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緊緊的抓住薑念的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說出來的話叫人有些不寒而戰,咬牙切齒的瘋魔,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把人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薑念的手被她掐著,掐的生疼,眉頭擰著,抽不出來。

對方剛失去了家人,這樣的表現也情有可原。

“武太太是吧,您先冷靜一下,不要激動,我們慢慢說。”

武太太好像什麽都聽不進去似的,眼眶通紅,帶著可怕的狠厲:“賤人,那就是個賤人,是她殺了我兒子的,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你有辦法對不對,現在,離開,馬上,我要難過賤人不得好死。”

薑念是最好的律師,從來都沒有輸過的律師,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也一定不會讓兒子走的不安心。

旁邊有人也跟著一起說:“沒錯,必須要讓那個女人牢底坐穿。”

薑念用力才把自己的手抽簽出來:“武太太,您可以放心,我是一名律師,一定公平公正,讓做錯事的人得到他應承擔的法律責任。”

分公司的安律師上前:“是啊是啊,武太太,我們薑律師一定會盡全力,您先冷靜一下。”

在這種場麵之下,家屬情緒激動,他們說話也得小心一點。

武太太又一次抓住薑念的胳膊:“你說啊,你為什麽不說一定,你必須做到,你告訴我,你一定可以把那個賤人弄死對不對。”

旁邊的人跟著一起勸:“小姨,你先冷靜一點,咱們冷靜一點,你這個樣子,表哥走的也不會安心的。”

武太太情緒激動,倚靠在外甥女的身上:“兒子,我的兒子啊,我的兒,那麽要讓我怎麽活啊。”

“小姨,小姨。”

武太太情緒激動,就這麽倒下去,周圍的人都圍起來。

薑念和安律師互相看了一眼。

薑念和安律師了解了一下情況,武家的獨生子死在了酒店,是被一個女人殺的,手段殘忍,說是全身上下被捅了好幾十刀,對方既然還不離開,直接承認自己做的。

“薑律師,這個案子沒什麽懸念,就是吧,武家指名道姓要讓你來,必須要給對方死刑才滿意。”

薑念心下琢磨了一下,聽完這樣之後,看上去好像沒什麽特別的。

但是原因呢?

一個女人,用極其殘忍的殺害武少,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呢?

薑念:“不要那麽武斷,了解清楚再說,我們明天早上再和其他人聯係一下,了解清楚。”

薑念處理過諸多案子,不乏有反轉無數的事情,所以她從不輕易下結論。

連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安律師:“好的,您說的對,酒店已經給您訂好了,我帶您過去吧。”

薑念到了酒店之後,洗完澡出來,看著自己手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