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說著,這次卻再沒有停頓,推開房門,嫋嫋而去,再沒有回頭。哪昵趣事/

女人的直覺是最靈敏的,對於蕭靈兒,玉硯和彩荷一見她後,便已然將其劃為自己日後的姐妹行列中了。此時見二人雖言語客氣,但卻客氣的有些冷淡,不由的都是微微愣神。

沈青竹與蕭靈兒最是交好,眼見蕭靈兒走的落寞,不由的焦急,待要追上去安慰,卻又不知該說什麽好。稍一遲疑間,蕭靈兒已是去的遠了,不由的心下懊惱,轉頭對嶽陵急道:“嶽郎,你怎麽………”

嶽陵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抬手阻住了她,強笑道:“人家忙著接待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也是應該的。好了,不要說了,旁人的事兒理他作甚?你我好容易大團圓了,自己親熱都來不及,有個外人在場,你就不覺得別扭?”

沈青竹性子粗疏,被嶽陵這麽一打岔,頓時便轉移了注意力,羞紅著臉啐道:“你….你又來胡說!哪個……哪個要…..要和你親熱,好不知羞……..”

嶽陵哈哈大笑,賊賊的道:“不和我親熱嗎?嘿,這可由不得你了。如今咱老泰山都駕到了,但得他老人家點了頭,哼哼,沈青竹小娘子,你可是逃不過我的五指山了,嘎嘎。”

沈青竹聽他越說越露骨,饒是神經大條,也是吃不住勁了,滿麵羞紅的跺跺腳,惱道:“你…….哼,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我爹爹去。”說罷,也不敢去看玉硯和彩荷,轉身便逃了出去。

嶽陵在後麵看她去的狼狽,不由笑得越發得意起來。玉硯就無奈的搖搖頭,笑著道:“官人這般欺負她,就不怕她真個惱了?青竹妹妹性子剛烈,小心她回頭不肯饒你。”

此刻屋中再無外人,她嘴上說到“不肯饒你”幾個字時,不由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有狡黠之色閃過,顯然是另有所指。

嶽陵見她眼波流轉,已然身為少婦的風情流露之下,頓時竟有種勾魂攝魄的感覺。

他有了上次心魔的經曆,這方麵的定力已然大為減弱,此時哪還忍得住?當即一長身便將這嬌娃拖了過來,低頭在她優美如天鵝般的粉頸上啄了一口,口中賊笑道:“她饒不饒我且後說不遲,美人兒,要不你先來不饒我一回可好。”

玉硯被他冷不丁的拖過來,不由的驚呼一聲,隨即身子便陣陣的發軟,想要掙紮著起身,卻是半分力氣也無。隻唯餘心頭一點靈智未昧,嬌喘籲籲的道:“不….不要,官人,求你…….,且….且等晚上,等到晚上,妾……妾一切隨你……..”

他倆這一鬧,懷中的蝶兒和一旁的彩荷都吃吃而笑,眼兒媚媚的,恍如要滴出水來一般。

嶽陵哪裏肯聽,一雙魔手已是攀山越嶺的,四處攻陷失地無數。玉硯不堪襲擾,隻覺雙股間蜜流如潮,難過的絞緊了雙腿,恨不得就此揉進這冤家的身體裏。

隻是心頭僅餘的一點靈智,讓她知道,這大白天的,嶽陵剛一回來就搞這一出,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所以,強忍著體內陣陣的悸動,勉力抬手按住那雙在自己身上使壞的魔掌,呻吟道:“官人啊,妾一路行來,實在承受不起,且容歇息半日,再伺候官人可好?”

嶽陵聽她這麽說,不由的頓時清醒,低頭看她,果然見她眉宇間隱帶疲憊,不由的心中疼惜。

將手從她襦裳中退出,反手帶著她倒在榻上,又轉頭向一邊的彩荷招招手道:“想必你也是累了,過來,咱們便一起躺會兒。放心,隻說說話,什麽也不做。”

彩荷眼中閃過欣喜之色,羞答答的看了軟倒在嶽陵身上的玉硯和蝶兒,這才咬了咬紅唇,輕移蓮步也靠了過來。

三女中,她體質最是敏感。這一靠過來,隻嗅著嶽陵身上陣陣的男子氣息,便不由的鼻息咻咻,瞬間便化為一汪春水了。

蝶兒此刻卻忽然跳了下去,臉兒紅紅的嘻嘻笑道:“大笨蛋,你便和兩位夫人好好歇息吧,我卻給你們端些茶水果子來。小姐和彩荷姐一直趕路,飯都沒怎麽吃呢。”

嶽陵一鄂,不由低頭看看懷中的二女,抬手在兩人的鳧臀上各自輕拍了一掌,低聲怪責道:“怎麽這麽不知愛惜自己?以後萬萬不可知道嗎?”

二女被他拍在敏感處,不由的齊齊低呼一聲,在他懷中互望一眼,齊齊大羞,都是乖巧的應了。

嶽陵這才滿意的轉頭看向準備往外走的蝶兒,又複賊笑道:“蝶兒乖乖小寶貝,你且快快拿來茶水果子,官人身上這兒給你留著地兒哈。”

說著,將小腹微微向上一挺,對著愕然回頭的蝶兒挑了挑眉。蝶兒麵色漲紅,啐了一口轉身就跑,眼眸兒裏卻是喜色浮動。

待到蝶兒出去了,屋中隻餘夫妻三人,忽然間一時都沒了話,便靜靜的摟抱著,鼻息中嗅著對方的氣息,隻覺得心頭滿是溫馨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