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寧說道:“我騙啥了?我怎麽不知道?”

這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若凝笑嘻嘻的問道:“寧哥,睡衣好看嗎?”

“好看…”

張夜寧發現這個小丫頭是越來越厲害了居然給他下套,他這是回答好看不是,回答不好看也不是。

若凝聽到寧哥的話,笑得更加開心了。

白天的時候,果然是寧哥回來了。

若凝說道:“我跟秀秀到底誰好看?”

張夜寧臉皮一抽,看來這件事情是瞞不住了。

於是盯著若凝開口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若凝嘿嘿一笑,說道:“是卿月告訴我的!”

張夜寧苦笑一聲,既然暴露了,那他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索性開口道:“如果我說我隻是路過,你肯定不會相信。罷了,就是我,我就是特意去看你的,誰叫你大白天穿的那麽暴露的?”

若凝眼神一變,變得溫柔似水,說道:“寧哥,其實你沒必要偷偷摸摸的,若凝早就是你的人了。”

張家的婚姻從小就定下了,兩人的聯係也是很早便聯係在了一起。

對於若凝,張夜寧其實一直都是看破不說破。

他知道這丫頭喜歡自己。

但是他身為張家族長,如今張家死敵汪家沒有消滅,他哪裏有心思去考慮別的?

但是現在這丫頭居然都已經說破了,那作為男人,他不可能再視若不見。

他現在已經不死境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止他的腳步。

於是他看向懷中的若凝,這丫頭可是自己送上門的。

若凝看著寧哥的溫柔的眼神,心跳一陣加速,她隱約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

在這之前,張夜寧不斷的給自己增加壓力,想要獨自一個人扛起振興張家的使命,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不死境,不滅境,甚至之後的境界,隻有足夠強大才能守護身邊的人。

但是現在他的想法卻是發生了一些改變,他想變強的想法是沒錯,但是這樣很容易疏遠身邊的其他人,甚至會在無意間傷害別人。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

日上三竿,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

霍秀秀門外喊道:“張先生,您起了嗎?若凝一大早就不在房間裏,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張夜寧看了一眼懷中瘋狂給自己眨眼的若凝,開口道:“咳咳,那丫頭八成出去玩了,估計下午就回來了。你也知道,這丫頭就閑不住,總喜歡到處跑。”

“哎喲…”

這個時候,若凝掐了張夜寧一下。

“張先生,你怎麽了?”

“沒沒沒,我再睡會!”張夜寧說道。

“哼,什麽叫我喜歡到處亂跑?”若凝氣鼓鼓的開口道。

張夜寧輕輕一笑,摸了摸若凝濕漉漉的頭發,說道:“也不知道昨天誰跑來…”

“不許說…”

“不說也行…”

……

中午,張夜寧整理好一切,從**坐了起來,看著若凝開口道:“丫頭,餓了吧,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

若凝瞪了他一眼,說道:“我這樣怎麽吃?”

張夜笑道:“有那麽誇張嗎?你好歹也是修行的人,沒那麽弱吧。”

若凝鼓起眼睛說道:“哼,你還說這個,不知道你怎麽練的,一下子就到不死境了。”

“額...”

“算了,臭寧哥,你自己去吃吧,不用管我!”

若凝看到寧哥的呆滯的表情一臉的無語,嘟嘴一聲,身體縮進了被子中,不再理會張夜寧。

張夜寧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先休息會,一會給你帶你喜歡吃的。”

說完,張夜寧便直接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若凝將頭探了出來,看向張夜寧的背影。

他發現寧哥還是挺會關心人的,想著想著,她的臉就紅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說到寧哥她的腦子裏總是會出現一些羞恥的畫麵。

次日,胡叭一,王胖子以及雪莉楊早早的已經來到會客大廳。

張夜寧與幾人最後商議了一下此次的行動,幾人決定直接乘坐火車直達西藏。

這一次西行的人有小哥,王胖子,雪莉楊,胡叭一和張夜寧。

若凝的話本來是很想去的,但是因為某種原因隻能先在家裏看家。

“若凝,你昨天出去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腿嗎?怎麽感覺你怪怪的?”

霍秀秀看著走路一晃一晃的若凝開口道。

“啊?沒有。”

若凝臉蛋一紅,下意識看了一眼寧哥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走得急,沒看路,不小心被狗咬了,現在還有點疼。”

霍秀秀一聽若凝受傷了,連忙開口道:“啊?若凝你沒事吧?怎麽這麽不小心,咬到哪裏了?我幫你看看!”

張夜寧開口道:“秀秀,不用擔心,我已經給她處理過了,這幾天好好照顧一下若凝。”

霍秀秀開口道:“嗯,張先生,你放心!”

照顧若凝她自然是願意的。

在西行之前,他們幾人先與明叔等人會麵。

在胡叭一和胖子的一番引薦後,眾人也是馬上熟絡了起來。

他們的隊伍,一共有5人,分別是明叔,他的情人韓淑娜,幹女兒阿香,保鏢彼得黃和馬仔阿東。

“張先生,你旁邊這位是誰?怎麽不說話?”

明叔看著張夜寧身旁的小哥開口道。

“你叫他小哥就行,他平常就這樣。”

對於小哥的性格,他也是沒轍。

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眾人坐上了西行的列車。

五天後,他們來到了西藏的中南部,喜馬拉雅與唐古拉之間,這個地方湖泊眾多。

胡叭一有一個當年在昆侖冰山認識的戰友在這個地方,胡叭一特意將他找了過來給他們做向導。

同時他也是一個天授的唱詩者。

在這個地方,天授的唱詩者是一個奇妙的群體。

能曉藏地古事跡的唱詩人,都是天授,並不是父傳子,師傳徒這種形式。

都是一些人經過一場大病後突然腦海中多了百萬字篇的詩篇。

十分的神奇。

對於這種現象誰也無法解釋。

腦海中突然多了百萬字的詩篇,當地人稱這種為神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