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辜怎麽想江承洲一點都不在乎,這個世界上能讓江大少在乎的事情真的很少。
隻是如今,淩溪在他心中的地位重新有了評估,那他身邊的人自然也要跟著更新。
比如說這個總是覬覦她的程醫生,就不能夠饒恕。
要快刀斬亂麻的了結他對淩溪的綺思。
這並不是占有欲,他隻是覺得程辜有一些不對勁,他不希望淩溪因此受傷。
陳醫生走了沒一會兒,淩溪就醒了過來。
她是因為胳膊上太疼了,火燒火辣的,就算是打了鎮定劑也沒有用。
“我想要回家。”她這會兒莫名的有些不敢提要求。
可是急診室裏麵人來人往的,她又覺得看的腦瓜子疼。
看著她的表情,江承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她總是把自己的思緒放在臉上。
還是太小了,沒有學會喜怒不形於色。
於是江承洲就真的帶她回去,並沒有把她送回自己家,而是帶到了他的小別墅。
站在大門口淩溪有些猶豫,她就直接這樣登門拜訪,真的好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你也會覺得害羞?”江承洲按密碼開門,“上次不是為了來我這裏,連色相都可以犧牲?”
“……我真的沒有!”
江承洲認準了自己的答案,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
“進來吧。”他給她倒了一杯牛奶,“喝完早點休息,你需要再睡一會兒的。”
淩溪難得聽話,把一杯牛奶全喝光了,但是她並沒有立刻去休息,她還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那天是你帶我走的,對不對?”
江承洲也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不想要把這件事變成一個糊塗賬,“不然你以為除了我,誰能夠把你從會所撈出來?”
“我向你道歉,也向你道謝。”她把自己的誤會說給了江承洲聽。
“所以你覺得,是江湍欺負侵犯了你?”江承洲覺得匪夷所思,“我以前從來沒覺得你這麽愚蠢。”
“難道不是嗎?!那種情況下,誰不會那樣想!”淩溪問,她所有的器官都在叫囂著自己受的委屈。
她不怕被人欺負,但是不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在她醒過來之前被折騰的實在是太慘了。
他們隻以為自己被下了藥,所以把她浸在了冰水裏麵。
可其實她在那短短的時間內,喝了高度的威士忌伏特加,還有一瓶紅酒。
她差點把自己喝死在那裏。
在會所的時候,她的確以喝酒聞名,點她的人都是想要跟她來一杯的酒鬼。
喜歡跟那些人喝酒,她在他們身上感受到了對自己的尊重。
但是江湍並沒有,他就是想要把自己給喝死。
直到現在她依然覺得自己的胃隱隱發疼,她誤會了,所以自暴自棄,也沒有吃胃藥,早上出來的時候還趴著吐了一次。