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這天,薑念早早的就把兒子打扮的萌萌噠,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滿意。

向著薑家的方向出發。

“二小姐,二姑爺,小少爺,快進去。”

下車的時候,薑家的下人心下感歎,二小姐這一家,是怎麽做到把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衣服愣是穿出了親子裝的感覺的呢?

杜心早早的就等著,上前去把薑晏抱起來:“小晏來了呀,來,跟外婆進去,外麵冷。”

家裏就這麽一個小孩子,她看著就稀罕。

指望她那個不爭氣的逆子能給她添個孫子恐怕是不可能了。

薑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早就已經翹首以盼,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紅包:“來,給我們小晏的,拿好了。”

薑晏乖乖巧巧的接過:“謝謝。”

其他人也忙著送紅包。

看的薑念這個當親媽的的要眼紅了。

很快,薑寧和秦時衍也牽著手進來。

薑寧獨愛旗袍,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旗袍,外麵搭配一件米白色大衣,頭發用白玉蘭樣的簪子挽起,白皙的手腕上一隻翠綠的鐲子更顯溫婉氣質。

從大雪中走來,仿佛穿越了時空。

薑寧打趣著:“看樣子是我們來晚了?”

薑老爺子招呼著人過來坐:“快快快坐下,一會就可以開飯了。”

家裏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來,尤其是今年家裏還多了幾個人。

在他閉眼之前,有這兒孫滿堂的時刻他就很滿足了。

薑歡獻寶似的在眾人麵前轉了個圈圈,展示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裙子:“怎麽樣怎麽樣,二姐,我這個裙子是不是很漂亮?”

薑念捧場的誇讚:“當然漂亮了,主要還是人漂亮,天生麗質。”

薑歡是小姑娘心性,開心很簡單,捧著自己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二姐你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杜心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薑歡撇了撇嘴:“我這是自謙,大姐,你看呢,是不是很好看?”

薑寧讚同的點點頭:“好看。”

薑歡這個年紀正是最喜歡打扮自己的時候。

薑琛原本坐在沙發上和幾個人聊天,站起來接了個電話之後就急匆匆的拿著外套和車鑰匙出門。

杜心不悅的擰眉:“快要開飯了,你妹妹們都在呢,你幹什麽去。”

薑琛回頭看了一眼,腳步卻沒有停下:“公司有點急事,很快就回來。”

杜心沒好氣的抱怨著:“整天泡進公司裏去了,大過年的都不消停,找女朋友要是這麽積極,我早就當上奶奶了。”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話題永遠是不同的。

杜心帶著薑寧幾個在客廳裏支起了麻將桌子,四個人剛好湊了一桌。

“大伯母,就你這水平我們也贏不了呀。”

薑念苦著小臉,讓她去辦案子她可以,但是叫她打麻將就有點難為她了。

智商有限,玩不明白。

杜心笑著:“圖個樂嗬,大伯母還能贏你的錢?看看阿寧這不是發揮的挺好的嗎。”

半天打了下來,薑念愣是一把都沒有贏過,搞的薑歡都忍不住吐槽:“二姐,把把輸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果然是個人才。”

薑念現在已經看淡了,完全進入擺爛模式:“感謝我給你貢獻了出去玩耍的資金吧。”

果然,有些東西是要靠著天賦的。

池亦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薑念自信滿滿的打著,近距離一看,才發現...

他是池太太是怎麽能把死局打出賭王的氣勢來的?

池亦舟一來,薑念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立馬挽住他的胳膊:“老公呀,幫幫忙,我的零花錢都要輸完了。”

池亦舟拍了拍她的手:“錢不夠?”

他那張卡不限額。

不過池亦舟還是坐了下來,接手了薑念的殘局。

這個時候薑琛正好從外麵回來,把外套脫下來:“女人的戰場,你不覺得不公平?”

薑歡立馬站起來:“大哥,你來你來!”

二姐夫這樣的人估計幹什麽都是王者級別的人物。

她還是在旁邊看戲吧,免得誤傷到就不好了。

薑琛自然的挽起袖子,坐了下來。

薑寧溫婉的笑了笑,朝著那邊在聊天的秦時衍看了一眼。

似乎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秦時衍下意識的就回頭,對上薑寧的眼眸,站起來。

薑寧溫聲細語,好像從江南走出來的女子:“都搬救兵了,我可玩不過。”

秦時衍笑著:“你的救兵這不是也到了。”

沒有人陪著聊天的薑軍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於是乎,就演變成了他們幾個男人的戰場。

薑念就站在池亦舟的身後看著,要一下沒一下的給池亦舟捏著肩膀。

別說,不管什麽時候,池亦舟這張王牌都是管用的。

薑歡:“二姐,當著我這個未成年的麵秀恩愛真的好嗎?”

杜心給大家去拿切好的水果,意有所指的接過話:“有些人都不覺得羞愧,你尷尬什麽。”

薑琛全當作沒聽懂,專注的看著自己的牌。

薑念一心以為自己逆襲的時刻要到了,翹首以盼。

誰知道...池亦舟這牌技看上去也就和她半斤八兩的樣子,開始了繼續輸。

得,大反派原來也不是全能呀,弱點這不就暴露出來了。

最關鍵的是這人往這一坐,氣定神凝、胸有成竹的樣子,叫人看著完全就是王者之風。

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零點五。

薑寧都忍不住調侃一句:“你們夫妻倆這大過年的就散起財來了。”

薑念淡淡的清了清嗓子:“沒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夫妻倆當然像了。”

薑歡豎起大拇指:“二姐,你牛逼!”

年後的各種聚餐都少不了,阮錦淩這個最會攢局的人怎麽可能沒有動作呢,早就把山莊訂了下來,約著幾個人出來玩。

姚綰綰扶著肚子,在顧墨白的攙扶下,太後一般的姍姍來遲:“看什麽看,我閨女的紅包呢?”

阮錦淩握著台球杆:“我的親嫂子,你也得先生出來吧?”

這年頭有孩子的人都這麽猖狂的嗎。

過個年,他紅包都送出去不少,一分錢都收不回來的。

虧死了。

進來的時候,薑念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齊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