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這個……”被嶽陵毫不留情的戳破,饒是習春臉皮厚,也是麵上火辣辣的。
話說呂洞賓其人,就不是個什麽守規矩的。但凡看上的女子,必然要施展手段勾搭。以他的實力擺在那兒,天下能有幾個女子不落於他彀中的?
且不說那位膾炙人口的白牡丹,便是後來他歸隱之時,身邊跟隨的女弟子,便不下十餘人。
縱觀其人一生,從不理會世俗眼光規矩,他的門下,又豈是些吃素的?
嶽陵在後世,對這位被人神化的呂大仙人,可謂是知之甚深。其實說心裏話,於他而言,呂大仙人的性格,極是和他胃口。若真是生也有幸,他若能與呂祖生於同一時代,隻怕必不會讓呂大仙人專美於前。
“沒出息,這有啥不好說的?想想你祖師的風采,想想他的行事風格?你要不是這般,可不要落了他的名聲!看好了就大膽的上,這個世上,對於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權利。沒主的就追,管她是誰家的。有主的嘛……”
說到這兒,嶽大官人故意一頓,習春頓時不由大為緊張。他怕的就是這個。話說如今師門中,可就這位師叔祖最大了。他若是理念轉不過來,跟那些什麽大儒名士一樣,習春估計自個兒,這後麵的日子怕是絕對難過了。
“……當然也要追了!隻要沒過門,就看誰的手段高,誰下手的早。就算過了門,哼,一個個的都是包辦婚姻,又有幾個真正幸福的?與其讓那些女子,可憐一生,若咱們能真正走進她們心中,給她們一些慰藉,這可是行善事嘛對不對?所以,即便是過了門的,成了他人婦的,隻要咱們不強逼,不用下三濫手段,憑真感情去處,泡過來那就是本事,說明咱們比那些男人優秀!”
習春瞪大了眼睛,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他原本隻求這位師叔祖能不過問就成,勒個去的,可你聽聽,麻痹的,精辟啊!這絕對是同道高手啊。
唉,怪不得當年祖師要托夢與他相會呢。這般認識,這般言論,要是祖師不去托夢,習春都覺得那是祖師沒水平了。汗死,呂洞賓要是泉下有知,他後世有這麽個小弟子,如此看待他,估計就是爬,也得爬出墳墓來,拿劍活劈了他。
“師叔祖高見!師叔祖高見啊!”習春同學激動的身子顫抖,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匯讚美,隻能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說個不停。
嶽大官人哈哈大笑,心中大是得意。麻痹的,這算什麽?你又哪知後世之時,這種事兒太他媽平常了。別說玩第三者,就算他媽的堂而皇之各養情人,相互走穴的都大有人在。
浮躁的時代、各種外來的有心的、無心的誘導,使得富裕起來的國人,早已拋卻了老祖宗的優良美德。
什麽九零後、兩千後的,一個比一個幹的強悍,一個比一個演的無恥。□□、自秀、自薦,你方唱罷我登台,仿佛一夜之間,不玩成個天魔亂舞、寡廉鮮恥,那就不是潮流,不是青春了一樣。
再加上那邊島國什麽蒼老師、武老師、小澤老師的這些傾情演繹帶動,人倫都已不再,與野獸都可共舞。
那種場麵,隻怕便是呂祖遇上,也要抱頭鼠竄,大歎後生可畏了。
嶽大官人心中感歎一番,抬手止住了習春同學的吹捧,麵色重新轉為沉肅道:“我不管你們怎麽做,我隻是覺得,你們本身就有如此好的資源,若隻是單單做這些,卻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你師叔祖我,欲要做些大事情,倘若想要你這個一窩蜂加入,你可願意?你聽清楚,一旦跟了我,你原本那些事兒我自然不管,但是我交代的事兒,卻是必須當做首要之事去做。當然,相應的,你們也會得到難以想象的回報。我會帶著你們一步步的走,走出江南,走出中原,甚至,走出大周!我要讓你們成為一個蜂群,一個龐大到難以想象的蜂群!而不再隻是偏居一隅的什麽一窩蜂。到時候,南北佳麗不說,便是異域美人兒,又如何不能成為鼎器?嘿,那可是連呂祖都未達至的境界,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給我一個答複。”
習春臉上笑容僵住,慢慢張大了嘴巴,漸漸地,神情終於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