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柏重新落座:“大嫂,坐吧。”
薑念有些小小的意外,這還是池亦柏第一次稱呼她一聲大嫂。
一個人的情緒是可以感受的到的,池亦柏見她的第一麵,就不太友好。
隻不過是不是待見她從來都不在意。
她要池亦柏的滿意做什麽呢,大家隻要保持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了。
池亦柏的目光看著眾人,語氣不輕不重:“與舟隻是遇到點麻煩,不是沒有活路,誰要想另謀高就現在就可以走,要是被我拎出來,就沒這麽簡單了。”
池亦柏從沒有涉及過公司的任何業務,隻有少數人知道這位池二少是搞科研的。
隔行如隔山。
隻是看著坐在那裏的池亦柏,總是能看到池亦舟的幾分影子。
那位的脾氣他們可太清楚了。
薑念隻坐在旁邊聽著,並沒有發表過任何的言論。
會議結束之後池亦柏把薑念留下。
“公司這邊我會看護好,你照顧好小晏。”
無人之時,薑念好像失去了一股什麽信念:“你相信你大哥會出事嗎?”
池亦柏:“不相信!”
大哥在他心中,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那麽深不可測的大哥,怎麽會就這麽離開,他絕對不相信。
如果不是大哥,可以說他和池亦麒都不會活到今天。
薑念:“我也不相信。”
池亦舟隻怕現在正躲在什麽地方看著他們吧。
就算說站在黑暗中也好,至少,人是在的。
雷禦風離開與舟集團之後回了自己的住處。
“總裁,雷嘉懋那邊好像在和陸家做接觸,走的很近。”
在陸家牆頭草,之前在總裁這裏討好,看到雷嘉懋有點權利就倒戈了過去。
雷禦風完全沒用放在眼裏:“池亦舟活著我也不怕他,更何況池亦舟都死了,那個人還有什麽靠山。”
雷嘉懋一個私生子,能耀武揚威是因為和池亦舟勾結而已。
現在池亦舟都已經死了,一個雷嘉懋,不足為懼。
楚嬌茜因為律所出事,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很差,除了出去見見朋友,幾乎都在家裏。
看到雷禦風回來,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你的臉怎麽回事?”
這樣子顯然是被打的,可是誰敢打雷禦風呢?
雷禦風語氣平淡,不想多說什麽:“沒什麽,律所恢複的意義不大,下周內去公司吧,和公司的律師團隊學習學習。”
楚嬌茜的注意力卻都在雷禦風的臉上:“是薑念吧。”
開口的時候,楚嬌茜基本上就確定了,這手印看上去是個女人的。
什麽女人敢動雷禦風,還能讓這個暴脾氣的大爺不計較?
除了薑念,她想不到其他人了。
“雷禦風,你是不是犯賤,你不就是覺得不甘心嗎,薑念都已經嫁人,有孩子,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