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流感肆虐,又到了人人都叫苦連天的時候。

“阿嚏,阿嚏...阿切切切...”

沈林連續打來好幾個噴嚏,鼻子都紅紅的。

米筱清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你這個鬼樣子,還是回家去得了,出來謔謔人啊你這是。”

別人說打噴嚏,沈林這架勢...

怕不是要嚇死人啊。

沈林都要憋屈死了,鼻子不通,連聲音都變了:“你以為我想啊,我這不是堅持在工作的第一戰線嗎,工作這麽忙,你幫我幹啊。”

米筱清:“你想的美,我還這麽多事沒幹呢,白日做夢都沒有帶這麽做的。”

沈林端起自己的老幹部保溫杯:“幸虧我老婆出差去了,要不然給她傳染到就不好了。”

米筱清玩轉著鋼筆:“少秀恩愛,低調點成不成。”

沈林:“我也想低調啊,實力他不允許哇。”

薑念行色匆匆的趕來:“十分鍾後開個會。”

米筱清:“念念,你怎麽氣色這麽差啊,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薑念皮膚好,又白,黑眼圈一出來就比較明顯。

薑念翻找著資料,歎了一口氣:“最近流感,學校裏有嚴重,小晏也感冒了,昨天晚上又發燒退不下去,折騰了一晚。”

小晏懂事,自立自強的,隻有在難受的時候,才會有難得的撒嬌時刻。

拉著她的手喊難受。

孩子不管長到多大,永遠都牽扯著父母的心,她和池亦舟都是一晚上沒合眼。

就在旁邊守著。

今天早上燒倒是退了,就是還一直在睡。

她的冤枉很簡單,就是希望小晏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長大。

米筱清:“小晏沒事吧?你先去看孩子好了,工作有我們呢。”

薑念露出一個淺笑來:“醫生說沒什麽事,吃完藥睡的沉,我老公在呢。”

“這個會比較重要,開完我還有一個出庭,推不了。”

關鍵有一點,是池亦舟在,她是放心的。

米筱清:“......”

你們這一個炫老公,一個炫老婆都,欺負我單身嗎。

與此同時,薑晏終於迷迷糊糊的睡醒,睜開眼,就看到池亦舟大爺似的坐在他的床邊,看書。

池亦舟經常都是很淡然,成竹在胸的樣子,昨天晚上,好像很著急。

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薑念的影子。

池亦舟慢悠悠的合上書,扶著薑晏坐起來,拿枕頭給他墊好:“怎麽,看到我這麽失望?”

薑晏坐了起來,喉嚨有些不舒服:“不算特別,你離我遠一點,會傳染。”

池亦舟站起身來,去接了熱水,遞給他:“多好,傳染給我,你就好起來了。”

不算特別,那就是有了。

薑晏對他有意見,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彼此心知肚明。

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