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一雙好看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池亦舟手裏的高腳杯看。

外觀優雅的高腳杯。

裏麵的紅酒。

顏色是如此的誘人,氣味,更是在蠱惑人心。

這酒,絕對差不了,口感一定也不錯。

池亦舟看著她這陶醉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麽了,故意把高腳杯拿到薑念的麵前來:“想喝?”

薑念立馬乖巧的點頭,好像一隻小貓兒似的:“想。”

當然想了,她都多長時間沒有碰過酒了。

要是看不到也就算了,想想得了,可現在近在眼前,饞蟲完全被勾了起來。

眼睜睜的這麽看著,誰能不想。

池亦舟似乎做了一番艱難的思想掙紮:“這樣啊...不可以。”

說著,自己仰頭,把杯子裏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

“念念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忘記醫生是怎麽說的了?你不可能碰酒。”

薑念立馬垮了臉,絲毫不帶猶豫的把人推開,雙臂環胸:“別跟我說話。”

不給就不給吧,還搞什麽欲拒還迎,故意**她。

果然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對薑念而言,讓她看著別人喝酒,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無疑是一大折磨。

池亦舟還故意折磨搞她,絕對是故意的。

她也是,如此淺顯的陷阱,居然還沒有看出來。

池亦舟知道自己不占理,立馬就認錯:“我的錯,我有罪,等你身體恢複了,想喝多少都有,咱們家的酒,更好。”

薑念的語氣又軟了下來,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可是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好了啊,你看看我現在,這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池亦舟:“你在家裏的時候好像不是這麽說的,更何況,大伯母就盯著你看,你確定逃的過她的眼?”

薑念:“你還是閉嘴吧。”

總之,中心思想,就是她滴酒不能沾嘛。

姚綰綰走了過來,看到兩個人好像在鬧別扭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麽欺負我們家念念了?”

剛才遠遠的看上去時,兩個人還好好的啊,怎麽現在就鬧的不愉快了呢。

薑念好像找到了親人一般,抱住姚綰綰的腰:“他欺負我,你得替我做主。”

顧墨白站在姚綰綰的身邊,一聲不吭,但是立場如何,已經很明了。

顧墨白是個堅定不移的老婆腦,姚綰綰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

不過沒關係,他無條件的站在姚綰綰身後。

當然了,池亦舟也沒有指望過他能幫自己說句話:“我的錯。”

姚綰綰氣勢洶洶的:“你的錯有什麽用啊,你得拿出行動來啊,一句你的錯就可以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嗎?未免也太簡單了點。”

池亦舟:“這個我還真滿足不了她,念念身體不允許喝酒。”

姚綰綰在愣了那麽三秒鍾之後,果斷的把薑念推開,送回到池亦舟的懷裏去:“抱歉,剛才是個誤會,我沒有了解清楚情況,你的老婆,請你務必把她看好了,千萬千萬不要縱容她,不要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