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整個人向後倒去,暈頭轉向的,看著天花板傻笑幾聲道:“三,三分。”

隨即,她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江承洲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幕,就連淩溪鬥愣了神,她抬手看看自己手裏還完好的盤子,悻悻出聲:“這玩意兒質量還挺好啊……”

江承洲默了默,淩溪是真的會打人。

而且網球居然打得不錯。

隻是看著白筱躺在地上,江承洲就發愁,總不能就這樣讓她躺在這裏。

他拿了藥箱過來,一旁的淩溪卻無動於衷,隻是見他模樣,禁不住諷刺出聲,“真癡情。”

“我是在給誰擦屁股?”江承洲挑出些藥酒,不知輕重地給白筱那烏黑的眼圈上著藥。

“怪我咯?”淩溪見他那副用心模樣,心裏更是不滿,“如果不是她砸我,我才不會打到她。”

上完藥後,江承洲便癱坐在一旁,看著滾落在地的網球,彎腰將它撿起。

“會打網球?”他問道。

淩溪滿臉得意,“可能還會射擊。”

“在俱樂部兼職做教練?”江承洲拋了拋手裏有些破舊的綠色小球。

“你又派人調查我。”淩溪沒好氣的看著他。

“畢竟未婚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我總是要注意些的。”尤其是有些照片已經傳到一些記者媒體的手裏了。

還好李易及時聯係他,不然那些新聞一旦傳播出去,不知道會對淩溪產生多大的影響。

淩溪撇撇嘴,算他扳回一成。

她盯著他手裏的網球看了看,問:“這裏以前養過狗?”

江承洲一頓,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這球一看就是給狗玩兒的,都有些破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江承洲點點頭,出神地回想起在別墅裏度過的那些悠閑時光,如果沒有後來種種,白笙笙也不會被逼出國,別墅也不會被閑置那麽久。

見他眼底閃過懷念與落寞,淩溪心裏也猜了個七八。

“好了我們去吃烤肉,她一時半會兒肯定醒不來,你先去把火生起來”

淩溪拍了拍江承洲。

江承洲回了神,邁著閑散的步子來到院中。

夕日已落,遠處鳥雁飛過,院落裏正不斷冒著煙火氣。

江承洲咳嗽幾聲,拿著一柄扇子不斷的扇著風。

“江少。”見他有些狼狽的模樣,淩溪來了勁了,“需不需要給您安個抽油煙機啊?”

江承洲咳得眼圈發紅,隻能用凶狠又可憐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見他這樣,淩溪樂開了懷。

……

江湍看到新聞的時候,整個人氣得牙癢癢,他哥對自己都沒這麽好過,居然這麽喜歡那個女人!

思來想去,於是便開始調查起那個還躺在醫院裏的奶奶來。

淩溪的奶奶住在VIP病房,閑雜人等無法靠近。

江湍思索片刻,回想起那日攔下他的賴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