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換了衣服就要去公寓兼職,已經失去一份工資了,她現在入不敷出。

恰巧會所的姐妹給她打了個電話。

“西西,安媽媽就罵了你幾句,你怎麽就生氣了,真不來上班了啊?”

淩溪解釋,“我哪敢生氣啊,我這是等安媽媽氣笑了,我去給她賠罪呢。”

“那好吧,你還是要快點來的,前兩天媽媽發火,說你再不來工資也不給你結了。”

那可不行!

工資是她的**!

淩溪疊聲讓她幫忙給安媽媽道歉,穩一穩,她明天就去,“謝謝文姐了~”

“西西!”聽她想要掛電話,文姐連忙喊住她,“你不能今天來嘛?”

“我今天真的有事。”淩溪不耽擱,開著小電驢就走了。

這邊文姐掛了電話,瑟瑟發抖的看著背後的江湍,“江、江少,電話……我給打了。”

江湍滿臉的乖戾,用腳直接把人踹倒,“少爺我說的是今天要見到人!你沒喊過來,不會就想這麽走吧?”

文姐瑟瑟發抖,哭也不敢哭,沒一會兒包間裏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讓我進去!”安媽媽帶著人來,卻被江湍的保鏢攔在外麵,她心說要不和裏麵的江少撕破臉算了,會所不缺一個VIP!

她剛想衝進去,被人喊住了。

“安媽媽。”秦闕甩著車鑰匙,流裏流氣道,“讓我去吧,我和裏麵的少爺認識。”

說著,他無視保鏢的阻攔,一腳踹在包間門上。

……沒踹開。

攔在外麵的保鏢被踹倒在地。

他本來就是踹人的。

“還愣著幹嘛?”秦闕還在笑,“等著我給你們踹門?”

安媽媽立刻帶人拿鑰匙開門。

秦闕就站在門外,把裏麵的奢靡看得一清二楚。

他臉上的笑不見了,眉頭蹙起,看著江湍的時候,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小畜生也配姓江。

不過他這表情轉瞬即逝,很快又恢複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可以看不上江湍,但是還是要給江承洲麵子的。

隻是這裏麵的事他也沒有再插手。

會所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他漫不經心的在長廊裏走著,腳步踢踏,偶爾還傳來幾聲小曲兒。

看上去他心情好像不錯。

秦少爺不過在想一件事兒——得算計算計江承洲,讓他好好管管這個便宜弟弟了。

……

淩溪今天沒有遲到,胖主管也不能夠再懲罰她什麽。

頂樓的資深阿姨今天休息,於是隻能讓她先頂班。

她是個兼職生,排班本來就少,服務頂樓客戶得到的工資更多,她當然還很願意去。

結果按下門鈴打開房間門,卻看到了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

淩溪:“……”

她來這裏工作的時間並不算長,今天是第二次有機會來到頂樓。

然後她就看到了江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