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柏臉沉到了極點:“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不是跑,就是調戲人?

郝馨冉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

難得,郝馨冉在喝多了之後,還能記得自己是個有老公的人,著實不容易。

郝馨冉聞言,還真的認認真真的盯著他看了許久:“你好像...有點像我老公啊,長的真好看。”

池亦柏見識過郝馨冉喝多了之後的樣子,所以,此刻還算是淡定。

“早點休息吧。”

下一次,他絕對要把郝馨冉給看住了,絕對滴酒不沾,哪怕是紅酒,啤酒都是如此。

一丁點都別想碰到。

郝馨冉忽然伸出手去,抓住池亦柏的胳膊:“別走,陪陪我。”

池亦柏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回頭對上郝馨冉那有些可憐巴巴的眼神,不知道說點什麽好。

要是清醒的時候,郝馨冉敢對他說這種話?

喝了酒的人,各種狀態千奇百怪。

池亦柏幹錯在床邊坐下,守著她:“現在可以睡了嗎?”

郝馨冉這次乖乖的躺下,抱住池亦柏的手,閉眼睡覺。

入睡倒是很快。

池亦柏看著女人恬靜的睡顏,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為郝馨冉把被子蓋好。

郝馨冉最大的膽子,估計就用在了喝完酒之後了。

池亦柏離開房間,把門帶上,回自己房間去。

不知道怎麽的,一貫睡眠質量還比較不錯的他,在經曆過這一段小插曲之後,居然睡意全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做事行為了。

這段婚姻,他的確有所圖。

郝馨冉需要一個結婚對象,草率的便要隨意選一個人去結婚,他一眼便看出,對方絕不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連夜叫人把協議弄了出來。

郝馨冉需要的,是一個丈夫,這個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

甚至,郝馨冉對他,害怕更多一些。

次日,郝馨冉醒來,和平時一樣洗漱完畢之後下樓,發現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教授,早。”

池亦柏把牛奶端出來,落座:“早!”

“昨天晚上的事兒,還記得嗎?”

郝馨冉愣了一下:“昨天晚上?出什麽事了嗎?”

仔細回憶了一下,還是沒有想到什麽東西。

昨天晚上,她就隻喝了一杯紅酒而已,然後就去睡覺了不是嗎?

難不成這其中還發生了點其他的事情?

池亦柏拿起一個雞蛋:“倒是也沒什麽,就是想非禮我而已。”

“噗...咳咳咳...”

郝馨冉原本在喝牛奶,被這話嚇的嗆住,整個人都不好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過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教授,你別嚇我,我不敢的,我真的沒有這種想法。”

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有這種非分之想啊?

非禮?大概做夢的時候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