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湍才起床,就看見江承洲拉著淩溪的手出了門。
他一下就清醒了,連忙追上前去,卻看到這二人一同驅車離開了。
江承洲開了那輛紅色敞篷跑車,他要帶淩溪去山莊。
一定是淩溪她要求的!
她背後有爺爺做靠山,江承洲沒有辦法拒絕,所以才被迫帶她去的!
不行,不能讓那個女人真的上位了,不能讓她踩在自己頭上!
他思來想去,腦海裏忽然冒出一個人來。
紅色跑車在筆直的馬路上奔騰,陽光下,格外耀眼,引人注目。
風和淩溪的一頭黑色長發糾纏起來,她帶著紅框墨鏡,格紋襯衫也被風兒掀開。
九月了,風漸大了起來,陽光卻依舊奪目。
“你是專程開這輛車嗎?好讓大家都知道是你。”
對於江承洲的騷包行為,淩溪有些不解。
“差不多,都說了是來秀恩愛的,當然要秀得淋漓盡致一點。”
江承洲和淩溪說,他今天專門匿名找了記者來抓怕他們兩個。
“畢竟昨天訂了婚,當然要趁熱打鐵,製造話題了。”江承洲如是說道。
可是,淩溪眯著眼,他開那麽快,哪個狗仔隊能追上?他這是把飯喂到記者嘴邊了呢,還是在鍛煉他們的能力呢?
風吹得她眼睛都有些幹澀了,她微微仰著頭,莫名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了。
很自在,仿佛靈魂都融入風中了。
江承洲看了她一眼,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跑車飛馳在無人的山川中,很快,就抵達了山穀。
看著麵前那一大棟別墅,淩溪有些傻眼了。
下了車,看見草叢處閃著光的攝像頭,她立馬一把抱住江承洲,嬌羞的埋在他懷裏,浮誇地扯著嗓子:“哦親愛的!這是你為我準備的芭比夢想豪宅麽?”
哢嚓聲有些響,二人卻裝作聽不見的相攜走到大門前。
江承洲掐了掐她的腰,微微垂頭,低啞的嗓音直擊淩溪的耳膜:“稍微壓抑一下你想當影後的欲望。”
淩溪卻是惡作劇得逞般笑了起來,眼中閃過狡黠。
“哎呀。”走到台階前,她忽然驚呼一聲,“人家腳痛痛啦,能不能抱抱我。”
她委屈的鼓著眼睛,江承洲也不知道該說她演技拙劣還是精湛。
“要抱?”江承洲反問出聲。
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淩溪還是忽略掉了直覺,為了整蠱他而硬著頭皮地點了點頭。
“好。”
他笑了。
糟糕。
淩溪心道。
突然的騰空讓一聲國罵從淩溪嘴裏蹦出。
和想象中不同,江承洲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直接把人夾在了腰間。
淩溪就這樣彎著腰,腳努力點地,腦袋也差點碰地,簡直懷疑人生——江承洲是個棒槌吧!
“你有……”
江承洲直接伸手捂住了她都嘴,把那個病字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