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就笑靨如花,踮起腳在他腮邊回吻了一下,眉角眼梢處都帶著甜甜的笑意。搞笑圖片/
彩荷這會兒也羞答答的穿衣下地,同樣過來親了親他,轉身出去招呼蝶兒和蓮萼打水進來。
待得洗漱完畢,和兩女一起用了早餐,嶽陵這才神清氣爽的往前廳而去。
剛出小院門口,便見習春正皺著眉頭在那徘徊不定的來回踱著,聽到聲響回頭一眼看到他,不由臉上一喜,疾步迎上來道:“師叔祖,你沒事吧?”
嶽陵一愣,詫異的道:“沒事啊,我能有什麽事兒?”
習春這才長出一口氣,遲疑著道:“弟子今早起來得報,說是前麵院中發現了打鬥的痕跡,而且還有一灘血跡。過去看了,那裏正是您昨晚……..呃,咳咳,您……….”
嶽陵反應過來,不由幹咳了兩聲,這才眼珠兒一轉,一本正經的道:“血跡?打鬥?你在說什麽呢?昨晚我跟蕭伯父聊的不知多開心呢,你想多了,想多了啊。或許是哪個夥計早上在那兒殺雞了呢?你就沒去問問?好了好了,就不要糾結這事兒了,去,把韓大哥他們都請到前廳去,咱們要做正事兒了。”
說罷,兩手一背,溜溜達達的便往前麵走去。開玩笑,和未來老丈人見麵,卻被一掌打的差點丟了小命。這種糗事若是傳開來,豈不太損嶽大官人的形象了?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愣愣的看著嶽大官人施施然的背影,習春不由滿頭的黑線。殺雞?哪個會昏了頭,放著諾大的後廚那麽大的地方不用,卻跑去前廳門口殺雞。師叔祖這說辭,實在是太強大了。
好在他跟著嶽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心念一轉之際,就明白其中怕是必然有蹊蹺,而這蹊蹺,多半又是這位師叔祖不肯說的,自己若想平平安安的,還是糊塗些才是王道。
心中想著,正要轉身去找人,卻見遠處嶽大官人忽然又停下,轉回頭來吩咐道:“那個,你再去胡叔叔那邊瞧瞧,就說大夥兒都在前麵候著了………,哦,最好嘛,你看看蕭伯父是不是也在,提前來給我回個話。嗯……..就這樣吧,記住啊,先來給我說一聲啊。”
說完這些,這才又轉身去了。
習春就不禁抬手擦了擦額頭,連呼僥幸不已。隻從嶽大官人這含混不清的囑咐來看,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不離十。可自己還特意的一大早跑來追問,豈不是險險犯了他老人家的忌諱?
想到這位師叔祖的種種手段,不由的激靈靈打個冷顫,連忙手抖足顫的去了。
嶽陵囑咐完了,自顧溜溜達達的進了大廳,不多時,便見韓鐵等人相繼過來了。當見到他滿麵笑容的迎出來時,不由的互相對視一眼,一邊寒暄之際,心中卻都是大為疑惑起來。
今日一大早起來,習春得到的消息,他們也都知道了。昨晚眾人遠遠躲了,壓根就不知道後麵的事兒。
得知這個消息時,幾人驚訝之餘又不由的大為擔憂,正湊在一起猜測不已,唯恐是嶽陵被傷到了。
但不多時便接到習春的通報,說是嶽陵請大夥兒過去前廳相見,眾人連忙急急趕來,此時一見嶽大官人春風滿麵的,心下哪有不驚疑的?
莫不是昨晚的翁婿相見,最後吐血的竟是那位?這事兒實在是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了。
正各自心思之際,卻見門外習春滿頭大汗的衝了進來,看到嶽陵後,臉上有種古怪的神色,恭敬的道:“師叔祖,胡先生說馬上就來。不過,蕭老先生卻不在,聽胡先生說,他老人家昨晚便走了。”
嶽陵啊了一聲,滿麵驚訝的道:“走了?唉,怎麽這就走了呢?我還沒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呢,真是的。”
口中說著,眼中卻不由閃過一絲竊喜。尼瑪的,果然如靈兒料到的一樣,那老怪物竟真的走了。要不然,這要一見麵,自己的牛皮還不要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