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瑞飯莊裏吃飯的人大多都是這周邊的商戶和居民,對於那馬甲男以及周邊的小混混的身份即便不是很清楚底細但也最起碼是多少見過幾次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

此時聽到那胖乎乎的年輕人說要扣對方一腦門子的翔,多少都為這個“翔”的用詞感覺到好笑,也有人擔心這兩年輕最終無法在這痞子外加官二代的人麵前討得好,更多的當然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去麵對這些個,誰也沒有心情和實力去插手眼前的事情,即便有義憤填膺的也隻是且僅是義憤填膺罷了。

“死胖子,你他嗎的給老子說什麽?你有種再給老子說一句看看!”

聽到徐建的話,馬甲男以及同伴全部都往徐建邁近了一步,氣勢洶洶,似乎要將徐建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好話不說第二遍。”

畢竟是不曾鬥毆過的宅男,見到這個陣仗,難得一次顫顫驚驚完成狐假虎威之後的徐建不禁往後退了半步,生生硬著嘴說了一句。

“我草你女馬!找死是不!”

馬甲男紅著眼呼啦抄起了一張凳子狠狠朝著徐建橫劈了過去,費勁了全身的力量,如是發了狂,勢要將這口出狂言的死胖子給弄成殘廢,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未曾見過這麽狂的死胖子!

“啊!”

見到終於大打出手,飯店內甭管吃過飯沒吃過飯的人全部往門口蜂擁而去,這其中有真心害怕的,也有真心想借此不買單的,機會難得。苦了國瑞飯莊老板老板娘一臉,看著逃出飯店卻第一時間占據了門口大好視野看熱鬧的食客們,他們哭笑不得。

馬甲男橫劈出去的凳子沒有砸到徐建,而是被沐遊抓在了手中。任憑這馬甲男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幾乎上躥下跳,極其可笑。

沐遊鬆手微微用力,凳子連帶著馬甲男倒飛了出去,撞到了邊上的飯桌,將飯桌上還沒收掉的殘羹剩飯打翻,又給馬甲男頭上身上來了一個大蓋澆。

馬甲男整個人在湯菜之中掙紮,倒了起來,起來再倒,仿佛這一輩子的跤都在今天摔了,好不容易站起在了菜湯之中已經顧不得全身掛著的菜葉和飯粒,破口大罵了起來,罵聲之中夾雜著殘羹剩飯飛濺。

“他嗎的,還他嗎的愣著幹什麽,給老子廢了他他嗎的!”

剩下的人見此,全部都抽起了凳子,朝著沐遊和徐建衝了過去。在他們看來,一也的確是失了麵兒,二呢是打了也白打,這不有區長兒子的話在嗎。

沐遊沒有心思和這些人糾纏,手一揚,麻痹散撒出,定住了這些人,連他們的聲音也給定了住,如是時間停止,如是遭了鬼魅。

門口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此,全部都呆滯了住,這是神馬情況。

“老板。”

躲在櫃台後的老板老板娘見這個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定住這一群混混的年輕叫喚自己,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硬擠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