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呀,我還真的哭不出來。”

薑念始終保持著微笑。

她還不至於因為這三言兩語的影響到心情。

在所有人看了,她都是一個被拋棄的角色,好像失去了雷禦風就失去了全世界似的。

殊不知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結果。

其他人看著她這個樣子隻當她是不想要叫人看笑話而故作堅強的表現。

“不想坐就出去,沒人留著你們。”

姚綰綰朝著剛才說話的兩個人飛了個眼刀子過去。

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的,離了男人不能活了怎麽的。

不說幾陰陽怪調的今天活不了?

“綰綰,你也長點心吧。”

有姚綰綰開口,剛才的兩個就算是有點意見也不敢直接開口。

畢竟薑念隻是薑家的侄女,可姚綰綰則是姚家的獨生女,還是顧家的少奶奶。

“別理她們,閑的,來,喝一個吧。”

景寧端著酒杯和薑念碰了一下。

但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家裏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總會免不了遇到。

所有有些人雖然看不慣,也不好撕破臉不處。

“一個男人而已,能跑了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景寧微笑著對薑念說了一句。

“你說的沒錯。”

姚綰綰就喜歡景寧這灑脫的性子。

看著如魚得水的在圈子裏遊走,卻是最清醒的一個人。

除了一開始的兩個人諷刺了幾句,剩下的時間一群人玩的還算是挺開心的。

姚綰綰姚去洗手間,習慣性的把薑念一起拉上。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在拐角處和阮錦淩遇上。

“喲,嫂子,好巧呀,你怎麽沒跟老顧一起來呢?”

阮錦淩不認識薑念,但是是認識姚綰綰的呀。

一副昔日的頑固少爺樣。

“顧墨白也在這兒?”

不怪姚綰綰奇怪,顧墨白在她眼裏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工作機器,難得居然也會出來玩,不容易呀。

“當然在了,走走走,過去玩玩。”

阮錦淩是出了名的愛玩愛看熱鬧。

他就喜歡看著顧墨白那個萬年冰山吃癟的樣子。

拉著姚綰綰一起進了自己在這裏長年留著的包間。

阮錦淩給自己的包間和其他對外開放的包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大了不止一倍不說,整個的格局布置也高級到離譜。

推開門的一瞬間薑念一點愣住,池亦舟居然也在。

“瞧瞧,老顧,我把你老婆給帶來了,怎麽樣。”

阮錦淩一副欠揍的表情,擠眉弄眼的。

“怎麽,看到我很驚訝?”

池亦舟把玩著手中的檀木手串。

他當然不會約束薑念玩什麽了,在這裏也能遇到,隻能說阮錦淩是個人才。

薑念心下直呼媽賣批,雖然她可以毫無壓力的對大反派拍馬屁、夾子音,但是當著這麽多人,尤其是姚綰綰的麵表演,多少還是有點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