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劉淨是六品強者,你又沒有內力,他對你出手,你斷然沒有活著的道理啊。”

“確實,我不是劉淨的對手,但掌門和師父應該知道,我自小身上便帶著一塊玉佩,聽師父說,是我娘親在我小的時候便放到我身上的。

這塊玉佩,是個寶物,三年前的刺殺,便是它為我擋下了刺客的攻擊,但沒完全擋下,落得個廢體。

這一次劉淨殺我,又是玉佩為我擋了下來,在他攻擊到我身上的時候,玉佩便爆發出了威力,將劉淨的攻擊擊退,而劉淨也因為內力反噬而死。

隻是可惜,我的那塊護身玉佩,也徹底的破碎了,再也不能為我抵擋攻擊了。”

“唉,你也是命大,兩次劫數,都活了下來啊。”

掌門感歎道。

“後來呢?劉淨的屍體為什麽會出現在他自己的家裏?”

璿漪仙子問道。

“是這樣的,本來弟子打算稟報師尊的,但後來一想,若是能夠借此釣出那指使劉淨的人來也好。

於是我便背起劉淨的屍體,將他放回了他自己的家裏,而後我便蹲在一個房頂角落裏,悄悄觀察著。

在寅時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黑衣人,從天上飛了下來,落到了劉淨的院子路。

我判斷,那人至少也是三品修為。

過了沒多久,那人便出來了,而後悄悄藏了起來,我想去看看那人做了什麽,但那人一直盯著那裏,我等到天亮,也沒能等到機會,便隻能回去了。”

“那你為什麽不稟報本座或你師父?”

掌門皺眉問道。

“如果我去稟報了,你們心裏有了底,今天這出戲便演不像了。”

“演……戲?”

“是的,昨日那人臉是有一層黑色霧氣,我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如果去找你們,定然會打草驚蛇,那幕後主使不敢露頭。

所以我便想著,等今日東窗事發之後,觀察誰跳出來,誰又在場,一邊揪出那幕後之人。”

“那你可有目標?”

璿漪仙子問道。

“師父心中已經有數了不是嗎?”

韓雲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當然了,烈日峰峰主確實是三品修為,那劉族長也確實是跳了出來,但他們二人具體是不是暗子,還需要確切的證據。

我很好奇,我朝霞峰長老死了,師父身為掌座,掌門掌管宗門事務,來這裏是應該的,那烈日峰掌座,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聞言,掌門眉頭微皺,說道,

“今天早上,屈掌座去找我商量明年弟子下山曆練的事情,恰好遇到了璿漪飛鴿傳書稟報案情,於是我們二人便一起趕來了,你這麽一說,確實是有些巧合啊。”

“掌門,這件事,必須要查,但隻能隱秘的查,不能大張旗鼓打草驚蛇啊。”

韓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