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秦闕趕緊捂住嘴。

江承洲這是……被鬼上身了嗎?居然做出這種事。

雖然荒唐,但江大少說出來的話就不改了,秦闕揮揮手,讓人把女人們都帶下去,安排托尼老師給一刀剪。

這要是被剪了頭發,還怎麽在這圈子裏混?

女人們哭鬧著扒拉江湍,希望他能救自己。

江湍躲還來不及呢,才不會出手幫她們。

一晃神,他哥和淩溪已經不見了,江湍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內心細細的琢磨——這女人,和他哥是什麽關係?

江承洲把人領走了,淩溪怎麽掙紮都掙脫不開,幹脆一個矮腰,脖子一縮,從外套中脫身而出。

她穿的隨意,這一掙紮露出了一截皙白的腰身,秦闕跟在後麵,看著這一幕,直接吹了口哨。

有料啊!

江承洲拎著外套,臉色不虞的仿佛要把她一起打包給托尼老師去。

叮鈴一聲,手術刀從口袋裏掉在了地上,暴露在他們眼裏。

秦闕彎腰撿了起來,看著手術刀上泛起的銀色冷光,難以置信的問道:“所以你剛剛是去找江湍拚命的?他怎麽招惹你了?”

淩溪側頭,不說話。

憋著一口氣想找江湍拚命,這會兒全卸了,她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隻能站在原地,雙手用力的交握在一起,不然它們顫抖的太明顯。

“路走窄了呀妹妹,你和他同歸於盡有什麽意思。”秦闕把手術刀收了起來,“沒收了,我的地盤,可不允許出現在社會版頭條。”

他拍了拍江承洲的肩膀,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就把房間留給他們了。

江承洲真的沒想再管淩溪,隻是看見了她偷拿手術刀。

好好的,拿什麽手術刀?

他不是個好奇心強烈的人,卻忍不住跟蹤了淩溪,看著她打車來了這裏,聯係秦闕的電話,很快猜到她是來找江湍的。

所以說他也是知道的,昨天給她下藥的人,是江湍。

“你在做什麽?”江承洲閉了閉眼,壓抑著心裏的火氣,“遵紀守法對你來說就這麽難嗎?”

他憑什麽指責自己?

為什麽所有人都在指責自己?

“我做什麽,關你什麽事?”她自暴自棄,“是江湍不給我活路。”

江承洲:“……他不過是看見了漂亮的女人就想去招惹,沒有逼你。”

況且,他會補償她的,淩溪這樣要死要活的,實在讓他厭惡。

“我長得漂亮有錯嗎?”淩溪狠狠的看著江承洲,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不喜歡你們又有什麽錯!你們是什麽上帝嗎,想毀了別人一生就隨便毀了!”

“淩溪,惹你的是江湍。”江承洲緊緊地箍著她的肩膀,“和我沒有關係,你有火氣,不要衝我發。”

淩溪死死咬著唇,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刷一下就掉下來了,她手忙腳亂的擦著,不讓自己在江承洲麵前丟人,卻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