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姑姑走了?為什麽?”

正在嶽帥府授課的韓雲,看著麵前焦急不已的祁小雨,疑惑問道。

“哎呀,這件事……怎麽跟你說啊,你快跟我回家,我詳細給你說。”

祁小雨焦急的拉著韓雲便往外走。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韓雲被祁小雨強行拉走,向著侯府飛了過去。

嶽帥府裏的祁家子弟和將官們,立刻便交頭接耳了起來。

“唉,你們說,夫人把侯爺帶走,是不是就是為了那件事啊?”

“廢話,肯定是啊,你剛才沒聽見夫人說,姑姑走了嘛,肯定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罵聲,選擇了逃跑。”

“定然是了,唉,流言蜚語,殺人於無形啊,這璿漪仙子也太可憐了。”

“哼,要我說,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既然做的這種事情,就要承受這樣的後果。”

“收聲,什麽話都敢說?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傳到侯爺耳朵裏,有你好果子吃。”

“侯爺我自然是敬重的,至於別人嘛,難以恭維。”

……

來到了侯府後,祁小雨拉他進了臥房,然後左右看了看,趕緊關上了房門。

看著她那鬼鬼祟祟的模樣,韓雲笑道,

“在自己家裏,至於這樣偷偷摸摸的嗎?”

祁小雨臉色鐵青,說道,

“就是因為家裏那些人,姑姑才被氣跑的,等會兒看我怎麽收拾那些下人!”

“怎麽回事?”

韓雲臉上笑容消失,拉著祁小雨坐了下來,讓她慢慢說。

祁小雨皺著眉頭,快速說道,

“你都不知道,現在外麵鬧得滿城風雨的,全都在說姑姑是個不知廉恥的**,勾引自己的徒弟侄兒,連輩分都不顧了,寡廉鮮恥,很不要臉。

更有甚者,甚至當街叫罵,被官府抓起來了都。

街上罵的還是少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酒館茶樓和自己家裏,說這件事呢。

有笑話你的,有罵姑姑的。

這件事,不光是軍中傳出來的,那妙欲菩薩也不是個好東西,安排人在大川境內四處傳播這件事情,說你倆無媒苟合,禍亂綱常,不配稱之為人,應該被浸豬籠。

這件事,對你和姑姑的聲望都是致命的打擊。”

韓雲聞言,眉頭大皺,說道,

“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

“誰敢去你鎮北侯爺麵前嚼舌根啊,活的不耐煩了嗎?再說這件事也沒幾天,人家就是想告訴你,也還沒掂量好呢。”

“那就非得等事情鬧大了才能讓我知道?你怎麽也不告訴我?”

韓雲怒視向祁小雨,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生氣。

祁小雨見狀,心底的委屈立刻湧了上來,生氣的扭過頭去說道,

“哼,別人不敢告訴你,就敢告訴我了嗎?誰不知道我是你夫人啊?這件事在咱們家是大事,在別人看來,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