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大好,微風輕拂,這天氣讓人感覺是春天要來了麽?

此刻白鷺園長廊邊的噴泉小廣場上都坐滿了人,眾人一致地看著觀禮台上的神父,都忍不住四處張望,期待著那令人久候的一幕。

神父是從教堂裏特地被請過來的,蘇邦國與季慕林是想反正兩家都是住在一塊的,而白鷺園的麵積又廣,要熱鬧還不如在一個地方好好地熱鬧上一鬧。

“陸大公子,這是什麽陣仗,從未見過這樣的婚禮儀式呀?”司徒樺坐在陸子豪的身旁問道。這新娘子是要從哪裏而來,新郎呢?

陸子豪,也就是陸氏集團的少董。與蘇子墨、季微涵兩人早已相熟多年,但是對這個白城第一千金卻不是那麽了解,主要是那兩個男人每次提起季微然的時候都是一副防賊,不願多說的樣子。害得他明明跟人家哥哥,未婚夫相識多年,卻連麵都沒見上幾次。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優雅得不似一般的豪門千金,低調得也不似一般的豪門千金。

“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從紅毯那邊走直通走過來吧,不過我很好奇今天的新娘子。”他跟司徒樺相熟也有一段日子,年紀相仿的兩個人趣味相投。他也是很佩服司徒樺的,官商兩道通吃,這除了跟他身家厚實之外主要還是他這個人有本事啊。

司徒樺看著陸子豪不以為然地說道,“人家結婚你有什麽好好奇的。”

“你是沒見過,這位季小姐真的很特別。長得漂亮卻又不是普通的那種漂亮。不用說話,就是站在那裏你就會注意到她。笑起來的時候淡淡的樣子,但是那雙眼睛就能告訴你她高興的是到什麽程度。就好像她身上總有一股吸引人的力量,卻又不是故作矜持,你說這樣子還不特別麽?”頓了頓又說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很少見她出席宴會之類的。”

司徒樺認真地聽著陸子豪的長篇大論,一陣汗顏。什麽叫做他沒見過?拜托,他連人家的電話號碼都有了好不好,哪像你自己,混了這麽多年才見了幾次麵而已。不過特別麽?,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就好比如當初在斷橋上的一個側影,美女他見多了,但是一個側影就讓他注意到的還真沒幾個。

“為什麽啊?”被陸子豪這麽一說,他也覺得季微然身上好像迷霧重重的樣子,一般的女人不都是高傲又虛榮的麽,她這樣藏著自己是為了什麽?

陸子豪斜睨了司徒樺一眼說道,“要不是看在子墨的麵上,我早就去提親了。”說完可能是覺得自己放大話了,趕緊改口道,“其實是我長得配不上季小姐啊。”

說到這個,陸子豪還真是比不上蘇子墨跟季微涵兩位青年才俊,他的外表是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不過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陸氏少董,還是有很多高門貴女趨之若鶩的。

“那你剛剛好奇什麽?”司徒樺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看她穿婚紗時什麽樣的啊。”陸子豪理所當然地回道,佳人誰不愛看。

“你心懷不軌。”

“我純屬欣賞。”

司徒樺覺得自己對季微然也是抱著滿滿的欣賞態度,隻因在他看來確實是個特別的女人,要說其他的想法麽,那還真是沒有。隻不過那狐狸嘛,嘿嘿,看來有人怕是要鬱結一段時間了。

而已經身在京城的宋辰翊,最近確實是一陣陣莫名的煩躁襲來。司徒樺跟陸子豪兩人一來一往地閑聊這打發時間,突然身後就爆發出一陣掌聲。齊齊轉過身巴巴一望,哦~原來是蘇家老爺跟少爺到了。

今天蘇邦國顯得特別精神,滿眼都是含著笑,麵對眾人的問號也是客氣地回道,讓眾人一致受寵若驚。反觀在他身後的蘇子墨,今天這麵目表情也是柔和了不少,看來對這婚事也是滿意的很。

記者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開場,紛紛拿出自己的工具拍攝,一邊還要在腦海裏構思明天的頭條新聞內容。

蘇邦國跟蘇子墨走過紅毯穿過眾人來到台下,蘇邦國上台講了幾句場麵話便下來坐在首席上。而蘇子墨則是站在神父麵前,一副莊重的模樣,等待著新娘。不經意間對上了陸子豪投來的視線,朝他熟稔地點了個頭。

其實司徒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年輕有為的蘇子墨先生了,確實是人中龍。隻不過在他看來還是比不上那隻狐狸先生,要是等哪天出現了個能跟狐狸抗衡的男人,那麽他一定會轉移戰地與其聯合,以報多年被狐狸羞辱之仇!

可惜,明顯蘇子墨在他看來還是不夠格的。

不過一會,全場就響起了一陣輕快的音樂。場內的人就像是訓練好了一樣,齊齊轉過頭,看向了紅毯盡頭。

不遠處出現了個白色的窈窕身影。

季微然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鋪了一路的紅毯,再看著不遠處的男人,臉頰發熱。要不是被粉底掩蓋過去,否則她現在的臉色一定是紅的可以滴血了。

因著一段距離,眾人無法看清她的長相。不過誇張的是那些記者們,隨身帶著平時工作時的望遠鏡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場。看到那一個個對著自己的鏡頭,季微然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

她果然還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可是被家人保護了這麽多年,今後也是該多多接受了。

蘇子墨看著那一簇白影,雖然看不清真容,但以他對微然的熟悉度足以知道那張臉會是多麽的美麗了。

腳好像不自控地就走下了台,向著季微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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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稍晚一小時還有一更哦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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