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避免麻煩,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人族的,以你的美貌,定然少不了有許多男人像臭蟲一樣的追求你,但是你若是成過親了就不一樣了,能夠避免很多麻煩。
而且你我都是外來者,之後更是要合作很久,沒個合理的身份說不過去。”
韓雲解釋道。
“哼,誰敢騷擾我,我一劍劈了他!”
清蓮傲嬌冷哼道。
“你怎麽跟個鐵憨憨似的,我說了,低調,不要暴露,我們偽裝成凡人學者,懂了嗎?
這個世界很危險,我們初來乍到,必須要低調。
當然了,隻是在與人接觸的過程中,我們的關係是夫妻而已,私下裏的時候,我們還是各過各的,沒有什麽關係。
我們對於這個世界隻是過客,沒必要去在乎別人的看法。”
當然了,韓雲還有一層原因沒有說。
那就是他這個人吧,桃花運總是不斷,以他的優秀和長相,走到哪都有女子喜歡他,最是難消美人恩,他不想在這裏欠下什麽風流債,也不想跟這個世界的人牽扯下太多的因果,更不想在這個世界留下什麽感情。
所以,便拉清蓮來當擋箭牌。
等找到了回去的辦法,他就帶著清蓮直接回九界去,而後那偽裝的夫妻身份便自動消除了,他可以片葉不沾身。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我們走吧,小相公。”
清蓮微微一笑,而後挽起了韓雲的胳膊,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那火熱的小眼神,像是要把韓雲吃掉一樣。
講真的,經過這些天的雙修,清蓮確實是得到了很大的益處,修為增長了不少,身體肉身強度也增加了,體內也有了龍氣。
所以她對韓雲的身子是越來越饞了。
每次看到韓雲的身子,她的內心都是十分火熱的。
當然了,她臉皮薄,雖然很想要,但是嘴上不好意思說。
她也相信,雙修這件事,對韓雲也是大有裨益的,不然韓雲為什麽從昏迷中醒來,就突破了武帝境呢?
韓雲拿下她的手,淡淡說道,
“沒外人的時候,不用裝的。”
“切,我不好看嗎?摸摸你怎麽了?搞得好像你多吃虧一樣。”
清蓮冷哼一聲,放開了他。
她做過的事情,何止是摸摸啊。
韓雲不再理會她,轉而和她一起向著外麵走去。
出了山洞後,韓雲和清蓮便向著東邊飛了過去。
他記得清蓮說過,東邊有兩個城邦,正在打仗,倒是可以去那邊打聽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
他們倆飛得很低,幾乎都是貼著樹頂飛得的,這樣能夠避開大多數的視線。
很快,他們便飛過了山脈,來到了一片平坦的平原之上。
平原上遍地都是雜草,遠處有兩夥人正在打仗。
南邊那一群人,一個個穿著奇怪的盔甲,手裏握著大砍刀,以及長矛,凶狠的殺向對麵。
而北方的那一群人,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人形的妖獸,他們有的長著貓耳,有的長著狐狸尾巴,有的則是豹子尾巴身上也有豹紋,有的則還有著尖牙利齒。
就像是妖獸修煉成精,但是還沒有完全化成人形一樣。
而他們的體內,也有著很多的能量,是屬於那一種空氣中遊離的能量,韓雲並不知道這個能量叫做什麽。
至少,可以看出,這不是一個凡人的世界,普通人也能有著超凡的力量。
雙方打的很激烈,但很快,穿盔甲的那一方便擊敗了獸人的那一方,獸人首領下令撤退,那些獸人扔下一堆屍體,浩浩****的向著北邊跑了。
韓雲他們倆就坐在一片小山丘的後麵,偷偷觀察著戰場。
獸人們跑了以後,那些穿奇怪盔甲的人族,便一個個發出得勝的嚎叫聲,揮舞著兵器去追殺那些獸人。
地麵上,扔著一堆屍體,也沒有人處理,他們就任由自己的戰友曝屍荒野,被天空上盤旋的禿鷲啃食。
見那些人都離去了,清蓮問道,
“我們去選擇哪一方調查世界?”
“不著急,一會兒會有人過來的。”
韓雲微微一笑。
“會有人來?誰啊?”
“喏,那不是來了嗎?”
韓雲向著戰場上揚了揚下巴。
清蓮扭頭看去,果然,那片屍體堆裏,一個小小的人影站了起來,四下看了看後,向著韓雲他們這邊撒丫子跑了過來。
“這家夥裝死呢,等敵人撤了,她就趕緊起來,但她受了傷,若是在平原上光明正大的逃跑,她很有可能會遇見那些追殺同族的獸人,所以就得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這附近唯一合適的地方,就是咱們這邊的小山丘了。”
聽了韓雲的話,清蓮不由得驚訝道,
“你真聰明,這些事情都能預測到。”
韓雲滿頭黑線,這跟聰明有半毛錢關係嗎?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吧?
很快,那個小小的身影便跑的近了,那是一個獸人女孩,腦袋上長著兩個尖尖的耳朵,屁股後麵還有一條狐狸尾巴。
是真正的尾巴,不是蔓茵那種自己塞得假尾巴。
那個小狐女跑的很快,腹部受了傷,像是被長矛洞穿了一樣。
她慌忙跑到山丘上,而後便準備往下跑,躲避敵人的視線。
忽然間,她看到了兩個人正在看她。
“什麽人!”
小狐女大驚失色,連忙伸出手掌,指甲變成了利爪,虎視眈眈的看著韓雲二人。
韓雲連忙擺手道,
“朋友,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都是凡人。”
“凡人?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獸人也不像是蠻人,你們是哪裏來的?快說,不說我殺了你們!”
小狐女凶巴巴的說道。
韓雲見狀有點想笑,就這種實力的小狐女,他一巴掌能拍死一堆。
“我們是流浪的學者,偶然路過此地,看到你們在打仗,便想著等你們打完了再走。”
聽到這話,小狐女上下看了看他們倆,而後收起了爪子,說道,
“果然是凡人,既然你們沒有惡意,那可以允許我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嗎?我受傷了,不恢複一下是回不了家的。”
“當然可以,你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