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倒飛出去的高大弟子,一時間震驚了。
“不是,盧峰你幹嘛呢?這演的也太假了吧。”
“就是,你都還沒碰到人家呢,就倒飛出去,這裝什麽呢?”
“行不行啊細狗,你丫是他們請來的托吧。”
“真能演。”
“閉嘴!”
高大弟子站起身怒吼,剛才他毫無防備,被震飛出來,丟了大臉,此時的他惱羞成怒,再次一拳向著彭程打了過去。
結果毫無例外,在距離彭程一尺半的時候,被撞飛了出去。
彭程的三尺氣牆,是在身體周圍形成一道直徑三尺的氣牆,前後左右都有,那麽邊緣距離中心點的他自然就是一尺半了。
“再來!”
被一個弱雞彭程連著兩次反震回來,高大弟子羞憤難當,這次他直接用了腿功,一條鞭腿向著彭程劈來。
結果,隻聽哢擦一聲,那弟子的小腿直接斷了。
“放開我,我還能打!”
高大弟子推開身邊的人,拖著斷腿,就要再去打彭程。
“住手!”
小師妹站了出來,大喝一聲,
“你三招已經用完了,再想出手,再交錢。”
聞言,那高大弟子冷靜了下來,忿忿不平的轉身離去,在別人的攙扶下去治療斷腿了。
“我告訴你們,彭程是不還手的,出手的是你們,造成的傷勢也和我們沒關係,那取決於你們出手打的有多狠,我們概不負責!”
“好了,下一個。”
聞言,其他弟子們心裏都有數了,在出手的時候,也都留著幾分力,省的傷到自己。
一連上去兩三個人,都無法撼動彭程絲毫,周圍的人也漸漸起了興趣。
一個賊眉鼠眼的弟子見狀,眼珠子轉了轉,悄悄離開人群,向著外麵跑去。
交了錢的三十多個弟子,輪番出手去揍彭程,一兩銀子對他們來說那都是小錢,就當圖一樂了。
一個時辰後,三十多個弟子全部打完,小師妹嚷嚷著還有誰,又有幾個弟子不服氣,交了錢來打彭程。
小師妹美滋滋的數著錢袋裏的錢,開心的不得了。
這邊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很多別的弟子也紛紛趕過來湊熱鬧,擠的裏三層外三層,好不熱鬧。
小師妹見狀,更開心了。
“都讓開都讓開。”
就在眾弟子輪番挑戰的時候,人群外傳來了呼喊聲。
幾個狗腿子扒拉開人群,讓開道路,讓後麵的人過來了。
劉源看著紮著馬步的彭程,陰陽怪氣道,
“喲,這不是彭程嘛,這昨天才挨過揍,今天就過來囂張了,你很狂嘛。”
“對啊,我就是很狂,要不劉源你也來打兩下?”
彭程的回答讓劉源和眾人都驚訝,這還是那個挨打不敢吭聲的軟蛋彭程嗎?
“哎喲喂,這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你這才一天過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啊,哎呦呦,細狗變土狗了啊。”
劉源雙臂環抱,看著彭程陰陽怪氣道,
“我聽說,你在這裏讓人隨便打?還不還手?那今兒個我可要試試了。”
“可以啊。”
小師妹走了過來,伸出小手,
“來吧,一兩銀子三招,受傷自負。”
劉源聞言一怔,嗤笑道,
“怎麽哪都有你啊,唉,真是世風日下,以前我打彭程可都是免費的,現在居然還得交錢?”
劉源忽然有種回自己老家還得買門票的感覺。
“就是得交錢,別人都交,就你不交,這對別人公平嗎?小心交了錢的一起打你。”
小師妹揮舞著拳頭奶凶奶凶的。
“好好好,我可不敢惹靈兒師妹,那就按規矩來,我打倒他,你就給我十兩銀子對吧。”
“沒錯,隻能你一個人上,別人不許幫忙。”
“好,一言為定。”
劉源拿出一兩銀子,遞給了小師妹,接著走到彭程麵前,陰惻惻的笑道,
“彭程,今天老子不把你屎打出來,老子就不姓劉。”
“不姓劉可以啊,跟著我姓彭也行,我還白撿一個好大兒呢。”
彭程畢竟年輕,心性不夠沉穩,如今一朝得誌,怎麽可能不去反嘲諷一波劉源。
現在就算得罪了劉家他也不怕,自己現在跟君師姐關係不錯,自己又是她的搖錢樹,劉家想動自己,得先過她那關。
君師姐背後可是不弱於劉家的君家,更是有著掌座撐腰呢。
”哼,找死!”
劉源麵色一變,這軟狗一樣的彭程,竟然也敢這麽跟自己說話了,自己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他,臉麵何存!
說完話,劉源便卯足了力氣向著彭程一拳打去,彭程見狀冷笑,將三尺氣牆運轉到極致。
隻聽一聲巨響,劉源被反震的倒退了數步,差點站立不穩。
“有點東西啊。”
劉源揉著手腕,獰笑道。
“你也就這點東西了!”
彭程毫不留情的反諷。
“狗東西,老子弄死你!”
劉源說完後,便一腳踹了過去,結果還是被反震。
第三次,他加足了小心,用自己的武技虎嘯拳打了過去,結果彭程紋絲不動,他的拳頭上還被震的流血了。
劉源還要再打,小師妹喝道,
“三招已過,再想打,拿錢。”
“這就三招了?”
劉源皺眉,呲牙咧嘴。
“對啊,每人都是三招,怎麽可能一兩銀子讓你打一天。”
彭程也不失時機的說道,
“劉源,你還打不打了,不打就上一邊去,別人還等著呢。”
能讓仇人吃癟,還能賺仇人的錢,彭程可高興了。
“打,老子有的是錢。”
劉源說完話,拿出十兩銀子扔給君靈兒,又撲了上去。
直到一個時辰後,劉源足足花了四十多兩銀子,也沒能撼動彭程絲毫,自己的拳頭和腿上反而遍體鱗傷,最後還是他的小弟們把他硬拉走了。
“諸位,彭程這武技,厲不厲害啊?”
君靈兒看向眾人大聲問道。
“厲害厲害,我要是有這武技,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這是什麽武技啊?”
君靈兒得意洋洋道,
“這是我韓雲大師兄自創的武技,包括我的九陰白骨爪,鄭師姐的淩波微步,都是出自他手。”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驚歎,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遠處一山坡上,一名頭發灰白的老者,負手而立,那深陷的眼窩顯得整個人氣質陰霾,正目光陰冷的盯著這一切。
“韓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