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慘劇,池亦柏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以前覺得,郝馨冉膽子太小了,戰戰兢兢的,連說話都不敢大聲,隻會悶頭學習。

現在看來,嗯,乖巧一點也挺好的。

釋放出天性,就不妙了。

郝馨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她這個人,酒量不好,屬於那種一杯倒的體質。

關鍵是還斷片,一般情況,模模糊糊的,記不清楚發生的事情。

所以,一般情況下,她不碰酒,不過高興起來,免不了有意外不是嗎。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啊,是睡衣,所以是誰給她換的?

應該是趙姨吧。

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到了十點半。

睡意全無,清醒了個徹底,起來之後,去洗了一個澡。

等到郝馨冉下樓的時候,樓下靜悄悄的,池亦柏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趙姨從廚房出來:“二少奶奶醒了,快來吃點東西,一定餓了吧,二少去主樓那邊了。”

郝馨冉有些不好意思,她自己一個人,愛怎麽睡懶覺都無所謂,但是在池亦柏這裏,總歸是不好的。

池教授是一個嚴於律己,不管生活,還是工作上,都十分嚴謹的一個人。

她也不能叫池教授丟臉不是嗎。

雖然她都已經畢業了,可好幾年的壓迫感是真的,看到池教授,她就不由自主的心虛。

趙姨熱情的在旁邊招呼著:“您昨天晚上喝的多了,早上吃點養胃的,對身體好。”

郝馨冉微笑著:“謝謝趙姨,對了,我昨天晚上,沒有幹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她回憶了大半天,應該沒什麽事。

她喝了酒之後,就回來了,在主樓那邊,沒有鬧笑話。

趙姨笑著擺擺手:“沒有,哪兒來的什麽不好的事兒啊,開心,喝點很正常,不過酒多傷身,您自己應該多注意著點。”

回憶起昨晚的事情,趙姨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

不過這又不是多大的事兒,二少奶奶,就是喜歡捉迷藏似的罷了。

誰還沒有點小癖好了,問題不大。

郝馨冉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沒有失態就好,尤其是在池教授的麵前。

要不然,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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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等到大家散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第二天早上,才去見了池亦舟。

書房裏,父子倆大眼瞪小眼,**裸的較量。

池亦舟手中轉著筆:“說吧,什麽事。”

薑晏板著小臉:“你該不會是做什麽對不起我媽的事情了吧?”

池亦舟笑著,用下巴點了點門口的方向:“不能聊,門在那邊,出去帶上,自己玩去。”

這小子,一天到晚不知道腦子裏裝了什麽東西。

估計整天琢磨著,怎麽給他料理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