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大叫“敵襲”是為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不知道剛才是怎麽回事,神闕印生出一股古怪吸力,將身邊二女的氣息攝到神座之前,然後心想事成與二女歡好。
此刻,段無痕的嬌軀輕輕顫抖,她非但沒有感到不適,反而充滿愉悅,許久封閉不動的瓶頸竟然出現鬆動跡象。由於她忙著掩飾尷尬,又因為組織學生應對破土而出的筋肉怪物,所以沒敢看羅陽,也沒有看蔣姍姍。
蔣姍姍癱軟如泥,正緊咬著嘴唇,額頭和脖頸全是汗珠。
她幾次想要開口質問羅陽,問清楚是不是這個壞家夥在搞鬼,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種羞人的事情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好意思說出口?而且身體出現異樣,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體內衝湧,就好像夢裏那個混蛋家夥沒有走開,仍然肆無忌憚的侵犯她……
羅陽無比鬱悶,二女異樣是因為他的不純潔念頭在作祟,神闕印中的神靈有感,便胡作非為起來。
有四個字叫“感同身受”,感應中的事情仿佛親身經曆過一樣。羅陽在心中歎道:“看來我的酒品太差!喝了點酒就想女人,真是要不得!可是讓我戒酒又覺得為難,幹脆厚著臉皮就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好了!”
念頭到此,羅陽鄙視起自己:“熱愛美女有啥錯?男人大丈夫得尊重自己的想法,搞得老子跟做賊似的。兩個大美女在身邊,我沒有想法那才叫不對。”
經過片刻間的思想鬥爭,羅邊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他轉頭看向蔣姍姍。
“啊!你看我做什麽?”蔣姍姍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的護住胸口,已經忘記自己剛才還要質問這個家夥。
“嗬嗬,我在路上一直在想,姍姍學姐不會對我一見鍾情吧?居然特意到三班來做輔導員。”
“臭家夥少自戀,誰特意啊?我是被分配過來的好不好。”蔣姍姍說得理直氣壯,她確實是被分配過來的,昨天夜裏她還想了好久,覺得這是不是就是緣分?
就在這時,二人之間忽然“轟隆隆”作響,地麵上迅速出現“氣孔”,沙土和石塊噴射而出。
此刻,蔣姍姍正渾身癱軟,附近轟然出現十數道沙泉,泥土和砂石俱下。猝不及防之下受到衝擊,坐騎發出嘶鳴,身前忽然騰起巨大黑影要將她吞噬。
蔣姍姍閉上雙眼,心說:“完了,這個時候我居然分神想那麽多,死掉都活該!”
然而蔣姍姍忽然覺得心安,因為強勁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肢,耳邊傳來話音:“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這麽漂亮的學姐如果落入怪物之口,那可是罪過。”
蔣姍姍睜開雙眼,隻見漫天漫地都是沙塵,她正倚靠在羅陽懷中。二人身外出現一層薄薄的金光擋住砂石,剛才想要將她吞掉的怪物正緩緩歪倒向地麵……
二人貼得極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蔣姍姍從來沒有嚐試過被年輕男子這樣抱住。當目光觸及羅陽,看到熾熱眼神仿佛要將她化開。
“你,你……”
“嘟囔什麽呢?姍姍學姐可是做事幹練的女強人,趕緊振作起來組織同學反擊吧!如果由我出麵調遣,估計全班上下沒有幾個人心裏舒服。強擰的瓜不甜,由得他們去,我隻要保護好我在意的人就行。”羅陽說著將蔣珊珊放到地麵。
離開羅陽的懷抱,蔣姍姍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特別留戀剛才的懷抱。雙頰一下子騰起緋紅,恨不得做鴕鳥把腦袋埋入地麵……
大約十幾分鍾後,混亂逐漸平息。
這隻能算作一場小騷亂,卻沒有想到折進去二十人。距離二十二區還有一段距離,尚未到達目的地就出現如此沉重的傷亡,在大家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霾。
段無痕大聲訓斥:“都給我提高警惕。記住你們不再是高中生,而是成年人,是東蘭大學的學子。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注意與同學們配合,不要覺得自己了不起,不拿危險當回事,其實你們什麽都不是,在大風大浪麵前弱得可憐!”
“老師,是這些怪物出現得太突然……”有學生說道。
“給我聽著,不要為失敗找借口,看看失去生命的同學。如果你們不夠警醒,如果你們仍然抱有僥幸心理,那麽下次遇到危機,你們就會永遠躺在月宮。”
段無痕環視一周,用無比凝重的語氣說:“為了行軍便利,隊伍會將屍身就地掩埋,回程才會帶上他們。到那時也許挖不到屍體,早就被怪物啃得幹幹淨淨。也許這些屍骨永遠等不到我們,因為我們已經全軍覆沒。下麵向犧牲的同學告別,祈禱你們自己能活著回來……”
時間不大,隊伍整飭一番,再次開拔!
羅陽點了點頭,段無痕是位負責的好老師。隻是這未必是好事,隊伍遭受的損失越大,她的愧疚心理也就越強烈,最後會影響判斷。為什麽說慈不掌兵?因為沒有一顆鐵石心腸,會把隊伍和自己送入泥潭,以至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在帶隊作戰方麵,羅陽顯然要比段無痕更有經驗。
正像他預想的那樣,在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之中,隊伍每遭受一次襲擊,段無痕便憔悴一分。
從早上出來,到傍晚時分安營,有近百人犧牲。隊伍的士氣已經磨滅一空,而按照上麵分派的清理進度,連百分之五都沒有完成。
百分之五呀!為了完成這百分之五就損失百人,那麽接下來呢?還不得把所有人都搭進去?
段無痕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名老師應盡的義務,想到白天那些學生臨死前的絕望眼神,身體就開始搖晃。她無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無能。
她低頭向營帳走去,忽然撞到人。令她感到氣惱的是,玉手被人十指緊扣製住,而她整個人落入對方的懷抱。
“無痕姐,是我!”羅陽將段無痕拉到暗處,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起初我以為是我的對頭來找麻煩,可是他們不會如此低級,認為用一些怪物就可以打擊我。給我的感覺今天遇到的危險是針對你而來,而且學生中有人在監視你。”
“針對我?”段無痕陡然愣住,晶瑩淚珠順著下巴滑落,她靠在羅陽懷中哭道:“不,他們有本事衝著我來,不要拿我的學生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