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慎重。

竟然能夠斬斷勘九郎的傀儡。

是因為那柄劍?

我愛羅看了眼佐助手中利劍,雖然看起來就是一柄寶劍,但他依舊否決了自己,從剛剛短暫出手來看,這個人的速度,揮劍的力道,都異常強大。

甚至遠遠超過了中忍的水準。

我愛羅看了眼地上依舊一臉茫然的勘九郎,眉頭皺了一下,開口道:

“站起來,你還要給村子丟臉到什麽時候。”

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勘九郎身子微微一顫。

雖然心疼自己的傀儡,但還是很快站起來。

“我,我愛羅。”勘九郎看著我愛羅,額頭冒汗,“聽,聽我解釋啊,沒有傀儡的話……”

“閉嘴!”我愛羅嗬斥了一聲。

語氣根本沒有一點對待同伴的樣子。

甚至帶著隱隱的殺意。

勘九郎身子又是一顫,竟然低著頭,真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我愛羅……”

手鞠的額頭上也冒著冷汗,但似乎也不敢再說什麽。

佐助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作為同伴的話,這兩個人對這個叫做我愛羅的人,懼怕的有些過頭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我愛羅,繼而搖了搖頭,就好像沒有一點興趣一樣,而是轉過頭看著日向寧次。

忽然抬起了他手中的利劍。

“中忍考試,我們會參加的。”佐助看著日向寧次的目光中,似乎是湧現了戰意,“但是,我很好奇你現在的實力。”

話音落下之後,他向前一步,身形在瞬息間來到了寧次的麵前,就這樣雙手舉著劍,從上至下的狠狠劈砍上去。

青鋒劍更是發出刺耳鳴聲。

嘭——!

沉悶的撞擊聲,轟然響起。

伴隨著一圈圈的氣浪翻滾。

寧次竟然用雙手,狠狠的夾住了佐助的長劍!

“這究竟是……什麽樣的怪物?”手鞠握緊著拳頭,滿臉震驚的看著兩人腳下崩裂的地磚,喃喃地說道。

他們真的是下忍?真的是他們的同齡人?

還是說。

這,就是木葉下忍的實力?

勘九郎更是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額頭上的汗水根本止不住。

如果這一劍是對準著他,隻怕他現在,已經被砍成了兩半。

這兩個下忍,甚至都沒有使用忍術。

僅僅是體術,就已經強大到這地步。

“這種程度的試探,就沒有必要了。”

日向寧次平淡地說道,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

——白眼!

他的眼眶附近,青筋暴起,觀察著麵前的佐助,似乎想要找到他身體內有別於查克拉的能量。

“你說的很對。”

佐助握劍的手一扭,在寧次鬆開之際,身形一瞬後退了好幾步。

雙目之中,已經猩紅一片。

——寫輪眼!

他同樣想要觀察下,對方究竟是開了什麽係列的罐子。

兩個人的氣勢似乎都開始凝聚起來,戰意逐步的激昂。

“白眼……寫輪眼。”手鞠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睛,咽了口口水,“他們,來自於木葉中最強的兩個血繼限界家族!”

她這時才反應過來。

剛剛寧次稱呼這個黑發少年,為宇智波佐助。

這麽說,他就是那位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少年?

“血繼限界,真的有強大到這個地步嗎?”勘九郎感受著這兩人之間的氣息碰撞,那塗滿了彩妝的表情,都有些蒼白,“太可怕了,這種氣勢,簡直就像是比上忍都可怕。”

“不是像……他們,就是擁有著這種強大實力。”

我愛羅的表情,不知道從何開始,變得凝固起來。

他感受到壓力。

可是,為什麽……

這個年紀,這種不合常理的力量。

就像是怪物一樣。

最重要的是——

為什麽這兩個人擁有這種像怪物一樣的力量,卻沒有像怪物一樣被人恐懼、憎惡!

我愛羅甚至沒有在他們的眼中看見和他自己一樣的孤獨感。

這個村子的人。

就不會害怕嗎?

上方吃著薯片的沈默,聽見了我愛羅的心聲,心裏明白,這位未來的第五代風影,現在還是在認為,隻有為自己而戰才能夠真正的強大,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殺掉別人。

“什麽樣的係列適合他呢……”

沈默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什麽,給他們三個人丟了三個財產檢測劑。

結果……讓他的臉色有些發黑。

這比小櫻好不到哪裏去。

再怎麽說也是四代風影家的孩子,怎麽會窮到這個地步。

得,現在出場,也沒啥錢賺的。

沈默歎了一口氣,然後吃著薯片,看著麵前的眾人,似乎是正在思索一些什麽。

而這時。

“喂喂。”鳴人似乎忽然反應過來了,開口道,“你們兩個,不會是想要在這裏打一架吧,會搞壞好多東西,到時候肯定要賠不少錢的。”

賠錢……?

聽到這兩個字,無論是寧次,還是佐助,臉色都變了不少。

甚至,連氣息都開始減弱。

一個家族被滅,一個現在又離開了家族,這兩人都是窮鬼。

“喂。”佐助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揚聲說道,“我們應該有更適合戰鬥的地方。”

“你是說……舞台?”寧次也想到了。

“沒錯。”佐助想到了剛剛白開啟的四級罐子,內心突然有些火熱,“你開吧。”

開個舞台,不但能夠暢快淋漓的打一架,說不定還能獲得高級會員的青睞。

“為什麽是我開。”寧次顯然也有些心動,但是卻揚了揚下巴,“還是你開吧。”

“哼,反正無論誰開,到最後都是輸的一方支付。”佐助冷哼了一聲,“原本就是你來找我的,難道不應該是你開?”

“嗬嗬。”寧次輕笑了兩聲,“開舞台明明是你提議的,那自然應該是你來開。”

“……”

“……”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

而我愛羅幾個人,都是聽的一頭霧水。

“他們在說什麽?”手鞠問。

“不知道。”勘九郎搖搖頭,“應該是某種機密術語吧。”

“原來如此,因為我們在場?”手鞠的表情陰沉下來。

不但實力恐怖,連對話都如此的小心,這就是木葉。

正在上方看著的沈默,則是一臉的無語。

因為。

這兩個人,都已經是連開啟命運舞台的錢都沒有了。

偏偏,誰也不肯把這個事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