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澈一副小妹妹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開口:“儲君學妹你可別小看你家大神,我大一時候的高數上下兩冊全都是靠這種方法過的,怎麽樣,學長厲害吧?”
話剛落地,看到一旁容醨瞥過來的眼神,頓時慫了:“主要還是你家大神厲害,嗬嗬。”
儲君真的驚呆了,還可以這樣備考高數!
想起自己上周備考高數時的辛苦曆程,儲君心生不滿,對著容醨噘起了嘴:“你都不教我?”
儲君看著麵前儲君撒嬌地樣子,心頭微微**漾,沒忍住還是伸出了手輕輕掐了掐儲君微微鼓起的臉頰。
嗯,手感真好。
又留戀地摸了摸,才開口說道:“鹿澈笨,隻能用這種方法了。你不一樣,自己就能學會。”
鹿澈看著一旁當著他的麵說他笨的人,忍不住腹議:“我招誰惹誰了。”
但看在大神給他劃重點的份兒上,他忍了。
畢竟下學期聽說還有概率論,還得靠大神給他劃重點呢!
而這邊的儲君剛才的話也是隨便說說而已,但她沒想到大神竟然會過來伸手掐她的臉,雖然不疼,但這可是第一次大神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動手動腳,咳,動臉!
看著自習室周圍瞬間從四麵八方投來的八卦眼神,儲君忍不住感慨,原來學霸們也這麽八卦!
儲君這兩天配大神備考之餘還會和葉以音一起逛逛街買一些過年的衣服,過的也很輕鬆自在。
大二考完試的當天晚上,鹿澈請客,幾人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自助烤肉。
說是自助烤肉,肉有沒有多吃儲君沒發現,卻發現了啤酒是真的自助的。
幾個大男生沒吃多少菜,倒是一人喝了好幾瓶啤酒。
容醨喝了有兩瓶多,雖說臉微微泛紅,但儲君看他神色清明,倒也放下心來。
吃過飯幾人就散了,鹿澈和容醨回宿舍,肖淺深和徐微末直接回家,葉以音和儲君看兩個男生喝了酒有點不放心,一直把他們送到男生宿舍樓下。
結果儲君剛回宿舍,就接到了容醨的電話。
儲君一接通,就聽到了容醨的話:“君兒,我媽說讓我帶你回家!”
臥槽,儲君頓時說不出話來!
大神不會真的喝多了吧?
那邊的容醨沒聽到儲君的回答,沉聲開口:“君兒?”
儲君連忙回答道:“嗯,我在呢!”
那邊的容醨低聲淺笑,儲君聽著電話裏麵傳來容醨低沉的笑聲,有些頭皮發麻。
“那君兒,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容醨很快又問了一句。
雖說隔著電話,儲君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她盡量地使自己回複平靜,但還是有些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覺得……”
儲君猶豫了很久,最後經過思想建設,剛說了三個字,對麵掛了!
儲君……
逗我玩兒呢?
因為容醨的這通電話儲君一夜沒有睡好。
同樣沒有睡好的還有容醨媽媽。
容醨媽媽剛才和兒子打電話的時候,照例先問了一下最近怎麽樣?考試考完了嗎?什麽時候回來?
電話那邊的兒子和平時一樣嗯嗯兩聲就當回複了,容媽媽已經習慣了自家兒子的冷淡態度。
但容媽媽很有心眼地在最後加了一句:“等你們放假了邀請君兒到家裏玩兒幾天啊?”
容媽媽也隻是隨便調侃兒子幾句,以為兒子會像剛才一樣隨便說著什麽應付過去。沒想到這次電話那邊的兒子似乎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才開口說道:“好的。”
容媽媽還沒來得及說著什麽,那邊就掛斷了。
再打過去,那邊顯示正在通話中。
過了一會兒再打,那邊已經關機了!
哎呀不省心的兒子呦!
但是容爸爸一臉欣慰地安慰:“兒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再說你不是很喜歡兒子那女朋友嗎?早點領回家裏多好。我們倆方麵也不是……”
容媽媽瞥了他一眼,容爸爸頓時慫了。
不自然地咳了咳,求生欲很強地離開事故現場。
容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想拿起手機看一下時間卻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昏昏沉沉地下床把手機充上電之後,又上床睡覺了。
儲君再次收到大神的消息是在中午,微信消息時短短的幾個字:“吃過飯了嗎?”
竟然不提昨晚掛斷她電話的事,還有什麽帶她回家過年的事?
儲君有些疑惑,但還是老實回複:“還沒呢!”
那邊很快地回複過來:“我十分鍾後到你宿舍樓下,我們出去吃。”
“好。”
儲君不在糾結這個話題,等見麵後看大神怎麽說。
她換上衣服拿好包包,去樓下見容醨。
容醨依舊是一身清爽的裝扮,黑色羽絨服,牛仔褲,休閑鞋,似乎剛洗過澡,頭發還有些微微濕意。
完全不是昨晚喝了酒之後的滿臉潮紅的模樣。
想起昨晚,儲君就想起了那通被掛斷的電話,然後就有些心緒不寧,但感覺大神今天還會接著說的,於是儲君安靜地和他去吃飯。
一路上大神說了假期安排,說了想吃什麽,說了哪個牌子又出了電子產品等等之類的,唯獨沒有提到昨晚那通電話。
兩人中午吃的酸菜魚,吃過飯後容醨宋儲君回宿舍,臨近分開,儲君才猶豫著開口問道:“容醨,昨天晚上那個電話……”
誰知話剛說出口對麵的容醨就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頭,看到儲君不說了,才開口說道:“什麽電話?”
儲君連忙說:“沒什麽,我先上去了。”
說完灰溜溜地上樓了。
原來大神都不記得那通電話,那麽,大神昨晚真的是喝多了?
而這邊的容醨聽到電話兩個字就覺得有些不妥,它打開手機通話記錄,昨晚果然有通話記錄,先是媽媽打了過來,又是自己打給儲君,通話時間還不滿一分鍾,接著就是幾通媽媽打來的未接電話了。
那麽問題來了,昨晚自己喝多了,在那通不滿一分鍾的電話裏,自己到底和君兒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