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也可以!蘇先生隻要願意我們自當擁護!”
雖說蘇凡沒有打算以奇門術數融入其中,隻是平添了一些奇幻的小雜技,但這效果已然是更上一層樓了,此刻,台下的眾多聽客也都歡呼了起來。
那雷鳴般的掌聲,震得整個二樓的樓道都開始轟轟作響!
今日,所有聽客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
舞台上,蘇凡一邊繪聲繪色的說著書,時不時還來一招書中情景還原,配合著他超高的模仿口技,再加上如今的奇幻的表演,引得台下聽課叫好連連!
後方的眾多記者也紛紛舉起手中的相機拍了起來,使得整個場麵熱鬧非凡!
“總把頭,這說書的在北平名氣這麽大,一場書會下來,給他送錢的人這麽多,咱能說的動他陪咱去那瓶山墓嗎!?”看著前方的局勢,羅老歪表情複雜的摳了摳下巴,有些為難的說道!
其實最初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把事情想的這麽複雜,認為隻要他不是在家裏,不是在那機關陣裏藏著,他就有辦法可以把蘇凡帶回去!
但現在看來,他把一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尤其是今天見識到了蘇凡的本事過後,他突然覺得,這臭說書的非比尋常,想要強行帶他走,可能沒有那麽簡單。
可若是來軟的,請他幫忙,那他也得願意才行啊!
在北平說書,就有這麽多聽客追捧,寧願多花錢也不願意退票,這對他而言,可是一份非常硬的工作!那他又會舍下這一切,跟他們去湘西瓶山嗎!?
這一次,羅老歪的擔憂還真說到點子上了!
按理來說,人家日子過得這麽滋潤,也沒必要跟你們一幫人去冒險啊!?
這下了墓之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雖說這東西如果運氣好,來錢可比平日裏快得多,也多得多,但危險和收益是有對比的。
也不是什麽人都願意為了錢去做這種事情的。
聽得羅老歪的還,陳玉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其實他心裏也有些在意這件事
果然,親自走一趟北平是對的,不然這件事在他們的印象裏永遠都是那麽簡單!
直到來了北平,親自來參與一次蘇凡的說書會,他才知道,原來蘇凡還有這麽多令人驚訝的絕技!!但陳玉樓心中並不會放棄,反之,就是在見識到了蘇凡的這些能力過後,他的心裏才會更加有了想要邀請他參與這一次湘西瓶山墓的想法!
可眼下,羅老歪說的話也占理
那就是,到底如何才能請到蘇凡幫忙……這才是關鍵!
“所謂雙瞳朝前而封真氣,印堂有光而被遮蓋到底是何意思呢?這,就不得不提及那被稱為相界奇書的《麻衣相術》了!在那書中有這麽一段記載:雙瞳有力莫如光,印堂無光必奸邪!人的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便是眼睛,瞳孔之中外放真氣,這真氣可拒阻眾多劣事,因此,雙瞳有力亮自堂,福氣滿門自昂揚!
這就是一個人最基本的眼像,至於那印堂無光必奸邪嘛!諸位且看,這人的印堂有時可三分安危,七分身距!通過一個人的印堂,便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氣血狀態,他有他最近的福運!但凡正常之人,必定是印堂飽滿,雙頰帶粉,意氣風發的!但若是黴運當頭,印堂誌氣,就會自提內慢慢積攢,這,便是相術之道!!”
此刻的堂上,蘇凡一邊解釋著相術之道,一邊親自做實驗,已作解釋。
堂下,眾多聽課聽得也紛紛效仿,他們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開始互相議論紛紛,讓坐在旁邊的人幫忙看自己的印堂是不是發黑,夠不夠飽滿,夠不夠帶粉。
看著堂下眾人的動作何反應,蘇凡不由的低頭笑了笑,他當即晃了晃折扇,開口道:“諸位且也不用著急,這相術之道,要研究的地方很多!一個人的麵相,能夠看出來的東西很多,所以,要看的,也不止是一個地方!”
“哦?那蘇先生,這相術之道,一把是看哪幾個地方啊?”
“您給簡單說說!?我們也學一點!”
“就是就是,以前對這方麵還從未有過了解呢!”
麵對聽客們的聲音,蘇凡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道:“據《麻衣相術》的記載,人的麵相公分100處部位,其中包括麵相,身相,手相,相法中將人的一生逐年所行之運稱為流年,具體將人的麵部分成100個部位,每一部位代表一年。相士根據看相者的年齡,然後看這一年齡特定的部位的氣色以判斷被相者的運氣。
看相先分男左女右。一、二、三、四、五、六七歲看左兒,以下同理又稱金星……”
蘇凡站在書壇上,一邊轉動著折扇,一邊給在場眾人講起了有關於相術方麵的學論!
這一番話,也聽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一旁的記者更是掏出筆記開始記了下來。
在他們看來,今日來到新月飯店是賺到了,不光是拍到了一些清晰的照片,還聽到蘇凡講了一些有關於相麵之類的知識,然後又看到了一些奇門術數的表演,今日這書票的價格可真的是值了。
等書壇完了過後,他們回去也可以更好的交代了……
時間很快
眨眼之間,今日的說書也來到了最後的末尾。
伴隨著蘇凡一聲驚堂木拍下過後,在場聽客也都依依不舍的從那製造的情景故事之中走了出來……
對他們而言,每一次說書的結束,都是一場毫無意外的惋惜,畢竟這麽一來,又要等一天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覺得這時間真的是太離譜了,有的時候過得飛快,而有的時候慢的跟烏龜似的!!
這不,感覺今日剛剛聽到**部分,又是一聲驚堂木,擊碎了他們剛剛起來的情緒,隻留下對下一次,以及下一段劇情,無限的遐想……
“今日之書,便止於此,諸位且慢行,我們下次再會!!”蘇凡站起身來,一手握扇,一手托拳,對著麵前的眾人鞠躬行了一禮。
說完之後,便是拖著大褂轉身走下了台。
此刻,眾多聽客們也都在依依不舍的情況下,紛紛站起身來,開始朝著新月飯店大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眾人都在議論紛紛,述說著今天故事裏值得品味的橋段。
而位於人群之中的地帶
兩男一女的身影,則是慢慢的走出了新月飯店,三人的表情各自不一!
瞧了瞧四周的情況後,羅老歪抓著胡子小聲道:“總把頭,咱就這麽離開了??都不打算見那說書的一麵嗎!?那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
顯然,對於眼前的一幕,羅老歪不是很滿足,因為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收獲,甚至連跟蘇凡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光如此,今日進入新月飯店聽書的票錢就不說了,光是在這裏喝茶的錢,就讓羅老歪感覺到心痛。
這也就是在北平,而且這一次沒帶人來,又是換的便裝,不能暴露身份,否則,他哪裏會給錢?對方給他錢還差不多!
聽得羅老歪的話,陳玉樓揮動著手中的折扇,一步一步前行著,墨鏡下的眼眸輕輕閃動了一下,麵對焦急的羅老歪,他的反應卻與之完全形成了對比,胸有成竹的說道:“見肯定是要跟他見一麵的!但……一定不是在新月飯店!!”
“哦??”羅老歪一聽這話,當即轉頭看向陳玉樓,開口道:“怎麽地,總把頭,你有辦法了!?”
有著多年相交的經驗,羅老歪此刻也理解到了陳玉樓這番話的意思。
卻見陳玉樓悠然的邁著步,打開手中的折扇,麵帶輕笑道:“辦法不算!隻不過……有個想法,倒是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