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和魏三這兩個壞家夥完全就是大笑著離開的,他們兩個一直躲在暗處偷偷看著,沒有多大一會朱貴的老婆就來了,看到朱貴的老婆,張強和魏三兩個人就傻了,朱貴的老婆不但長得非常強悍,為人也非常的強悍,與水滸梁山裏麵的母大蟲絕對是有的一拚了,結果朱貴的這個強悍老婆為人也豪爽,二話沒說,直接就把錢給交了,交完錢之後幾乎是抓著朱貴的耳朵離開的,走的時候,張強他們看朱貴的那個樣子,哪裏還有平日在學校裏麵的時候的囂張氣焰啊,完全就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嘛,給張強和魏三這兩個壞家夥笑的啊!

離開之後,這兩個猥瑣男自然不可能兩個大老爺們在大街上麵手牽手逛街了,兩個人剛剛分手,張強就接到了佀紅軍的電話,佀紅軍在電話裏麵的聲音比往常要嚴肅一些,約好和張強現在在附近的冷飲廳說話,張強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立刻答應了下來,當先走進了冷飲廳裏麵,在裏麵先坐了下來。

這時候一個漂亮的小服務員走了過來,走到張強麵前,聲音非常甜美地問道:“先生,請問你要點什麽?”

張強聽著這麽好聽的聲音,心中不禁一陣蠢蠢欲動,話說,這個小服務員模樣長得也稱得上是俊俏呢,聽到小服務員開口相問,張強立刻非常風度翩翩地笑道:“一份冷飲就好,如果美麗的小姐願意陪我聊聊天的話,那麽就兩份冷飲好了。”

小服務員的小臉一紅,有些害羞地回眸一笑道:“我不願意。”

張強等到小服務員將冷飲拿過來之後,本來準備繼續再調笑小服務員兩句,不過恰好看到了佀紅軍從外麵走了進來,於是立刻裝作了一本正經地樣子,微微笑道:“請再來一份冷飲吧,謝謝。”

看著佀紅軍急匆匆的走進來,張強衝他擺了擺手,等到佀紅軍坐下來話之後,冷飲也上來了,張強忍不住笑道:“佀叔來的倒是很快啊,怎麽了,有事情要說?不會是小穎又怎麽了吧?”

佀紅軍看了張強一眼,沒有答話,先是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吃了一口冷飲,涼快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張強,開口說道:“確實是關於我家女兒的事情。”

“哦?”張強見到佀紅軍的表情確實是非常嚴肅的,立刻也緊張了起來,“小穎她怎麽了?”

“她。。。。。。”佀紅軍搖著頭歎息了一聲,有些無奈地道,“小穎早戀了!”

“什麽!”張強瞪大了眼睛,豁然站了起來,那樣子是要多驚訝就有多驚訝,要多氣憤就有多氣憤,完全不顧及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佀叔,你說,小穎居然早戀了?是哪個混帳小子?我非把他的腿給打斷了不可。”

見到張強這麽說,佀紅軍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然後小聲說道:“別人都看著呢,你先坐下吧。”

張強板著臉坐了下去,真想不到自己對佀傳穎這麽的癡心一片,佀傳穎居然在背後給我帶綠帽子了,對佀傳穎我舍不得,可是那個奸夫一定不能放過,叫幾個兄弟之後,放在大街上,兄弟們一個個上去,將他一個個都叉叉一遍,然後再重新叉叉一遍,張強心裏麵氣憤無比,開始邪惡的琢磨起了折磨‘奸夫’的手段。

張強板著臉,看著佀紅軍,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怒氣地問道:“佀叔,你說是誰吧。我肯定饒不了這個小子。”

佀紅軍的表情變得更加地怪異了,張了張嘴,終於開口說出了一個字:“你。”

“我草!”張強脫口而出,“老子就是那個奸夫?”

眼看著佀紅軍的表情露出了一絲不悅,張強這才想到,自己的話確實是有一些問題,老子說自己是奸夫,豈不是就是在說佀傳穎是**婦了麽,於是急忙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說的那個。。。。。和小穎在談戀愛的人就是我?”

佀紅軍臉色非常嚴肅地道:“我說的不是你還是誰?別告訴我你不想承認,昨天晚上小穎送你出去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你和小穎居然在門口就。。。。。。”

佀紅軍說著說著,張強和他的臉上都不由得一紅,佀紅軍咳嗽了兩聲,算是沒有繼續的將那句話給說完整,而是直接質問道:“後來我也問過小穎了,就連她都承認了,你現在還想不承認麽?”

張強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被佀傳穎的家長給看破了,不過張強向來也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自然不會連一個女孩子都不如,見到佀紅軍質問著自己,張強想也不想的,當即拍著胸脯坦誠道:“沒錯,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做,我就一定敢當,我承認我對你家小穎有好感,我也承認我們現在應該算是在談戀愛吧,如果你去告訴校長,我這個老師不去當了也沒有關係,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喜歡你家小穎,你家小穎我要定了。”

佀紅軍愣愣地看著張強,好半晌,原來冷冰冰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看著佀紅軍這副表情,張強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麽了,你不生氣?”

“生氣?有什麽好生氣的?”佀紅軍一臉笑意地看著張強,開口說道,“我早就聽我家小穎說過了,你這個人是最有情有義的,而且你這個人臉皮也是最厚的,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

張強哈哈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雖然在做著看似是不好意思的動作,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完全就是。。。。得意,從這就可以看得出來,起碼臉皮厚那一點,那絕對是真的了!

佀紅軍瞪了張強一眼,有些生氣地說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好意思笑呢?”

張強把笑給收了回去,一臉緊張地看著佀紅軍,腆著臉問道:“嶽父,那你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