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子彈就從自己的身邊呼嘯而過,那種聲音震的叫人心驚膽戰。
“夫人小心點。”
莊園的周圍立馬湧現出一大批的保鏢來,護著薑念,一個個嚴陣以待,不敢有一絲絲的鬆懈。
“夫人,您先回去。”
為首的幾個人護著薑念先到安全的地方去。
麵前的一切都混亂無比,這樣都場麵遠比電影要刺激多了。
滿地的鮮血更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帶著叫人很不舒服的氣味。
保護著薑念的人不敢有一絲絲的放鬆,高度警惕著,大約兩小時之後,外麵歸於平靜。
為首的保鏢看向薑念:“夫人,沒事了。”
國外畢竟不比國內安穩,很多事情都出其不意,隨時都會有著危險因素。
薑念讓自己鎮靜下來,接過下人遞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誰的人?以前也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嗎?”
薑念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她隻知道池亦舟是反派,卻沒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過。
池亦舟的對家,都是強大的存在。
這樣的情況她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對於池亦舟呢?或許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保鏢點頭表示沒錯,先生遇到的各種問題多了,他們也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自從夫人出現之後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夫人,尤其是在國外的這段時間,虎視眈眈盯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總會有一些人,拿先生沒有辦法,就想從其他方麵動歪心思。
先生的小命,是有雇傭兵接著的,危機不斷:“夫人不必擔心,我們會處理好,要請醫生來給您看看嗎?”
保鏢銘記著池亦舟的叮囑,夫人身體不好,一定要小心照顧。
薑念搖頭:“不用,你們忙你們的吧,我沒事。”
薑念站在窗前,朝著下麵看的時候還是被這些人的處理速度驚到了。
剛才兩撥人搞的院子裏滿地狼藉,而現在,已經處理的幹幹淨淨,哪裏還有半點血跡,下人有條不紊的修剪著花束,各自忙碌著。
還是那個布置的十分精美的莊園。
因為這件事情而心有餘悸的人,好像隻有她自己而已。
池亦舟知道莊園出事之後便急忙趕了回來,揉了揉薑念的腦袋:“嚇到了?”
薑念已經整理好了自己那點情緒,但是在看到池亦舟的時候還是有點小委屈:“當然嚇到了。”
池亦舟把人擁在懷中:“抱歉,是我的失誤,這些人的目標是我。”
他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薑念不同。
池亦舟有些自我懷疑起來,他把薑念帶到這裏或許是做錯了吧。
薑念鄭重其事的看著池亦舟的眼眸:“我們既然是夫妻,和我道歉是不是有點客套了?”
“池先生,我可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的是你好好的,懂嗎?”
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
最擔心的莫過於池亦舟的下場和劇情中那樣,早早的就英年早逝。
她接受不了,小晏也接受不了的。
池亦舟拍著薑念的後背:“好,聽你的。”
蘇家的那群人亡命之徒,到了最後這種時候還要作死一下。
次日,薑念接到了米筱清發來的資料:“你不是在國外嗎,這個案子正好適合你,T國的案子,你看看要不要接吧。”
薑念簡單的看了一下資料:“接啊,幹嘛不接,有錢不賺是傻子。”
米筱清都不知道吐槽她點什麽好了:“薑小念,你一個富婆就不要老是搞的自己好像很缺錢的樣子了好嗎,讓我們這些勞苦大眾怎麽活?”
薑念這一開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女人缺錢了。
事實上呢?小富婆一個,完全就是招仇恨的。
真的叫人很想動手出出氣。
薑念吃著剛做好的點心:“沒辦法,不賺錢,公司那麽多人難道要喝西北風嗎?我這麽積極主動的幹活賺錢,你難道不應該感到慶幸嗎?”
米筱清順著她的話說:“是是是,慶幸,我可太慶幸了好嗎,你自己看吧,有什麽事情再聯係。”
薑念掛了電話之後便給當事人打了個電話過去交流了一番。
國外這段時間她也沒閑著。
池亦舟的消息網效率極高,很快就查清楚,把前前後後的資料,事無巨細的送到薑念的手裏。
甚至連沈宇考試考幾分都查了個底朝天。
“其實大可不必這麽仔細的。”
蘇沛笑著開口就是拍馬屁:“夫人上心想要知道的事情,肯定需要事無巨細了。”
這些資料他已經看過,還真叫人有些氣憤:“沈宇是孤兒院的孩子,五歲的時候因為展現出來的天賦被朱瑋看中,帶回去當了學徒,按道理來說,從小長在身邊的孩子,應該嗬護才對。”
“朱瑋年輕的時候是有點本事,但是人到中年江郎才盡,沈宇卻是已經超過了朱瑋。”
之後朱瑋的作品,大多數都出自沈宇之手。
薑念翻看完,即便是自己已經知道,但是再次證實之後還是很氣憤:“過河拆橋,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
最可悲的是,沈宇沒有因為名利和朱瑋爭奪過什麽,而朱瑋卻因為沈宇的手受傷,極有可能不能繼續做玉雕,而毫不猶豫的把人拋棄掉。
蘇沛繼續說道:“朱瑋現在名譽已經足夠,到了他這個年紀,就算是再無作品,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地位和榮譽。”
薑念冷哼一聲:“靠別人爬起來,摔下去的時候才更痛徹心扉,為老不尊他配嗎?”
蘇沛十分配和的搖頭:“不配不配。”
夫人這態度和語氣,顯然是要對這件事情管到底的。
蘇沛一點都不會薑念有這個能力,他看的清楚,夫人不是什麽依附於他人的菟絲花,小鳥依人僅僅隻是在先生麵前的時候。
在事業上,在談判桌上,夫人可是分毫不讓,氣場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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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琳娜到了莊園,直接去了書房找到池亦舟:“我聽說蘇家是被逼逼急了。”
“池亦舟,這一次你玩的可有點著急了。”
琳娜悠哉悠哉的坐到椅子上,池亦舟這個人一貫做事都是胸有成竹的。
齊盛遠的死,牽連過多。
對池亦舟的處境可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