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哭成了嚶嚶怪:“要不...實在不行你幫我做手術吧。”

白璐是個怕疼,不喜歡來醫院的人,讓她做手術絕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她現在疼的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但是就一個念頭,她要讓秦煊來給她做手術。

有秦煊在,她還能安心一點,俗稱為安全感作為一種心理暗示。

秦煊握著她的手:“闌尾炎這方麵劉醫生更熟練,讓她來吧。”

“醫生,也是要避免情感的,我在外麵等著你。”

讓他給白璐做手術,多少還是有點幹預的。

急性闌尾炎隻是個小手術,秦煊等在外麵,和白璐的朋友交流了幾句情況。

看了薑星銳一眼,對方看上去好像挺著急的,但是傷人的時候,也沒有多心軟過。

說到底薑星銳心狠手辣嗎?也不是,但是太天真,太無知了,做事之前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後果,一意孤行。

薑星銳:“表哥,白璐沒什麽事吧?”

其實他想問的是,表哥和白璐看上去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甚至他能看得出來,白璐居然對表哥有依賴感,卻對他退避三舍。

後者是他希望的,但是從小就認識的人,真的走到了這一步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裏不舒服。

白璐難道真的會和表哥在一起嗎?

秦煊:“你覺得沒事?”

小手術是小手術,但是不代表小手術就是完全沒用風險。

薑星銳這個時候接到了電話,廖思思問他的去向,這麽晚了怎麽還沒有回家。

“思思,你先睡吧,我這邊有點事情,一會就回去了。”

廖思思看了一眼時間:“可是現在太晚了,早點回來吧,安全最重要。”

薑星銳從前都是主動和她報備的。

這麽晚了,還沒有結束嗎?

白璐的朋友有點看不下去:“你還是快點走吧,璐璐也不想看到你。”

但凡薑星銳能好好說,都不用這樣,卻用了最羞辱人的辦法。

現在誰不會談論一句,白家大小姐是被甩了的,居然比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薑星銳是有點不放心的,但是廖家那邊又連著給他打了兩個電話,讓他有些擔心:“表哥,白璐手術出來給我個消息。”

說完便著著急急的往回趕。

白璐是個小手術,應該沒什麽事情,思思還是懷著孕,得格外上心。

秦煊並沒有搭理他,目光放在手術室。

白璐的手術很多快就完成了,劉醫生笑了笑:“放心吧,很順利。”

第二天的時候,白璐才和家裏報平安的,白家人都到了。

“做手術怎麽都不和家裏人說呢,璐璐,你感覺怎麽樣?”

白母心疼的看著女兒,摸了摸女兒的小臉。

自從薑家的事情出了之後,璐璐的心情是受了很大影響的。

溫舒意也和薑琛夫妻倆一起過來探望。

白璐悠然自在,哪裏還有昨晚那委屈害怕的樣子:“你看看,我這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嗎。”

白母戳了戳她的額頭:“當然要沒事了,這還不夠嚇人嗎。”

白璐左看看右看看,秦煊這麽忙的嗎,早上過來了一趟,就沒有露過麵了。

白母:“我聽說是薑星銳送你來的?”

白璐:“巧合而已,媽,這次多虧了秦煊的。”

白璐都懶得提薑星銳,別人情比金堅的,她可一點都不想要牽扯,免得廖思思又要拿她當假想敵。

她也是夠倒黴的,那麽狼狽丟臉的時候,居然叫薑星銳給遇上了。

簡直就是冤家路窄。

白母想了想:“我都聽說了,讓你自己注意點,一下子吃了那麽多的辣,身體可不是就受不了了嗎,以後千萬千萬要注意,知道嗎?”

薑家人,她不是覺得信不過,隻是薑星銳的這件事情,鬧的太難看了,實在是有多年的情意在。

薑家其他人都不錯,可薑星銳這個樣子,這個算他們倒黴嗎?

白璐聽著自家母親大人的念叨,乖巧的點頭。

她自己理虧啊,還能說點什麽呢。

秦煊上午的時候在門診樓那邊,沒時間過來,等到門診的患者都看完之後,才到了病房裏。

“現在感覺怎麽樣?”

白璐躺著**,麵上苦哈哈:“疼。”

雖然和昨天晚上的那種程度比較起來,是有那麽一點小巫見大巫,但是疼那是真的疼啊。

稍微牽扯一下,還是會有感覺,她又是一個對疼痛感很敏感的人。

“我還要住多久才可以回家呀?”

秦煊:“觀察一下情況,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又聊了幾句,秦煊便起聲。

白璐有點小小的苦惱:“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嗎?”

醫生也太忙了吧,尤其是秦煊這個年紀輕輕,學術成果就已經很強大的醫生。

秦煊嘴角勾了勾,低沉的笑了一下:“我打電話安排一下,下午我調休,隨你安排。”

白璐自嘲的苦笑:“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啊,都不能出去,要不你帶我出去走走?”

秦煊板起了臉:“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昨天晚上才剛剛完成的手術嗎?”

小手術就這麽放肆,她是不怕疼了嗎?

白璐的手機響起,是薑星銳打來的,直接忽略。

至於她為什麽沒有把薑星銳拉黑,當然是因為沒有必要,忘記了啊。

薑星銳恨不得離的她遠遠的,生怕會被她給纏上。

所以,對於一個不會響起的電話,有什麽必要特地翻出來拉黑嗎,完全就是多此一舉嘛。

白璐不接電話,薑星銳又打到了秦煊哪裏。

秦煊也沒有藏著掖著,給白璐看了看屏幕:“你希望我接嗎?”

白璐用吸管喝了一口水:“這就是你自己都事情了,我又沒有幹涉你。”

別人是表兄弟,她幹嘛要說,要做什麽不講理的呢。

秦煊當著她的麵接起,打開免提:“有事?”

薑星銳:“表哥,白璐她情況怎麽樣?”

今天一天,薑星銳有點心神不寧的,她隻是不喜歡白璐,沒有希望對方不好的意思啊。

白璐中氣十足的開口:“多謝關心,我很好,非常好,讓你失望了,暫時死不了。”

她好的很,要是來看她笑話都,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