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去之後,薑軍拉住薑念小聲的確定:“剛才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吧?”

薑念哭笑不得:“沒有。”

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侄女我就是個冤大頭,天上掉下一口鍋,要讓我背。

“那就好。”

薑軍這池覺得真的放心下來,又叮囑道:“你既然已經和雷禦風斷了個幹淨,就一點都不要參與這些理不清的糊塗事了,和小晏,過好現在的生活,安安穩穩的,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他這個侄女搞事情的本事還不小,嚇的他心髒病都要出來了。

隻盼著薑念和池亦舟能好好過日子。

“您放心。”

姚綰綰這一晚上罵罵咧咧的就沒有停過,顯然被氣到了:“雷禦風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不知道是誰給你身上潑髒水呢。”

薑念:“你確定要把罵罵咧咧作為我未來兒媳婦的胎教?”

姚綰綰一聽這話立馬安靜了。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寶寶,媽媽剛才是在開玩笑的,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剛才的話你就當睡著了沒聽到啊。”

散場之後,回到華爍園,薑念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還是要去刷新一下存在感。

端著水果進了主臥:“老公呀,晚上看書多累呀,對眼睛也不好,吃點水果來補充一下維生素。”

池亦舟眉角一挑:“我以為念念這輩子都不打算進主臥了。”

自上次之後,薑念就算對她的態度不減,但晚上都不再進主臥。

彼此心知肚明。

薑念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坐到沙發上,柔若無骨似的挽著池亦舟的胳膊,聲音甜膩的能把自己都給惡心過去。

“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間哪裏有什麽隔夜仇呢。”

池亦舟:“是嗎?念念和我好像隔了好幾個夜了?”

薑念訕笑,狗男人,就不能給個台階下嗎,你這演戲可比我厲害多了。

“哎呀,老公呀,你怎麽可以和我斤斤計較呀,我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的下屬,怎麽能和我講道理呢,我就是不講道理。”

池亦舟伸出胳膊去,勾住薑念不盈一握的小腰:“念念說的有道理。”

能把不講理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不愧是薑念。

薑念拿著叉子叉號一顆剝好的荔枝,送到男人的嘴邊:“老公呀,我親手剝好的荔枝,你嚐一嚐,是不是格外的甜。”

池亦舟自然的享受著這種待遇,荔枝入口,薄唇覆上薑念的朱唇。

“確實,格外的甜。”

薑念:“.....”

狗男人,騷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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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裏

秦時衍沒有人照顧,薑寧嘴上雖然說的絕然,但是知道他自己一個,幾乎就要生活不能自理,哪裏放心。

時不時都都會過去看一眼,做好飯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