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霍秀秀也是趕緊說道:“放心,張先生,我絕對不給您添亂,您說什麽我都聽您的!”
張夜寧發現霍秀秀跟他說話,臉蛋紅撲撲的,於是疑惑的問道:“秀秀,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麽臉上這麽紅?”
“啊?我,我沒有!”
霍秀秀一愣,連忙否認,她哪裏敢告訴張先生實情呀,到時候要是張先生生氣了不帶她去那就不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坐上了前往雲南的火車。
南下的風景很美,氣候也是十分適應,十分養人。
下了火車之後,王凱旋王胖子便說道:“這地方還真不錯,聽說咱們去的那個地方啊好像是個苗寨,不知道苗寨的妹子好不好看!”
胡叭一搖頭說道:“苗寨沒你想的那般好,苗人善用蠱,你要是不小心招惹上那苗女的蠱,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若凝下車也是十分的激動,這雲南的空氣要新鮮不少,周圍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植被。
她走到張夜寧的身旁,問道:“寧哥,這雲南還真不錯啊,要不我們今天先在這休息一天,正好帶著秀秀到處看看!”
對此張夜寧也是同意的若凝丫頭的請求。
然後在這呆上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坐上了前往目的地的長途客車。
客車從雲南車站出發,直奔遮龍山而去。
一開始路況還好,可是到了靠近瀾滄江時候路況變得惡劣,開車出現各種陡坡窄路。
基本上在懸崖上行駛,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不過司機卻並不在在意這些,他常年在這開車,路況早就亂熟於心。
因此每次遇到各種急轉彎,總是能化險為夷。
胡叭一和胖子等人坐在車上,心裏那是跟坐雲霄飛車一樣,全程都提在嗓子眼,生怕司機一個不小心掉了下去。
車上的其他乘客倒是沒有胖子等人這麽不適應,他們對於這裏的路口早已經適應了。
胖子坐在窗戶麵前,看著遠處的懸崖,恐高症犯了,整個人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隨後開口抱怨道:“他奶奶的,這他媽是什麽操蛋司機,簡直就在在這耍雜技呢?這要是再不下車,胖爺我今天可能就要歸位了!”
胡叭一說道:“胖子,你以為我想啊,這客車是前往遮龍山的唯一交通工具,我們要是不坐這車到時候怕是隻能走著去遮龍山了。”
對於這些,若凝,霍秀秀和雪莉楊倒還比較好,這一路上沒有出現什麽不適。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夜寧忽然開口道:“注意看前麵,有動靜!”
霍秀秀朝著前麵看去,發現在這灰蒙蒙道路的盡頭的山坡上躺著好幾具屍體,這大白天的,看得十分嚇人。
不過霍秀秀畢竟是在九門長大,雖然一開始有些害怕,但是馬上便恢複了過來,隨後她開口道:“張先生,那個地方好像滑坡了,有好幾具類似於屍體的東西好像冒了出來。”
具體是什麽,霍秀秀還無法下結論,畢竟他們離那山坡還是有些距離的。
聽到有動靜,胖子也是強忍著恐高,朝著剛剛秀秀看的方向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沒把他嚇得從座位下摔下來。
胖子驚道:“我去,老胡,你快看,那裏還真有幾具屍體從土裏麵冒了出來,有些屍體看起來不過半米高,這實在是太殘忍了,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張夜寧道:“這可不是什普通屍體,這是獻王時期的一種產物,痋人!”
王胖子疑惑道:“張爺,痋人是什麽?”
然而就在胖子想詢問張爺的時候,整個車身忽然發出一陣晃動,像是壓倒了什麽東西,司機猛的刹住了車。
這一下子,不少人直接撞在了前麵的座位上,一時間整個畫麵十分的混亂。
“我去,這他媽什麽情況!”
“媽的,我就知道這司機不靠譜,這一路上非要作死開這麽快,現在好了,咱們早晚都得死在司機的手上!”
王胖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張夜寧說道:“痋人!”
聽到這句話,眾人也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可能沒這麽簡單,隻是他們都不知道這痋人到底是什麽?
“不好了,壓死人了!”
這個時候,車頭前麵有人大喊道。
隨後很多人也是趕緊下車前去查看。
胖子咒罵的說道:“這他媽神經病司機,開這麽快,他媽的壓不死人才怪!”
說著他們幾人打開窗戶,往前麵觀望。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是發現了這確實不是什麽屍體,而是一個石人俑被客車壓斷了,裏麵露出來一大片綠色的汁水,從中夾雜著密密麻麻的白色蟲子,看起來惡心極了。
王胖子看著這些白色蟲子被壓碎了躺在地上,忍不住直接對著窗戶外吐了起來。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胡叭一此時麵色也是十分的難看,這東西實在是惡心極了。
雪莉楊看著外邊的白色蟲子,朝著張夜寧問道:“張先生,這就是你說得痋人吧?”
雪莉楊作為搬山一脈的繼承人,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有過一些了解,隻是沒那麽細致罷了。
隨後她又補充道:“這東西看起來,像是獻王時期的產物,難不成張先生你說的痋人就是獻王弄出來的?”
張夜寧點了點頭,說道:“這些痋人確實是獻王時期弄出來的東西,準確的說這是蠱術的一種,痋術,意思就是說將活人作為容器,然後將帶有幼蟲的卵放進體內,然後再灌入藥水,使蟲卵孵化然後一點點的吞噬人的血肉,直至變成一具空殼。”
聽到這話,眾人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這獻王簡直殘忍啊,居然拿活人來做這些,太他媽不是人了!”
胖子罵道。
胡叭一也是開口道:“獻王確實殘暴,據說獻王耗盡了全國財力打造了一座仙宮,然後他下令將修建陵寢的幾萬人全部處死,估計這些人就是被獻王拿去練蠱了。”
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這痋術能夠運用在人身上,這簡直就是把人當畜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