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這麽兩個大美人,午睡方足之後,一起在那兒慵懶的伸展著腰肢,薄衫之下美妙的身段若隱若現的景象,隻怕這世上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了,也會立刻狂噴鼻血的。搞笑圖片
很顯然,嶽大官人是正常的,還是非常非常正常的那種。所以,他目光落在二女身上之後,某個地方立刻便可恥的硬了。隻不過這會兒,就算他也知道,馬上就要晚宴了,這會兒可絕不是什麽玩圈圈叉叉遊戲的時間。所以,隻得唉聲歎氣的苦著臉,悻悻的下地穿起衣裳來。
蝶兒看著他一臉憋屈的表情,咯咯笑著上前幫忙,卻被他捉在懷中,大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搞得蝶兒雙頰似火,別說幫他穿衣服了,到最後,連自己的衣服都淩亂的不像樣子了。
玉硯坐在妝台前優雅的梳理著自己的發髻,從銅鏡中看到二人那副模樣,不由的和彩荷相對一笑,都是無奈的直搖頭。
彩荷笑罷,卻忽然遲疑起來,偷眼又看了看那邊還在和蝶兒調笑的嶽陵,這才低聲道:“姐姐,蝶兒妹子看來必然是要給官人收了房的。可是,蓮萼那兒……………唉,小妹現在也不知該怎麽辦了,你說這事兒………”
玉硯梳著頭的手一頓,目光也往嶽陵那邊瞟了眼,這才低聲道:“這事兒你可問過蓮萼了沒,她自己是什麽意思?”
彩荷就苦惱的咬牙道:“怎麽沒問,不過隻是沒太直接的問罷了。姐姐也當知道,小妹入門不久,官人便出了事兒,當時小妹自己都……唉,隻當這丫頭必然也是要跟著一起伺候官人的。哪知道後來官人一走就是這麽久,這丫頭又和…..和那……..,呃,姐姐,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我問過那丫頭,可每次她都是來個默不作聲,讓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你說,官人一旦知道了,會不會…….會不會……..”
她說到這兒,臉上顯出大為擔憂的神色,竟不敢將後麵的話宣之於口。
玉硯輕輕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木梳,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妹妹不必擔憂,咱們官人卻與別個不同,他對咱們女兒家極為尊重,絕不會因此作出什麽過分的事兒來。隻不過這事兒最好還是跟他說說才是,瞞是瞞不住的。你我做妾侍的,也絕不應該有所隱瞞。至於最終是什麽結果……唉,也隻能看蓮萼和二寶的造化了。”
彩荷憂色稍解,隻是輕歎不已。
她兩個在這兒壓低了聲音說話,本以為別人聽不到,卻不知嶽陵自打有了體內那股內氣後,耳目之聰早非常人可比。兩人這一番低語,他雖然一邊在和蝶兒胡鬧,卻也幾乎是半字不落的全入了耳中。
聽著她們的對話,再想想蓮萼和二寶中午時的表現,算是徹底證實了自己原先的猜測。
他中午時,本還心中有些疙瘩,但此刻與玉硯諸女真的團聚後,那點疙瘩便也不解自解了。
這世上好女子何止千萬?難道非要個個都哭著喊著嫁給自己不成?蓮萼雖是彩荷的婢女,但也不是一定就規定了要跟著給自己當妾的。
其實許多大戶人家的侍女,委身給家主做妾的並不多,更多的,都是與家中的其他仆從最終被撮合在一起。
蓮萼如今既然和二寶兩情相悅,且不說兩人分別是玉硯和彩荷的親近人,就算不是,他本就與蓮萼並沒什麽感情,也絕不會做那棒打鴛鴦散、仗著身份淩辱下人的齷齪勾當。
是以,當聽到兩人說完後,見彩荷仍是一副憂慮重重的模樣,終是忍不住轉頭道:“你又發的什麽愁?難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那種下作之人?他二人既然相互有情,咱們便成全了他們就是。且等安頓下來,回頭你們選個日子,為他們把事兒辦了就是。”
他這忽然的一出聲,頓時將彩荷嚇的臉兒都白了,撲通就跪到地上,身子直一個勁兒的抖著。
可是當聽完嶽陵的話後,卻又不禁的愣在了那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嶽陵鬆開蝶兒,任她小臉通紅的跑掉,轉身走過來,伸手將她扶起,愛憐的為她拍拍身上的灰塵,這才直起身來,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歎道:“你啊,終是不如玉硯知我。”說罷,伸手將兩人拉到懷中擁了擁,這才轉身出了門,往前廳而去。
彩荷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時間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旁邊玉硯卻望著嶽陵的背影,美眸中亮閃閃的發著異彩,喃喃低語道:“我便知道,這才是我的夫郎,這才是我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