說過“**”,卻對真正的“**”並無正確的了解,因此隻能通過一係列的編撰來包裝與創造,於是便使得後世人們對“**”的認知出現了偏差。

與此同時。

正所謂“溫飽思**欲”,普通百姓時常為了溫飽而奔波,一輩子能娶上一個老婆續上香火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有心思去研究這些?

因此能夠請得起這些道士,並且有閑心去尋求此類術法大多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貴人,甚至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他們占據著大量的妙齡女性,因此很容易便會因為縱欲過度導致身體出現問題,這種情況下,“**”自然便成了他們重振雄風的救命稻草。

再加上天朝很早以前便已進入了男權社會,這樣的人幾乎無一例外都是男性,還有自古便“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因此“**”也就變得更有針對性。

久而久之,以訛傳訛,“**”也就變成了吳良理解中的那種專屬於男性的秘法。

其實仔細想想。

房中之事,男性是參與者,女性也同樣是參與者, 同為參與者, 為何“**”便一定要是男性的專屬?

倘若此法自出現起便是男性的專屬。

不是應該起一個更有針對性、而不是將雙方參與者都涵蓋進來的名字麽?

“嗯……一定是這樣!”

吳良的自我安慰能力極強,很快便用這種想法平複了自己心中的抑鬱之情,轉而想到,“倘若‘**’被甄宓掌握, 這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畢竟這秘法對雙方都有益處,而甄宓如今又是我的人, 那不就等於我也可以享有‘**’的好處了麽?”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

“如果甄宓掌握了‘**’, 而我卻沒有,那麽我便隻有與甄宓在一起時才能夠享有其中的益處, 換了旁人便沒有這樣的益處了, 如此菁菁便無法似我與甄宓一樣益壽延年了,總覺得有些虧欠與冷落她,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